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机智应对

夜风穿过小巷，吹得破布条哗啦作响。陈默和叶无痕一路狂奔，直到气喘吁吁地拐进一条死胡同，才终于停了下来。

“你……咳咳……你还记得路吗？”陈默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问。

“我哪知道这地方的地形啊！”叶无痕也撑着膝盖，“是你说这边能逃出去的。”

“我是听你说往这边跑的。”陈默翻了个白眼。

“那你也没反对。”叶无痕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叹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叶无痕低声问。

“先躲一阵子吧。”陈默四处张望，“等巡逻队散了再说。”

他们正说着，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高喊：“封锁各条街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啧。”叶无痕皱眉，“看来今晚是出不去了。”

“那就回狱里。”陈默淡淡道。

“啥？！”叶无痕瞪大眼睛，“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陈默拍了拍他肩膀，“我们刚越狱就被人发现，现在外面全是人。与其在外面被抓，不如回去装傻。”

“你脑子真是个谜。”叶无痕无奈地摇头，“行吧，听你的。”

两人猫着腰，悄悄摸回刚才的牢房附近。好在巡逻的人已经离开，只剩下几个狱卒还在搜查。他们趁机从后门溜进去，轻手轻脚地回到牢房，躺下装睡。

没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几个狱卒提着灯笼走进来，手里还拿着铁链和木棍。

“起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一脚踹开牢门，厉声道，“带走审问！”

陈默和叶无痕被押到了一间阴暗的审讯室，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曳，映得墙上影子晃动。

一个身穿黑衣、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正低头看着一份卷宗。他抬起头，眼神阴冷，扫了一眼两人。

“你们就是那两个想越狱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讥讽。

“大人误会了。”陈默一脸委屈，“我只是在墙上练字而已。”

“练字？”那中年男人冷笑一声，“用铜碗当锤子，拿木勺当凿子练字？”

“是啊。”陈默点头如捣蒜，“我以前是个穷书生，家里买不起纸笔。只能在墙上练字，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呵。”那人眯起眼睛，“你以为我会信？”

“您不信也正常。”陈默耸肩，“但事实就是如此。不信您可以去查查我的档案，上面写着我曾是私塾先生。”

那中年男人翻了翻手中的卷宗，果然看到一行字：“原籍青州，曾任私塾教书先生。”

他眉头微皱，显然有些动摇。

“可你在墙上挖洞，这是为何？”他继续追问。

“因为……”陈默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我有幽闭恐惧症。”

“幽闭恐惧症？”那中年男人一愣。

“就是关久了会发疯。”陈默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墙上挖个小洞，能看到外面的光，心里踏实些。”

“你倒是挺会编。”那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陈默摊手，“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其他狱卒，我每天晚上都念叨‘我要出去’，他们都听得烦了。”

那中年男人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摆了摆手：“带下去吧。”

两人被押回牢房，一路上叶无痕低声笑道：“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说活。”

“别夸。”陈默淡淡道，“麻烦还没完呢。”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那名中年狱卒又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小狱卒。

“你们俩，出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陈默和叶无痕对视一眼，慢悠悠地走出牢房。

“干什么？”陈默故作镇定地问。

“带你们去干活。”那中年狱卒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既然你是读书人，那就去打扫刑房。”

“刑房？”叶无痕皱眉，“不是说让我们干别的？”

“怎么，不愿意？”中年狱卒眼神一冷。

“愿意愿意。”陈默赶紧点头，“劳动改造嘛，理所应当。”

他们被带到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刑具，血腥味扑鼻而来。

“今天把这里打扫干净。”中年狱卒丢给他们两把破扫帚，“少一根头发都没命。”

说完，他就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陈默拿起扫帚，假装认真清扫，其实眼神一直在观察四周。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叶无痕低声问。

“系统刚刚提示，让我完成‘狱中结识人脉’的任务。”陈默边扫边答，“我想办法拉拢这两个看守。”

“你打算怎么拉拢？”叶无痕好奇。

“送礼呗。”陈默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偷偷塞给其中一个看守。

“兄弟辛苦了。”他笑嘻嘻地说，“这点钱请你喝杯茶。”

那看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

“谢谢陈哥。”他压低声音，“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另一个看守见状，也凑了过来。

“陈哥，我也帮你们说话。”他说着，伸手示意。

陈默笑了笑，又拿出一块碎银递过去。

“多谢两位大哥照应。”他拱手道。

两个看守接过银子，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你们放心。”其中一个说，“我们会替你们遮掩几句的。”

“那就多谢了。”陈默笑着点头。

就这样，他们在刑房待了一天，表面上干活，实际上不断套近乎，跟两个看守混熟了。

傍晚时分，他们被带回牢房。

“今天辛苦了。”那个收了银子的看守笑着说道，“明天还来。”

“一定一定。”陈默点头哈腰。

等牢门关上，叶无痕忍不住笑了：“你这家伙，还真会做人。”

“江湖险恶，不会做人寸步难行。”陈默靠在墙上，眼神深邃，“更何况，我们还得在这儿待一段时间。”

“你不打算再逃了？”叶无痕问。

“当然要逃。”陈默嘴角微扬，“但得等机会。”

“什么机会？”

“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陈默轻声道，“到时候，我们再来一次‘越狱’。”

叶无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好，我等着。”

夜色渐深，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陈默手腕上的系统界面，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仿佛在等待下一个任务的开启。

“叮——”

一道轻响在他脑海中响起。

【新任务：狱中结识人脉（已完成）】

【奖励：解锁‘语言艺术’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