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坐在皇老对面说:“皇老你是不是太过苛责了,蒋思说什么你都相信,自己养的的孩子反而不相信了。”
“自从她让我颜面丢失的那刻起还谈什么信任?!”
“少女怀春年少的时候犯了错误都快20年了你还放不下吗?”
皇老看着金老严肃的说:“你没有发现白蔷薇和少堂主眉眼十分相似吗?”
金老手上把玩着绿幽灵手串听到此话突然停住,他仔细回想:“是有些相似天下长相相似的人多了,你真听信蒋思的话怀疑他们有染?我看到少堂主对白月桃分明是陌生的眼神,倘若他们真有什么再怎么克制眼神是藏不住的。”
“总之白蔷薇不可以和柴易君在一起,柴易君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如此优秀要娶也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女子,而不是平淡无奇的白蔷薇。”
“你顽固的臭毛病这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花木深披着大衣站在阳台手里叼着烟看着白茫茫的雪花十分愁容,他回忆起给少堂主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许多针眼并检查了他的瞳孔,发现瞳孔涣散,少堂主称自己在狱中生病接受过医治,花木深学过西医那些杂乱无章的针孔并非医生治疗留下的,他自然明白李贤在撒谎但是他还不敢确定李贤是不是被注射了吗啡。一支烟已经燃尽,柴易君走过来拔掉他烟头丢在雪地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你上次说营救少堂主的时候他突然不舒服就营救失败,能具体说说吗?”
柴易君叹口气分给花木深一支烟然后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猛吸一口说:“你发现什么了?!”
“针孔,好多针孔还有瞳孔涣散他说是生病接受过治疗,一派胡言。”
“少堂主他很有可能碰了毒品,我见过毒瘾发作的人和他一样。”
花木深手指微微颤抖:“果然,日本人真够狠的怪不得我们营救的如此容易。”
“这样看来少堂主并没有向日本人妥协,没有利用价值就毁灭,日本人通常的做法,堂主还不知道,他这种情况怎么会被聚义学堂接受,可以戒掉的对吗?”
“他很有可能被注射的是吗啡,比吸食鸦片严重多了,从针眼数量来看想戒掉难如登天了,他这样的情况我在西方国家见过......也有想戒掉的通常都失败了最终也没几年活头。”
“就没有一个戒毒成功?”
“有,我的老师医治过一个退伍士兵,他注射吗啡成瘾花费两年时间才戒掉,丢了半条命。”
“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是啊,终究是瞒不过去的,可是我们该怎说啊!”
蒋思拿着自己为少堂主买的新衣服兴致勃勃的推开房门,她看到李贤背对着门做着什么事情,她快步走过去看到他正在注射吗啡震惊的问:“你在做什么?”李贤还沉浸在注射中看到蒋思吓了一跳忙丢下针管说:“没什么,我......”“你在注射毒品?”“没有啊!”蒋思看着药箱拿起一瓶吗啡瓶子上并没有任何字样她说:“你不说我就拿着这个去找花先生。”说完就要走被他一把抱住腿:“姐,我实在受不了了,是日本人对我下手的,刚开始我还没怎么成瘾想戒掉就快成功的时候他们就又开始强行为我注射,如今我戒不掉了。”蒋思看着李贤跌坐在地上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