蒋思怒气冲冲的找到阮婷玉将她带到河边:“少堂主被日本人注射吗啡成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阮婷玉泪眼汪汪:“他求我不要说出来的。”
蒋思愤怒的踢了一脚路边的柱子:“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啊!你知不知道一旦让堂主他们知道,他永远都回不去聚义岛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可以戒掉的可以戒掉,之前花先生给我们上课提起到他在西方求医的时候有人戒掉过,只是比较辛苦。”
“真的?”
“真的不骗你。”
“这件事情要先保密谁都不能说。”
“我明白,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不会说的。”
李贤敲开了堂主李德的房门,关上门后他直接跪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李德问:“怎么了?起来说?”
“父亲您让我跪着说吧!”
李德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平静的说:“行,你说吧!”
“我辜负了您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当初跟着孙中山先生,被日本人抓获我们被整整关押了四年,这期间日本人也对我们做了详细的调查,我一直隐藏的都很好,可是半年前陈东突然去了罗旺然后你们就知道了我的下落,日本人也知道了我真实身份他们一直想利用我和我们聚义学堂完成他们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一直沉默就被他们强行注射了吗啡已经成瘾,起初毒瘾并不大的时候他们停止注射拿毒品要挟我,我一直扛着就要戒掉的时候他们加大了药量。”李贤说着挽起了袖子呈现他身上的针眼“我现在已经戒不掉了。”
李德深吸一口气说:“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已经中毒很深了,你为了保住聚义学堂在监狱扛了4年,我们祖先的的遗训是不参加任何战争不欺压良民,守法,爱国,尽最大的能力保全英雄的后代。你做的很好甚至比我做的都好,自从我中了蛊毒聚义岛的担子就落在了皇砚肩上,皇老安老一直为我配药养蛊如今我身上的蛊毒已经清除,体内还有安老为我养成的金蚕蛊。”
“恭喜父亲了。”
“不要恭喜的太早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父亲请问。”
“你和白月桃是什么关系?”
“白月桃?”
“就是皇老的养女。”
李贤想了一下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小时候在聚义岛见过,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直到前几天才见面,她很奇怪对我好像很熟悉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有没有发现白蔷薇和你的眉宇之间十分相似?”
李贤听到此话突然呆住几秒种后才说:“您是说她是她是......”
堂主点头:“之前我只是觉得和白蔷薇之间有些亲切并没有看出她和你有相似之处,毕竟我们十多年未见,直到这次见到你特别是你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吃了一惊啊!”
“怪不得白月桃看到我的时候那眼神,很意外,紧张,欣喜,期望,最后是失望,原来她把我当成李正了。”
堂主扶李贤起身坐下说:“白月桃当年怎么会遇到李正呢?你们本是孪生兄弟他从小跟着你母亲在中国大陆生活,聚义岛基本上也没有人知道他,你仁厚忠义他残暴不仁这点从他第一次来聚义岛就展现出来了,小小年纪就虐待动物欺凌佣人,大家怕他喜欢你也都称你少堂主这也就加剧了他的孽性,一夜之间杀光了岛上的狗只为发泄不满,我是真没有办法只得将他交给安老管教,谁料他偷了安老的红蜘蛛对我下毒。”
“是啊,那时候他才8岁啊,您怕他对我下手就把我送到大陆生活,对外也封闭了您中毒的情况,大家都以为是仇人寻仇伤了您,我被送走也是为了躲避仇杀。”
“我也不得已才将你送走的,有些孩子天生就是魔鬼,我中毒后安老就杀死了所有害人伤人的蛊虫,皇老也狠狠的教育了他一番将他关在了地牢,然后和皇老潜心研制解药。他伤好后连夜偷船逃离了聚义岛再没有消息,你母亲为此也跟我断绝了来往,她认为是我逼走了李正拒绝我再带走你,每次都拿命要挟我。”
“母亲在去世的时候还想着他,我对母亲的千般好她都视而不见,每次听到我提起您就会大发雷霆,她不喜欢我为什么还霸着我不放。”
“她是恨我,她违背不了你外公只得嫁给我,也就和情郎再无希望,你的习性和我相似身上有太多我的影子,她当然不会喜欢你。我再没有承认过自己有两个儿子,所以现在聚义岛除了那几位老先生和蒋思没人知道有他这个人。”
“母亲病逝后我加入了孙中山先生的组织,没多久就被抓了。”
李贤拍拍儿子的肩膀说:“我让蔡坚暗地里调查了,本来你们被关押4年了也没有查到你什么背景就打算把你们放了的,突然有一天次郎收到了一封密信,然后就传出你要被枪毙的消息,陈东就被日本人审问然后派到罗旺通知我们了,大家到了胶澳没多久柴易君就洞察到不对劲和黄赫庭互换了住处不然他们早就被日本人发现了。”
“黄赫庭?”
“是皇老的女婿,天津巡警总局的队长。”
“我离开聚义学堂的时候皇雀才会走路,那时候是白月桃照顾她,对她像亲妹妹一般。”
“是啊她们一直情同姐妹,白月桃也是皇老最得意的弟子,谁知18岁刚毕业出任务失踪一年,我们找了一年她自己却抱着白蔷薇回来了,这惹怒了皇老本要将她扫地出门的,那时候我中了最恶毒的红蜘蛛已有好多年,安老在溶洞养蛊还种植了草药为的就是解除我体内的蛊毒,我们商议给她一次机会,于是将看管溶洞的差事交给了她,她这一守就是12年啊!安老花费20年终于解除我体内的蛊毒,如今还研制了一些解药,儿子我相信你体内的毒也可以解的,我们回到聚义岛就让安老为你解毒。”
“父亲您不知道,这个和您平时见到的毒不一样,它是鸦片提炼的,我的神经已经遭受破坏了。”
堂主揪住少堂主的衣领说:“你不能放弃自己,我坚持了20年你也可以的,听到没有?”看着儿子萎靡不振的样子他痛心疾首也无可奈何。
李贤最终说出了极为重要的话:“父亲白蔷薇您怎么安排?她是您的亲孙女啊!”
堂主想了一下说:“让花木深为我们检验,倘若她真是我的孙女......她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