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赛马的日子就到了,逸凡和其他的管事都早早的就牵着马来到训练营,李博渊也牵来了自己的马要参加赛马。过了一会儿,鼓声响起,赛马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逸凡骑上高大的马,向训练营中间走过去,雪儿和雨蝶小姐还有王玉莹三个人都着急的看着逸凡,逸凡隔三差五的才练习一次骑马,半个月来仅仅只是骑过三四次马,所以三个人都很担心逸凡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赛马比赛开始了,十多匹马齐头并进的向前跑去,目标是训练营外十里的地方插好的旗子,谁先拿着旗子回到训练营,谁就是赛马比赛的赢家。所有参加比赛的马匹跑远了以后,训练营里的人无不是瞻头探脑,都期待着最后的结果,而雨蝶小姐她们这边却恰恰相反,她们三个人都只是希望逸凡不要出事就好,能不能拿第一完全无所谓。
站在人群中间的霍如龙和霍如虎悄悄的离开了,霍家兄弟俩来到山上去见了一个神秘的人,这个神秘人穿着一身黑衣,头上还戴着斗篷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楚他长的是什么样子,霍家兄弟俩一见他就叫他师傅。其实这个神秘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几次三番想至逸凡于死地的慧缘,慧缘自从上次杀逸凡未成,被王玉莹打伤了以后,身体里的法力全部都散去了,一点都没有留下,而且还被王玉莹打得毁了容,所以就只能是每天都戴着斗篷一样的帽子,慧缘从小就娇生惯养,被师傅师兄们宠着惯着,什么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自从毁了容以后,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立誓要报仇,但是自己已经等同废人一样,想要报仇谈何容易,在机缘巧合下,慧缘得知霍家兄弟俩喜欢雨蝶小姐,但是雨蝶小姐喜欢的人却是逸凡,于是慧缘就跟霍家兄弟俩做了一个交易,慧缘让雨蝶小姐心甘情愿的离开逸凡,霍家兄弟俩就要听从于慧缘。
慧缘背对着霍家兄弟俩,让霍家兄弟俩无论如何要让逸凡赢得赛马比赛,并且晚上把自己介绍给总指挥李博渊。慧缘话音刚落,霍如虎就说,他们兄弟俩不管慧缘有什么安排,也不想知道,只是希望慧缘不要忘了彼此之间的交易。慧缘听了霍如虎的话后,让霍家兄弟俩尽可以放心,只要霍家兄弟俩按照慧缘的安排去做,慧缘保证会让霍家兄弟俩如愿以偿。
霍家兄弟俩回到训练营以后,正好赶上赛马的人都快回到训练营了,在最前面的是李博渊,后面并排的是逸凡和另外的三个人,逸凡的马跑在最外面,眼看着李博渊手举着旗子就快要进训练营的营门了,霍如龙手指一弹,把一根银针弹射出去扎在李博渊所骑的马前腿上,马被扎了以后受惊很大,嘶鸣着跃起前腿,还好李博渊经验丰富,没有摔落马下,否则一定会被后面的马踩死,李博渊的马这一受惊,挡住了后面的马,逸凡骑的马刚好在最边上,没有受到阻挡,竟然一跃取得第一。
逸凡刚从马背上下来,雪儿和雨蝶小姐还有王玉莹跟小荷都拥了过去,王玉莹更是一个劲的夸奖逸凡厉害,才骑过短短的几天马,就能在这些经常跟马打交道的人面前得第一。李博渊也走到逸凡面前,对逸凡赞赏不已,其他的那些小兵们就更不得了了,把逸凡等人围在中间欢呼雀跃。
到了晚上,逸凡等人回来后,都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盯着一百两银子发呆,王玉莹走过去拿起一锭银子说:“突然间有了这么多的银子,我们要怎么花?要不明天就去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吃一个月都吃不完。”
听了王玉莹的话,雨蝶小姐说:“就想着吃,这么多的银子,小心撑死你啊,这些银子是逸凡比赛赢来的,当然是逸凡来安排怎么花了。”
雨蝶小姐说完又问逸凡,打算怎么花这些银子?逸凡想了想拿起两锭银子说:“这么多的银子一时半会儿也花不完,不如就样好了,你们各自要花多少自己拿,我也拿一点去请我那几个朋友吃顿饭,剩下的就存起来,再加上我的俸禄,等攒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回乡下去,开一家小店,无忧无虑的过后半生。”
逸凡说完接着又问大家,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样?逸凡的话刚说完,王玉莹就抢着说:“好啊...........好啊...........我赞成你的想法,这种地方我住一天就觉得厌倦了,规矩那么多,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都快把我憋死了,还是以前那种随心所欲的日子好啊。”
雨蝶小姐也说:“官场的确是险恶,当初你加入锦衣卫,只是为了避难,如今已经没有什么顾忌了,随时都............”
