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白色的梦境之中学会沉睡,在一场存白的梦中洗去一切,记忆也好,意识也罢只不过是将自己更多的过去变成一份份未被渲染的梦,只不过是将更多曾经的风洗刷成一份无法混杂的记忆,相互编织的重影之中是难以磨灭的幻境交错之间的虚幻将此刻分割为更多的可能性。听到一声悲哀的鲸鸣像是一场晚来的告别,听到第二声鲸鱼混杂的悲鸣像是一份错愕的停滞,听到第三声鲸鱼远去空灵的悲鸣是一片坍塌的幻境,一切在倒退,一切在离去,曾经的梦变成了曾经不再拥有,现在的此刻变成了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尝试苏醒。
悄然的一份轻柔的风带走了梦醇厚的幻境,如同一份破裂的印迹不断地被时光褪色,想要拾取一份碎片的你想要取得一份遗憾的美梦变成了一种逝去。睁开的双眼之中是一份真相,错愕的痛苦之中发现了一簇正在生长的花杆;明明像是一场已经离去的梦境,却又那样的难以安放自己不舍的情绪。淡绿色的花苞之中藏着一丝渗透的红色像是烈焰的血,更是无数鲜红的生命一般想要绽放,短暂的等待我看到了那一朵鲜红的花,尖锐的花瓣在半空之中卷曲像是无数的锋利的刀刃,轻轻的撕开起中的内核带着些许黑暗的荆棘在难以名状之中扭曲着生长,柔软的内核之中渗透出一种暗淡的香气,只叫人会想到某个温暖的午后之中那种藏在棉花里面的阳光感,悠悠的它带着鲜红的长发出现在你的面前,拨弄着自己似乎有些美丽的长发,那种诱惑的感觉之中悄然的藏着一种淡淡的柔和,即便有些疯狂的是她,但是也不妨碍它的魅力大爆发。
“小鬼,终于舍得放我出来玩玩了,这就是你的世界吗?竟然不是一片荒漠。”
错愕的瞬间之中这片绿油油的森林只是在闪缩着,想要消失在眼前,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一片荒凉的沙漠在这片土地的之中如同真相一般被隐藏,直到出现的片刻才知道这里的荒凉以及伪装。
“小鬼,你应该叫理智出来帮你稳固现在的状态的哦!”
她的手轻轻的划过你的脸庞,仿佛是在欣赏什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恨意从眼眶之中放在你的脸上,悄然的用自己修长的指甲划过你的皮肤,带来些许的疼痛唤醒你的理智。
“谢……谢。”
“你可能是很少会对我说谢谢的呐,小鬼,你压抑我的次数可不再少数。”
“好聊,疯狂,就绕过他本身的优越感对于一切的掌握的病态吧!”
黑暗的影子之中一个小小的猫爪从里面伸出来,他带着些许的倦累以及冰冷出现在你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之中,恍恍惚惚之间才发现自己有些迷茫的看着从影子的黑洞之中抽出来的一只猫。
“你本身就知道,这是一种自救吧了!”
影子之中走出来了一只橘猫轻轻的带着自己的平静的情绪走了出来。
“而且我们现在是神,为什么不取悦一下自己呐!”
