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萍和大家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快乐的一起吃饭的场景,被霍如龙霍如虎兄弟俩看见了,霍如龙霍如虎兄弟俩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慧缘和李博渊。
李博渊和慧缘都很惊讶,汪若萍到底用什么方法?能让逸凡原谅她?看来说到底还是低估了汪若萍这个老江湖了。
慧缘说:“逸凡和汪若萍母子情深,能够跨过障碍破镜重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我们还是先想一想,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比较好。”
李博渊问慧缘有什么好主意?慧缘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认真的去想一件事情,总会有所收获的,我倒是有一计,我记得以前你们举行过一次赛马大会,在那次赛马大会上,逸凡取得了第一,也因此暴露出了逸凡向高的野心。”
李博渊听慧缘说到这里,心里也很是窝火,不快的说:“一提起这件事情来,我就一肚子的火,亏我以前还一直把逸凡当做是兄弟,但是逸凡却想爬到我的上面去反压我一头,话又说回来,都是因为我看人不准啊,誒!你提这件事情干什么?难不成是拿我寻开心?”
慧缘说:“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生死与共,我又怎么会拿你寻开心呢?我是又有了一计,再举行一次赛马大会,以逸凡现在的身份,逸凡一定会出场,到时候我们就在逸凡的赛马上动一动手脚,我们就又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霍如龙问慧缘,在赛马上动手脚?该怎么动手脚?又需要准备些什么?
李博渊看着霍如龙说:“我说老弟,看上去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啊?逸凡得势最受威胁的人好像是我啊,跟你好像没有太大关系吧!”
霍如虎说:“李总指挥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二人一向都是嫉恶如仇的,像逸凡这样的小人若是得了势,我们兄弟二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
霍如龙也随着霍如虎一起随声附和连连说是,像逸凡这样的小人,就是把他碎尸万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为过。
慧缘说:“既然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那我们这一次一定能够马到成功的,我的计策是用毒,鉴于以往我们的失败,我总结的一下,我发现我们之所以会输,就是输在了太低估了我们的对手,逸凡虽然不值一提,但是逸凡身边的人却是个个都不可小视,虽然她们都只是女人,但是她们却是我们对付逸凡最大的障碍,王玉莹虽然鲁莽,做事不多加考虑,但是王玉莹的身手确实是非常的了得,上官雨蝶心思缜密,处处小心谨慎,也是不好对付的角色,就连什么都不会的逸雪也是一样,逸雪能给逸凡的动力难以预测............”
李博渊说:“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就直接说你的计策是什么?我们该怎么做就可以了。”
慧缘听了李博渊的话,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却在想着:“你对我喊什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老大,要不是你对我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早就让你去见阎王了。”
慧缘说:“我的计策就是用毒,最近我得到了一种非常有趣的毒,中了这种毒的人就好像是得了伤寒感冒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这样一来就可以躲过上官雨蝶的眼睛,上官雨蝶在药理方面的造诣卓著,如果我们用明毒,无论是什么样的毒,上官雨蝶都可以解,就像上一次用在李侍贤身上的散功散一样,我们又会一无所获,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我们用这样微妙的毒,或许就能躲过上官雨蝶的眼睛。”
在赛马上动手脚的事情就由李博渊亲自去办,慧缘的想法是,当逸凡在参加赛马的时候,为了不会掉下马背,必定会握紧了缰绳,只要把毒涂在缰绳上,逸凡就会慢慢的中毒,逸凡中毒了以后,就会像是得了伤寒感冒一样,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等毒在逸凡的身体里扩散开来了以后,逸凡就会一天天的被毒所侵蚀,然后慢慢的痛苦的死去。
那天,荣盛饭庄最忙的饭点已经过了,雨蝶小姐见汪若萍得了空闲,就想向汪若萍学习做菜。雨蝶小姐对汪若萍说,汪若萍和逸凡解除了误会的那天,亲自下厨做的那一大桌子的菜着实的好吃,比以前做的要好吃的多了,所以雨蝶小姐就想跟汪若萍学习做菜。
汪若萍说:“做出来的菜好不好吃,那就要看做菜人的心情好不好了,做菜人的心情好,那么做出来的菜就会好吃,如果说做菜人的心情很不好很糟糕,那么做出来的菜,也就会跟做菜人的心情一样很糟糕,那天是因为大娘和凡儿解除了误会,大娘的心里无比的轻松和愉快,大娘的心里面是美味的,所以做出来的菜也才会是美味的。”
雨蝶小姐说:“原来做菜还有这些讲究啊,要不是今天汪大娘您告诉雨蝶,雨蝶还不知道做菜还有这些讲究呢?”