雨蝶小姐话还没有说完,逸凡就惊讶的抢着问:“没有顾及了?难道雨蝶你说的是我不会再被通缉了?”
雨蝶小姐笑笑说:“我忘记告诉你了,李大哥跟我说过,只要我证明你的清白,按照新法里的规定,本无罪者越狱的,最多是挨一顿板子,不会被杀头的。”
逸凡听完雨蝶小姐的话,激动的把双手搭在雨蝶小姐的肩膀上,面对着雨蝶小姐,问:“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没有在骗我?”
雨蝶小姐微笑着对逸凡点点头,逸凡又问雨蝶小姐说:“那你怎么不早一点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害得我每天担惊受怕,生怕被别人知道我是一个通缉犯。”
雨蝶小姐对逸凡解释说:“我不是不想早一点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是因为...........”
“是因为一看到你我就高兴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心里眼里只有你了。”雨蝶小姐的话还没有说完,王玉莹就打断雨蝶小姐的话抢着说。
王玉莹话刚说完,雨蝶小姐就赶紧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逸凡你不要听她瞎说,不是她说的那样的,我只不过是见到你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忘记告诉你的。”
王玉莹笑笑说:“真是越抹越黑,见到逸凡你高兴个什么劲啊,竟然把这么大的事情都忘到脑后了。”
雨蝶小姐转身对着王玉莹说:“我想高兴就高兴,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碍着你什么事了?”
逸凡看两个人吵起来了,就赶紧劝说他们俩个不要再吵了。雪儿和小荷也帮忙劝开雨蝶小姐和王玉莹,王玉莹跟雨蝶小姐两个人相互“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去了。
雨蝶小姐又问,自己刚才说到哪里了?逸凡说雨蝶小姐和王玉莹她们两个吵得叽叽喳喳的,谁知道雨蝶小姐说到哪里了。
雨蝶小姐看着逸凡又说:“想起来了,我是要说,如果你真的不想待在这里了,现在我们可以随时回去了,攒不到钱也没有关系的,回到我家以后,可以跟我爹学做生意,反正有得吃有得穿,而且还逍遥自在。”
王玉莹听雨蝶小姐这样说,心里就不舒服了,对雨蝶小姐说:“为什么要去你家啊?为什么要跟你爹学做生意啊?你也太势力了吧,逸凡的人生为什么要你来安排?你问过逸凡他愿意去你家了吗?”
