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桃躺在心爱的男人怀里,男人透过竹林的空隙看向天空,月夜真好满天的星星争先恐后的闪烁着。一阵微风吹过他们有了短暂的凉爽,竹叶摇摆虫儿鸣叫。皎洁的月光洒在女人脸上,她迷离的双眼令他陶醉。特别是那羞红的脸颊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美丽,于是男人便脱口吟诗:
我望竹空星对月,
爱晚微风莫停缺,
月柔怀间多迷离,
桃色羞染分外绝。
她听罢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李朗你好有文采。”
“面对心爱的女人如同元稹附身。”
“难道你要效仿元稹那个薄情寡义的男子?”说完翻身躺下背对他。
他立马拥她如怀:“岂敢,告诉我如何迎娶你?”
她坐起身拉着他的手说:“到聚义岛找我的养父皇砚求亲。”
他愣了两秒紧紧抱着女人说:“好。”
白月桃看着自己写下的这首诗回忆着当年的情形不禁潸然泪下,有人敲门她迅速将诗词盖上:“谁?”
“是我。”
白月桃听到李贤的声音愣了一下说:“少堂主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你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
白月桃想了一下走过去打开了门。
李贤走进来关上门温柔的看着她说:“抱歉,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然后掏出一只藤蔓编织的手镯说:“我的母亲没有留下任何饰品给我,我也身无分文,她当年是靠这个手艺营生的,我也通晓一些,这个是昨天我在墙角折的藤蔓特意为你编织的手镯。”
白月桃接过手镯说:“好精致啊,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手艺,为什么刚开始你不认我?”
李贤苦笑一下:“我不敢啊!我已经这样了,可是看到白蔷薇我觉得不可以再躲避了。”
白月桃戴上手镯:“你只让我唤你李朗,原来你的真实身份是少堂主,那日走散后你去了哪里?”
“我,追随了孙中山先生,所以......”
“我望竹空星对月,爱晚微风莫停缺......”她看着李贤认真的听她吟诵丝毫没有想接下去的意思接着说“月柔怀间多迷离,桃色羞染分外绝。”
李贤听完后微笑着说:“这是我为你写的藏头诗啊!我的生命不多了就让我最后为你们做点什么吧!”他说着挽起自己的袖子无奈地说:“戒不掉了。不想拖累你,但是得知我们有了女儿就不能躲了。”
白月桃脸色煞白她一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刚开始不想认她了她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说:“真是遗憾啊!”
“你指什么?我们?还是其它的?”
“都有。”
窗外的蒋思听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然离开。
白月桃看着李贤认真地说:“我们之间的时光不多了,蔷薇思想单纯容易受骗,我一直想找一位可以护她周全的人。”
“我知道她和柴易君的事情,柴易君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倘若他们能在一起我也安心,你放心我定竭尽全力护你们周全。”
阮婷玉从房顶爬下来。阮伦正在房间看书,门一把被女儿推开,阮伦对她冒失行为有些不满:“都多大的人了进门不知道敲门吗?”
阮婷玉立马关上门走到他面前说:“大事件,白蔷薇是少堂主的女儿。”
阮伦愣了一下:“胡说八道。”
阮婷玉坐在阮伦对面坚定的小声说:“昨天晚上少堂主在墙边砍了一些藤蔓,我还纳闷他要藤蔓干嘛,就在刚才他把用藤蔓编织的手镯送给白先生了,我在房顶......”
阮伦听完女儿这番话开心极了:“我原本想着救出少堂主你大功一件,但是少堂主如今的身体素质很难再接管堂主的位置,那么下任堂主就是白蔷薇,她单纯没心机好控制,你跟她搞好关系以后就好办事了。”
“父亲这点我自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