一只三花从你的影子之中冒出,你能察觉到自己似乎缺失了某些情绪,想要抓住它们,只是它们轻轻的就跑开了,一下那只平静的橘猫就被疯狂抓住了,捏住后颈,看着这只小橘猫的乖巧的莫言,疯狂看着你,戏谑的说了一句:“这只小橘猫我很喜欢,就先借给我玩一下咯。”
你看着他们招来了一片黑暗的难以描述的虚无出现在这个真实的原初世界之中,这让你有些不安。你尝试开口,只是看到橘猫轻轻的朝你摇头,然后弄出一艘铭刻着文字的木船出现在虚无的海之中,他们悄然的驶入虚无之中,你能够听到疯狂悄然的笑容和疯癫的歌声在远去,只是又一个声音让你迷茫。
“驶向无边川,在哪里我会得到你抛弃的一切哦,小可爱哈哈哈。”
第一只出现的狸花猫看着远去的虚无在现实的世界之中消退,三花只是悄然的看着这一切离开,他们悄悄的拿起手中的猫爪说出了,你曾经说出的咒语。
“世界啊!我们与你连接,以欢悦的理智\倦累的理智之名定下前往无边川的秘密。
所有被原初三神圣记住的事物都不会跌入无边川,所有还被铭记的事物都还能在无边川之中找到痕迹,只是它们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如同我们会守护前往无边川的大门,如同圣神会铭刻这个世界的一切,从而保证世界不会跌入无边川之中。
此刻我们以原初的神与你定下契约,此刻我们将分割第三神圣的部分力量。”
他们变成了一道光悄然的缝补起还未完全消失的虚无,不断地跟随着虚无远去,在看不见的地方消失掉。
那一刻你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奇奇怪怪的构造,虚无之地的无边川,接近世界的摇篮曲,这个世界之中不断被开辟的原初世界,时间的线性海洋,立方星空海。你想要做一些什么却发现这里似乎并不能所以的行动,因为看不见的丝线已经在这个之中之中将一切连接形成一张永远变动的网络,世界还缺少的是什么,魔法的源泉,外壳的世界表达,生命的伊始,死亡的幻境。
悄然的你的从自己的内心取出自己还未枯竭的天真,看着它在这个世界之中变成一颗巨大的树木,疏密的树叶之中魔法的秘密藏在每一朵还未绽放的花朵之中,你只能看着这些魔法的懵懵懂懂的还未出现,懵懵懂懂的在水面之中还未到来。
“立方,准备连接摇篮曲,我们要开始创造生命的装置。”
“星航员,已赋予权限。”
“我等以圣神之名,定下生命的秘密,以回归到摇篮曲之中的成熟灵魂从遥远的梦之中回归到世界之中,他们将培养自己成熟的灵魂,带着希望、期望、天真、梦来到这个丰富的世界之中,而后在生命成熟之后进入死亡幻境之中洗礼自己的意识与记忆,让他们停留,带着最后的纯洁回归到摇篮曲的怀抱之中。”
“我等以圣神之名,记录下圣神之下的一切信息,避免其消失在结网之下,避免其走向无边川,让他们带着自己的梦继续生长直到成熟,直到下一次回归到灵魂海之中,伟大的我们记载他们的梦,记录他们的对世界的变化。”
“我等以圣神之名钦定生命的轮回,不再带着自己的意思,走向最初的摇篮曲之中变成一体的纯洁。”
一处梦悄然的通过结网连接到天空之上的立方星空海,大量的生命信息不断地填充在天上的数据海之中变成星空。
你知道这里不是神明该出现的地方,需要一处更为复杂的形态,比如世界的形态。
“我以神圣之名,定义下最后的解释:
世界时多面体的,世界的不同面具备不同的法则。
多面之上是多维的世界层,越往下世界的法则越是混乱,越往上世界越具备清晰的物理形态。
世界时具备多时态的,统一的现在时态在我们之下推动,时间的幻境是个体的梦,是时间的分支。
核心的世界之中包裹着这个世界的原初世界,隐藏着无边川的踪迹,埋藏着最接近世界的地方摇篮曲,写下更多对于时间变动的结网在流动,立方星空海会记录下这个世界的变化。
我以自己最后的力量作为登神的阶梯,所有人通过与世界的连接从而实现登神的路,从而不断地接近原初的世界修补这个世界的法则。所有生命都会在世界面之中的第23维度上出现,就此,我该消失在原初的世界之中,稳固世界的多面多维形态。”
看着自己虚幻的影子之中你想过自己会孤独,可是真正到来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遗憾,你想要对立方说送送我,但是你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这样会影响到世界的稳定,而你需要稳固衍生出来的世界形态,帮助世界拥有更多的形态以及,难以想象的精彩。
消失的梦之中你悄然的消失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之中,看着自己的鹿角落在地上变成一扇门,哪里缓慢的游动的鲸鱼在你上面不断地鲸鸣,带着重影的声音空灵的洗涤着每一份正在回归摇篮曲的灵魂,吸收他们的情绪,带走记忆以及意识,让纯洁的灵魂归入一片虚幻的摇篮曲之中长眠,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直到某一刻挖一小勺,让这个灵魂悄然的来到这个世界之中,带着更多的梦,更多的可能不断地出现。
再次睁开眼睛,在一片原始的深林之中,但是这里的树太奇怪,他们结着各种各样的药瓶,风一吹就能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摇晃的药丸在瓶壁之中碰撞,最后又变成一个挂在树枝上的药丸。也不直到这里是世界的那一个面,而且这个世界好奇怪,结出药瓶的树木似乎有些难以理解,或者说表达了一部分欲望吗?