雨蝶小姐向前走了两步,对王玉莹说:“你要是不愿意去也可以不去啊,我又没非要拉着你去,逸凡他去不去那是逸凡的事,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雨蝶小姐和王玉莹又吵起来了,逸凡无奈的摇摇头走开了,雨蝶小姐跟王玉莹还在继续争吵,雪儿和小荷劝了这边又劝那边,四个人完全乱作一团了。
李博渊那边,李博渊正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看书,锦衣卫里的士兵们都住在训练营,当官管事的除了逸凡以外的,都在京城有自己的宅院,逸凡当上副总指挥的时日不长,俸禄也只是差不多够用而已,没有多少积蓄,想在京城买一个宅子谈何容易,平时办理公务的锦衣卫府有很多房间,是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反正客人又不多,空着也是空着,逸凡索性就带着大家住下来了,锦衣卫府是朝廷花银子建造的,所以逸凡身为副总指挥住在锦衣卫府里,并没有谁说不妥。
李博渊正在看书,霍如龙走进客厅对李博渊说,外面有一个人去训练找李博渊,说是李博渊有大灾难,霍如龙听了不敢妄自做决定,所以就把那个人带到李博渊的家里来了,现在就等在门外,问李博渊是见还是不见?
李博渊笑笑,不相信自己会有大灾难,不过那个人既然已经来了,那不如就听听看,自己到底有什么大灾难?”
李博渊让霍如龙去把那个说自己有大灾难的人带进来。霍如龙刚一转身,慧缘就走进来了,慧缘还是和白天的时候一样,穿着一声黑色的衣服,但是头上遮住半边脸的斗篷帽子没有带戴,而是换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还是一样的看不清容貌。慧缘刚一走进客厅就说自己已经来了。
李博渊看着慧缘问:“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不经通传就进来了,难道就不怕我治你一个私闯官员家宅,意图不轨之罪吗?”
慧缘对李博渊说:“我死了就好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平凡,我死不足惜,我只是不忍心看着忠良之士含冤受苦,所以才来冒死解救。”
李博渊听了慧缘的话很是好奇,于是就让慧缘快些讲个明白。慧缘不慌不忙的让李博渊稍安勿躁,且听自己慢慢说来............”
慧缘对李博渊说:“月前山人夜观星象,发现北斗七星黯淡无光,有灾祸即将降临之象,山人为了阻止灾难的发生,四处寻找将要遭难之人,今日来到京城,山人惊奇的发现,此将要遭难之人就在军中,于是山人就去了锦衣卫军营,到了那里山人才发现遭难者并不在军中,但是却和锦衣卫有着很大的联系,山人就想到了统领锦衣卫的最高官,如今看到大人眼光无神印堂微黯,说明大人被他人所克,如若不及时铲除克星,大人恐怕性命不保,而且还会连累到跟随大人左右的其他人,山人敢用性命当保,对大人说的句句属实。”
李博渊听完慧缘的话,问:“既然你能看得出我有灾难,那么也能看得出我的灾难来自哪里了?”
慧缘点点头说:“大人的灾难就来自大人自己的身边,就在大人每天都要办公的地方。”
李博渊听了慧缘的回答,大笑几声说:“完全是胡说八道,锦衣卫府里住着的是我的生死兄弟,他怎么会是我的克星呢?如果你只是渴了饿了,满嘴胡言只是为了讨口饭吃,那么我不怪你,但是你若是存心想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慧缘又对李博渊说:“大人口中的生死兄弟大有可疑,大人虽然把他当做是生死兄弟,但是大人是否真的了解他?”
李博渊被慧缘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奇怪了,放下书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说:“我和逸凡虽然共同经历过生死,但是的确不知道他的家乡在哪里?而且他在回答有关自己的问题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好像故意在掩藏什么似的?”
慧缘接着又说:“大人口中说的逸凡,山人并不认识,跟他无冤无仇的,山人又怎么会故意诬陷于他呢?如果大人不相信,山人倒是可以提醒一下大人,大人的命中克星会抓住每一个壮大自己的机会,等到实力足够强大的那一天,也就是大人您的.............”