汪若萍说:“大娘听凡儿跟大娘说过,你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想吃什么使唤下人去做就成了,你又何必自己动手呢?”
雨蝶小姐想学着做菜,其实是想做给逸凡吃的,但是雨蝶小姐毕竟是女孩子,多多少少要矜持一些的,对于自己心里的想法不能明说,于是雨蝶小姐迟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说,自己就是觉得汪若萍做的菜好吃,想学着做罢了,其它的没有什么的!
汪若萍盯着雨蝶小姐的眼睛问:“真的只是想学做菜,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了?”
雨蝶小姐被汪若萍这么一问,就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轻声说:“雨蝶就是想学做菜,真的没有其它的了。”
汪若萍笑笑说:“雨蝶啊,要是大娘说的没有错的话,你学做菜是想做给凡儿吃的吧!”
“这是没有的事,汪大娘您可不要乱说啊。”雨蝶小姐紧接着汪若萍的话就说。
汪若萍又说:“你不承认也罢,大娘也是从你现在这个年纪过来的,大娘也年轻过,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大娘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雨蝶你也不用害羞,其实在大娘的心里,你一直以来都是做大娘的儿媳妇不二的人选,大娘喜欢你的细心和机灵,并且你又会持家,为人处事大方又不出格,大娘把凡儿交给你大娘放心,大娘也相信你会好好的替大娘照顾好凡儿的。”
汪若萍知道雨蝶小姐害羞,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汪若萍把雨蝶小姐带到厨房里,一边给雨蝶小姐说着,手上也一边给雨蝶小姐示范着,什么样的食材该怎么切,该切成什么样才会更加的入味,才会更加的好吃和好看,什么菜该先放盐,什么菜才该后放盐,汪若萍一一都教给了雨蝶小姐。
第二天,逸凡接受了赛马大会的邀请,前来参见赛马,逸凡并没有把赛马的事情告诉给雪儿她们任何一个人,因为逸凡不想让工作上的事情,和生活上的事情相混淆。
李博渊并没有把慧缘早就准备好的毒,涂在任何一匹马的缰绳上,因为锦衣卫的马是有专人看守的,马是最简洁最有效也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像锦衣卫这样随时都有任务要去办的地方,马是不可缺少的,所以锦衣卫的马是非常重要的,派了专门的人无时无刻日夜看守着。
李博渊不能在马匹的缰绳上动手脚,但是李博渊把毒涂在了一条马鞭上面,李博渊会把这条马鞭給逸凡,到时候的效果是一样的,对于李博渊他们来说,只要能够达到他们的目的,让逸凡准确无误的中了毒,其中的过程就是毫无所谓的了。
在赛马之前,李博渊把那条涂了毒的马鞭用木盘托着来到逸凡面前,李博渊鼓励逸凡这一次也能像上一次那样,悦马奔腾勇取第一,逸凡并不知道那条马鞭被李博渊涂过毒,当时李博渊把马鞭給逸凡的时候,李博渊笑得是那么的自然,逸凡完全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逸凡还很欣然的接过了李博渊给的那条马鞭。
逸凡第一次参加赛马的时候,心里面很紧张,紧张的缘故可能是因为,逸凡自己从来就没有接触过马,但是这一次有了上一次赢得漂漂亮亮的先例,逸凡不仅没有一点紧张感,而却还信心十足。
这一次和上一次赛马的规则是一样的,谁先到达预定的地点,把插在那里的旗帜拿着回到原点,谁就是这一次赛马的赢家。
赛马比赛开始后,逸凡策马扬鞭跑在事先规划好了的赛道上,本来逸凡是一直领先的,但是跑了一会儿之后,逸凡就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逸凡把马速放慢了下来,并没有感觉到有所好转,逸凡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是自己乐极生悲,高兴过了头,其实是李博渊給逸凡的那条马鞭起了作用。
赛马的当天烈日炎炎,在炙热的阳光下,人很容易就会出汗,人一出汗身上的毛孔就会张开,毛孔张开排汗的同时,也会容易把一些细微的东西带进身体里,逸凡紧握在手里的马鞭是被李博渊涂了毒的,所以马鞭上的毒,就从逸凡手心张开的毛孔里,进入到逸凡的身体里,逸凡也就随之中了毒。不过马鞭上的毒,只是一些轻微的毒,从表面上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逸凡是中了毒,但是这种毒虽然微妙,又不容易被察觉,所以这种毒也被称为是一种齐毒。