你看到一份自己好像常常吃的药,但是并没有行动,只是用手摸着药瓶,觉得这份药里面带着好多的记忆,只是自己好像有些记不住了,就好像这里的世界有一部分是基于我的记忆所来的。看着天空之中耀眼的太阳,并不知道这里的是否具备宇宙空间,还是只存在一份具有天幕的世界呐。
“你是谁?”
一个弱小的声音让你觉得奇怪,明明听不懂的声音之中却又一种好似灵魂的语言一般,将一切串联。
“一个贤者?”
“贤者?什么是贤者?”
“贤者。就是知道一些真理的人,你想踏上路吗?”
“踏上什么路呀!”
“一条遥远的路,能看到这个世界,能抵达这个世界更远的地方。”
“能看的比你远吗?”
“淡然。”
“那么我想走一下,即便可能会失败——好奇怪,失败是什么意思呐!”
这句话让你短暂的迟钝了一下,不过大概想起自己之前的症状就会明白这种情况大概是自己屏蔽了部分的认知或者知识,选择遗忘掉的部分不知道会不会抵达无边川,从而被那位疯狂女士记住呐。
“你知道第一步是什么?”
“是和世界连接,来吧孩子,这个时候世界并不会拒绝我们。”
“我等第一形态的生灵带着自己为装饰的愿望与你众生的母亲连接,我带着自己的意义渲染这个世界,粉饰这个会跌入无边川的梦之中,遏制这个世界的灭亡。”
“我们不会有些太渺小了吗?”
“从不,我们从不渺小,孩子。”
“许下一个愿望吧!”
“按照你的内心,或者我们旅行一下这个世界,再许愿。”
“也好。”
你带着这个新出生的幼体悄然的走在这个世界孩子中,你看着无数挂着药瓶的树总是有些不自在,但是看到这个孩子的快乐的样子,带着半边的猫儿,悄然的跳动着自己的小脚脚,还有可爱的小尾巴。
你只是带着他跨过一条小河,背着他绕过梦境,你们每一天和世界祈祷的话,无论是通过风,还是灵魂被传达给摇篮曲之地告诉世界。天上的太阳从最开始的地方升起然后划过一条痕迹又落下,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愿望,但是每时每刻世界并未催促你的前行,你带着这个可爱的猫儿少年游历了这片满是药物的大地,但是大家好像只是看着跟随着这个糟糕的世界生活着。
“你说贤者,为什么大家都那样的痛苦一样呐?”
你听着他细弱柔丝的声音,有些微弱的心疼,即便有些寒冷的心也因为微微的跳动而变成为温热,显得格格不入的你似乎就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你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知道自己好像无能为力,就像是一个笨蛋创世神一般,还是三个笨蛋之中最笨的一个吧!
“因为我也很痛苦呐!”
“贤者也会痛苦吗?”
他小小的眼睛之中写满了不相信,可是你不得不证明什么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可怜,悄然的拿出自己之前采下的药瓶,你已经吃下了不少,少数的药片在瓶中摇晃的声音带着讽刺与空洞。明明说过自己不再需要,可是自己好像还是很需要这种药物一样,才能抑制自己的悲伤。
“贤者,我可以许愿吗?”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同时别太许下太痛苦的愿望。”
“世界的母亲呀!我以长久的联系之中用自己的自由换取一份神职:
我是窃取悲伤的小偷,我是将带着他们前往伤心的泪水之地埋起来,直到等来一个新的神为我种下满园的向日葵,这样悲伤的世界就会添上一些温暖的色彩,我愿带着悲伤,偷走痛苦,从此只能远远的观望快乐幸福的花田。”
你听着他的愿望,你看着他觉得自己有时候是不是说的太多了,还是没有保护好他。
你只是看着他憔悴的脸,更加的心疼,明明我们都有病,可是他的病在这个满是药物的世界之中却无药可医,或者说这片大地之上众多的生灵都具备无药可医的症状,只剩下你是唯一的拥有可以遏制自己情况的药物,你只是想要哭,但是眼泪却无法出现,你想起了永恒和流失带走了你的眼泪,却没有带走你的悲伤。
此刻你看着小小的弱弱的单猫儿男孩带着一份布袋悄然的拿走一份你的悲伤狼狈的离开的样子,不知道是该庆祝还是应该应该为他高兴,只是悄然的看着他离开,感觉自己已经不像是一个贤者而是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