慧缘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李博渊已经听明白了慧缘的意思,心里想着:“鬼神之说虽然荒谬,但是多留一个心眼未必会对自己有坏处,不如就对逸凡多留心观察观察再说。”李博渊叫来了下人,带慧缘下去好好安顿。
逸凡带着一些银子来到酒楼,点了一桌酒菜,约了李侍贤和其他几个,平日里玩的好的兄弟过来,大家在一起开心开心。
李侍贤举着酒杯对逸凡说:“既然副总指挥看得起我们兄弟,得了好不忘与我们兄弟分享,日后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尽管说,我们兄弟不敢保证事事都能办好,但是我们兄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满饮次杯以示诚心。”
其他的几个也都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敬逸凡,逸凡不喜欢喝酒,本来是想以茶代酒的,但是见兄弟们这般诚心诚意,以茶代酒恐怕不好,就端起酒杯站起来,同兄弟们一起干了一杯。而后越喝越来劲,逸凡平时都是不喝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酒量,才喝了几杯就醉倒了,李侍贤等人还在继续吃喝着,直到深夜方才散去。
众人都散去了以后,李侍贤看着昏睡在椅子上的逸凡,回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受尽了别人的侮辱和欺负,十五岁那年,自己走在集市上,突然一个袋子飞过来撞在胸口,然后又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看,里面装着很多的银子,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指着自己说,自己偷了他的银子,还大喊大叫的引来了很多的人围观,任凭自己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那个人还当着大街上的所有人,把自己骂得猪狗不如一文不值,其实这早就是人家安排好了的,只不过是把自己当做是他们的玩物罢了。从那天起,李侍贤自己就在心里默默起誓,一定要活得有尊严,不要再卑微懦弱的活下去。
李侍贤看着逸凡说:“我很羡慕你,能够有奇遇,能够从一个小小的马前卒一步登上副总指挥的高位,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幸运,但是能有你这么一个用真心待他人的朋友,我已经很高兴了,今后就算是粉身碎骨,为了你这个朋友,我李侍贤在所不惜。”李侍贤说完,扶起昏睡中的逸凡送逸凡回去了,
第二天,李博渊向逸凡的房间走去,想试探一下逸凡,刚到逸凡的房间外,就听见房间里正在说话,李博渊就没有进去,隔着门在外面悄悄的听着。听见王玉莹在说逸凡,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就算是非喝不可也应该少喝一点,都过了一夜了,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逸凡笑笑说:“兄弟们的盛情难却,他们以后就跟着我做事,要是我不给他们面子,会让他们心灰意冷的,所以就只能是硬着头皮喝了。”
王玉莹说:“让你那帮兄弟为你做事干什么?难道你要造反不成吗?”
李博渊在门外偷听,刚听到这一句,看到雨蝶小姐和小荷走过来,于是就离开了。
雨蝶小姐推开门走进逸凡的房间,看见逸凡坐在床上,把王玉莹正面朝上按倒在床上,还用手捂住王玉莹的嘴。
雨蝶小姐看见这一幕,忙惊讶的问逸凡和王玉莹在干什么?
逸凡听到声音一看,是雨蝶小姐,马上就把王玉莹扶起来,对雨蝶小姐说:“没什么,没什么,雨蝶你千万不要误会,是玉莹她刚才说我要造反的话,我怕被别人听见了不好,所以就把玉莹的嘴捂起来了,其它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要相信我啊,雨蝶。”
雨蝶小姐接过小荷手上端着的一碗汤,走过去坐在逸凡的床边,微笑着对逸凡说那是醒酒汤,让逸凡快喝了。
逸凡看着雨蝶小姐,问雨蝶小姐是不是没有误会自己?雨蝶小姐还是微笑着说,自己相信逸凡,不过造反是怎么回事?让逸凡可要跟自己说清楚。
逸凡看了看门外,确认没有人以后方才说:“什么造反不造反的,都是玉莹瞎说的,刚才我就是怕被别人听去了,误以为是真的,所以才捂住了玉莹的嘴巴。”
王玉莹在一边说:“看你那个样子,有什么好怕的,不要说是说说而已了,就算是真的造反,又有什么的呀?”
逸凡一听王玉莹这样说,赶紧给王玉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说:“你小声一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可是要出事的,你懂不懂啊?”
