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易君在船舱房间睡觉听到白蔷薇急切的拍门声,他起身开门白蔷薇直接拉他到了白月桃房间,只见她已经躺在地上,身边还有一滩血。柴易君立马上前查看:“叫花木深,快去。”说着将她抱在床上。
花木深经过一番检查看着满屋子的人说:“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近几日太过劳累,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柴易君立马招呼大家回房间,然后对白蔷薇说:“好好照顾你母亲有什么事情来甲板上叫我们。”然后和花木深来到甲板上。
花木深搓着手说:“挺冷的。”
柴易君从口袋掏出一个酒瓶丢给他:“喝两口吧!”
花木深喝了两口酒说:“你是想问我白先生究竟为什么晕倒吧!”
“那就说吧!”
“急火攻心。”
“什么?什么事情能够让白先生急火攻心?上船前一切不都好好的吗?难道......他们认识?”
花木深说:“少堂主十多岁就离开聚义岛了,如果不是自我介绍他连我都认不出来,他和堂主都是书信往来的20年来就没有回过岛,堂主倒是去看望过他们母子,他和白先生又何谈认识呢!”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
第二天白月桃照旧给大家做了早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柴易君开始细心观察她和李贤,白蔷薇为李贤倒牛奶,他们靠在一起柴易君惊奇的发现很是和谐,就像一对父女,他内心为之一震立马收回目光。
到了上海堂主李德亲自来到码头接大家,他紧紧抱着儿子释放着自己压抑的情怀。金蝉扑在金老爷子怀里,凌风站在阮婷玉身后依旧做那个护花使者,朱七扶着病殃殃的裴依依,陈东躲在人群后不敢露脸,章冲扶着朱映雪小心翼翼的下船,白蔷薇拉着母亲的手去跟堂主和皇老爷子行礼,柴易君最后一个下船他似乎在观察每一个人,白月桃看着李贤留下一秒钟绝望的眼神也被他捕捉到了,他走到白蔷薇身边轻拍她的肩膀说:“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母亲。”
堂主李德单独见了蒋思,蒋思正在为他汇报在胶奥发生的一切。堂主表情严肃:“其它事情就算了,裴依依在罗旺就有了心里问题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备也没有第一时间对她进行治疗?导致她自杀差点送命?”“我,她不接受我的疏通。”“她为什么不接受你?”“我,我也不知道。”“出去。”蒋思面对堂主的严肃感到了紧张连忙起身走了出去,她在院子里徘徊了好久,这时候她看到白月桃衣着单薄站在楼梯上发呆,雪还在下她伸手拖着雪花眼神空洞,李贤走过来将披肩披在她身上。
“白先生还是要小心,上海的冬天很冷,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希望你能爱惜自己。”李贤说完此话忽然感觉身体不适连连后退两步“抱歉我回房间了。”他回到房间翻出药箱马上为自己注射了一针毒品才放松下来。
蒋思看着李德的行为脸上的愤怒立马呈现,她看着皇老爷子的房间似乎有了主意......
堂主见了阮婷玉对她说:“蒋思已经给我汇报了在胶澳发生的一切,这次营救任务你功劳最大,等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聚义岛我一定论功行赏。”阮婷玉立马行礼:“全听堂主的。”
阮婷玉退出来之后蒋思就进了房间她和皇老爷子谈过之后,皇老爷子沉思良久,她见状目的达到识趣的退出房间。
白月桃被皇老爷子单独叫到房间,他表情严肃眼神犀利:“19年前你抱着白蔷薇回到聚义岛,那时候我真的很失望,你当年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让我在多少人面前丢了面子,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故技重施去勾搭柴易君,柴易君是什么身份她配吗?”
白月桃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