逸凡大口的喝了几口水定了定神,然后又继续跃马扬鞭,驾着胯下的骏马向着前方的目标前进,逸凡虽然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拿着插在终点的旗帜回到了原点,但是逸凡已经支撑不住了,坐在马背上东倒西歪的。
慧缘和霍家兄弟俩还有李博渊看见了逸凡的症状,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相互看了一眼。
李博渊骑着马来到逸凡面前,刻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问逸凡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逸凡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感觉头很晕,身体也很疲惫和四肢无力。”
逸凡的话音刚落,头一冲翻身摔下了马背。
李博渊也随即就翻身下马,很快扶起逸凡,问逸凡到底是怎么了?逸凡这时候已经是昏昏欲睡了,对李博渊说的话也没有听见,李博渊马上叫人去找锦衣卫的随军郎中。
很快锦衣卫的随军郎中就来到了,这个锦衣卫的随军郎中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郎中,头发眉毛胡须皆是花白色,下巴上的山羊须有一只手掌伸直了那么长,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慈眉善目,就像爷爷一样的和蔼可亲,老郎中没有穿锦衣卫的军服,而是穿了一身普通平常的素服,还背着一个药箱。
老郎中在逸凡身旁蹲下来,給逸凡把了脉,又看了逸凡的面相,对李博渊说,逸凡便没有大碍不必太过于担心,逸凡只是得了燥邪,吃几服清凉的药调理一下,再安心静养几日就没事了。老郎中所说的燥邪,说白了就是中暑,燥邪只是医者的专业术语。
李博渊找了几个人把逸凡扛回了锦衣卫府,把逸凡放到床上躺好,人散去了以后,李博渊也正想离开的时候,雨蝶小姐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蓝。
雨蝶小姐跟汪若萍学习了做菜,今天雨蝶小姐初试牛刀,做了几样小菜,用食蓝装好了带过来給逸凡尝尝鲜的,但是雨蝶小姐却看见逸凡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这与雨蝶小姐事先所憧憬的场景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雨蝶小姐走到逸凡面前,看着逸凡问李博渊,逸凡这是怎么了?一两天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李博渊用安慰的语气说:“雨蝶姑娘,你不用太着急,郎中已经給逸凡看过了,逸凡是中了燥邪,只要安心静养几日就会没事的,雨蝶姑娘,你就放心好了,給逸凡看病的郎中是我们锦衣卫的随军郎中,而且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郎中,对逸凡的诊断是不会有错的。”
“燥邪?逸凡好好的怎么会得了燥邪了呢?”雨蝶小姐惊奇的问。
李博渊说:“逸凡没有告诉你吗?我们锦衣卫又举行了一次赛马比赛,逸凡也参加了这次赛马比赛,毕竟逸凡今非昔比了,逸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马前卒了,以逸凡现在的身份,是必须要参加的,我也不例外。”
雨蝶小姐听完了李博渊说的话,回过头看着逸凡对逸凡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呢?还想瞒着我不告诉我,现在好了!吃了亏受了罪了吧。”
雨蝶小姐虽然嘴上说的是硬话,但是心里面却依然还是在对逸凡担心着,雨蝶小姐亲自把逸凡把了脉,又看了逸凡的面色,还摸了逸凡的额头,逸凡的额头发烫,脸上也微微泛红,逸凡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乏力,就连睁大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雨蝶小姐问逸凡有什么感觉?逸凡无力的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没有疼也没有痛,就是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发热,头也有些晕,好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逸凡强睁开眼睛,看了雨蝶小姐一眼,又问雨蝶小姐,雨蝶小姐不是应该在饭庄里帮忙吗?怎么会有空到自己这里来了?