王玉莹看着逸凡说:“喂!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胆小了?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说话豪爽,做事利落的逸凡了?”
逸凡笑笑对王玉莹说,自己只是想过平凡的生活,这个东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等以后王玉莹就会明白的。
李博渊回到家后,心事重重的坐在客厅里,慧缘走进客厅,一边走着一边说:“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给说中了?你所谓的生死兄弟,已经对你有二心了?”
李博渊点点头说:“我把他从一个小角色提到高高在上的管理层,把他从被别人呼来换去,改变成对别人呼来换去,要不是当初我把他带进锦衣卫,他早就横尸沙场了,如今他却在结党营私,勾结下属壮大自己,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难道他真的想造反吗?”
慧缘说:“人的心是最善变的东西,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做出一些伤天害理泯灭良心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奇闻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逸凡他不会是那样的人吧,毕竟我们是生死兄弟。”李博渊说。
慧缘又说:“大人心地善良,以匡扶世道正义为己任,处处为他人着想,但是大人有没有想过,此等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败坏伦常的人,将来会给涛涛正道带来多少灾难?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含冤惨死?”
慧缘看李博渊神色恍惚有些动摇了,于是继续说:“像这样的人如果不及时铲除的话,等到他有足够力量的时候,再想办法可就晚了。”
“铲除?”李博渊用疑问的语气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慧缘摇摇头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有效果的办法,而且还得要在他尚未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如果大人要是自己动手不忍心,山人倒是有一计,能让大人既可以维护世道太平,又可以不亲手处决所谓的生死兄弟。”
李博渊一听慧缘有办法,忙让慧缘快说,慧缘走过去挨着李博渊的耳朵,小声把计策说给李博渊听,原来慧缘的计策是,派一个注定完成不了的任务給逸凡,借助他人之手除掉逸凡。
当天晚上,李博渊装作一副得了大病的样子,带着两个护卫来到锦衣卫府,把逸凡招到客厅以后,先是对逸凡诉了一番苦,然后让逸凡去调查沧州太守失职案,并且还不由分说的就把任命书交给了逸凡,逸凡看着李博渊病得走路都走不稳了,不好推辞于是就接下了任命书。
李博渊没有待太久,逸凡接过任命书以后就离开了,雨蝶小姐端着茶来到客厅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逸凡一个人了,雨蝶小姐正奇怪李博渊怎么走的这么急的时候,看见逸凡手上拿着一张纸,于是就拿过来一看吓了一跳,惊慌的说逸凡好糊涂,怎么能接下这张任命书?
这话被刚好走进客厅的王玉莹和雪儿听见了,王玉莹一边往里走着一边问是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
王玉莹看过任命书后,笑笑说:“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出一趟远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雨蝶小姐把任命书拿在手上,对王玉莹说:“你懂什么?逸凡上任的时间短,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过没有经验,这次又是去离京城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是派给逸凡单独的任务,就连护卫都没有一个..............”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王玉莹说:“你要是害怕了,可以不去的呀,又没有人强迫你一定要去,逸凡和雪儿的安全有我就够了,保证不会让他们少一根头发的。”
雨蝶小姐正要跟王玉莹理论,逸凡说:“刚才总指挥来的时候,我看他病的不轻,所以就没有拒绝,现在已成定局,后悔也已经晚了,时间紧迫明天一早就得动身,还是先准备一下吧。”
逸凡说完看见雪儿有些担心,于是就微笑着对雪儿点点头,王玉莹和雪儿离开后,逸凡拉住雨蝶小姐的手说:“雨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吗?”
雨蝶小姐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小荷就先说:“我家小姐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去呀?你没听见王玉莹刚才说了吗?让我家小姐不用去了,你们去就已经可以了。”
小荷话音刚落,雨蝶小姐就说:“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明天我也会跟你们一起去的。”然后微笑着离开了,小荷也撅着嘴跟在雨蝶小姐身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