雨蝶小姐说:“你还说呢,你要是不说我还不怎么生气,你这么一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跟汪大娘学习了做菜,今天特意带着我第一次,亲手做的菜来给你尝一尝,但是你却又成了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逸凡勉强笑笑说:“雨蝶,你先不要生气嘛,我虽然是半身不遂了,但是我这一张爱吃的嘴,是不会受到影响的,你夹一点你亲手做的菜给我尝尝,我给评个分,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雨蝶小姐忙说:“呸呸呸!什么半身不遂?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我可就走了,不管你了。”
逸凡虽然知道雨蝶小姐是假生气,但是也很快给雨蝶小姐道歉,说自己是在胡说,雨蝶小姐夹了菜喂给逸凡,逸凡慢慢品味着嚼了几口,然后微笑着夸赞雨蝶小姐做的菜很好吃,逸凡让李博渊也一起来尝一尝,李博渊自己尝了一口,也点着头说雨蝶小姐的厨艺果然不一般。
李博渊看着雨蝶小姐和逸凡之间的**,心里面对逸凡的憎恶就又添加了一分,回味着雨蝶小姐做的美味菜肴,李博渊的心里不快的想着:“这么美味,这么好吃的菜,却不是为我而做的,看来只要有逸凡一天,雨蝶姑娘的心就不可能会属于我一天,逸凡中毒的事情,雨蝶姑娘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这样也好,就让逸凡永远的消失吧。”
李博渊借故说自己还有事,逸凡就交给雨蝶小姐了,然后李博渊就离开了。李博渊离开了以后,逸凡对雨蝶小姐提出了一个请求,还要让雨蝶小姐一定要答应。
逸凡恳切的看着雨蝶小姐说:“雨蝶,我有一个请求,你务必一定要答应,我得了病的事情,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让我娘和雪儿知道,就连玉莹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这件事情就隐瞒不住了,雨蝶,你一定要答应我。”
雨蝶小姐看逸凡得的不是什么大病,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的,于是雨蝶小姐就答应了逸凡,同意替逸凡保密逸凡得病的事情。
雨蝶小姐每天都给逸凡看诊,也每天都给逸凡配药,但是一连四五天下来,逸凡不但没有痊愈,逸凡的身体状况还变本加利每况愈下。雨蝶小姐在给逸凡看诊的时候,发现逸凡身体发烫面红耳赤,有感冒发烧的症状,雨蝶小姐以为逸凡是因为起初中了燥邪,然后又着了凉,所以才得了感冒,毕竟俗语就说“身子热不可被风吹”。
雨蝶小姐给逸凡配的药,都是一些治疗感冒的药,那天,雨蝶小姐和往常一样,端着一碗药来给逸凡喝,雨蝶小姐扶起逸凡,喂逸凡把一碗药喝完了以后,问逸凡药苦不苦?
逸凡勉强对雨蝶小姐笑笑说不苦。雨蝶小姐把逸凡扶着放回到床上躺好了以后,对逸凡说:“我对你得的病,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完全就不知道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看你的症状,就好像是得了个普普通通的感冒一样的,但是你得的病,它却不是感冒,如果是感冒的话,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是一定能起得到作用的,这四五天以来,我给你喝的药已经不算是少了,可是你的身体状况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还更加的严重了,你还让我瞒着汪大娘雪儿她们,汪大娘和雪儿她们在你得病的这四五天里,每天不止一次的问我,问我有没有看见你?她们一直都没有看见你,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些什么?我看着你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忍心再欺骗她们了。”
雨蝶小姐的心里是真的慌了,雨蝶小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无助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这时逸凡房间的门突然间猛的被推开了,雪儿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逸凡看见雪儿这个时候进来,再看雪儿的表情,逸凡知道雪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了,但是为了能让雪儿少一些担心,逸凡依然还是勉强着对雪儿笑了笑,还问雪儿怎么来了?
雪儿走到逸凡面前,看着逸凡说:“哥哥,你为什么要瞒着雪儿,为什么就不肯告诉雪儿实情呢?我们是兄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逸凡说:“雪儿,你先别太激动,听哥哥慢慢的跟你说,其实哥哥瞒着你不告诉你,哥哥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你就放心好了,哥哥是不会有事的,有你雨蝶姐姐在,什么样的病是你雨蝶姐姐治不好的?听哥哥的话,安安心心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用为哥哥担心!啊.........”
雪儿又说:“哥!雪儿已经不再是小孩了,雪儿也不是傻瓜,雪儿看得出来,哥哥得的病一定不轻,而且也一定不好医治,否则的话雨蝶姐姐又怎么会是这么一副表情,况且我刚才在门外,已经把你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哥哥!你到底为什么就不肯告诉雪儿实情呢?难道就是为了不让雪儿担心吗?可是哥哥有没有想过,哥哥这样做,只会让雪儿更加的担心。”
逸凡听了雪儿的话深感内疚,于是就对雪儿道了歉,说自己不该瞒着雪儿,不该对雪儿见外,然后逸凡还让雪儿保密,不能让汪若萍知道逸凡得了重病的事情,逸凡在对雪儿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显得有些激动,连连咳嗽了几声,雪儿见状就答应了逸凡。
雪儿坐在逸凡的床边陪着逸凡,没过多久逸凡就睡着了,雨蝶小姐已经习惯了逸凡这样,一天十二个时辰,逸凡几乎十个时辰都是在睡觉的,就好像是怎么睡都依然还是睡不够似的。
雪儿看着逸凡熟睡的样子,心里就在想着:“哥哥这是到底得了什么病?就连雨蝶姐姐都没有办法,娘亲是个生意人,走南闯北的见过很多罕见的东西,或许娘亲她对哥哥的病会有办法,虽然我答应过哥哥,不把哥哥得病的事情告诉给娘亲,但是只要是能让哥哥早日康复,就算哥哥怪雪儿怨雪儿,雪儿也无所谓不在乎,只要哥哥能好起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