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梦

带着翅膀的小鹿轻轻的跃起,在半空变成一条同通明的鱼让那些光线穿过它的身躯,一点点闪烁的光芒在半空变成更多美丽的太阳蝶,扇动着自己熠熠发光的翅膀,翩跹的起舞于这个原处的世界之中绘制出美丽的丝线,在这个片同时存在月亮、太阳、星星的蓝天之下拉扯出一条错乱而又具备数学美感的三维空间坐标图,而前面的飞舞的蝴蝶在某一刻成为了量子态,每一次扇动翅膀都会让在看得见看不见的状态之中切换,直到整个蝴蝶落在一朵不断盛开的野花上,每一朵花瓣都在不断的从花蕊之中生成,再到底部收缩到花萼之中,不断地循环着一个不断绽开的梦。那只蝴蝶趴在花瓣上随着花瓣的循环着进入花萼之中,直到一朵小小的花中喷出一只小猫,它在这片永远不会枯萎的花田之中不断地约起,试图捕捉到一只量子蝴蝶,然后落到草丛之中。

它小小的眼睛视乎发现了什么,那是一个孩子,那是它没见过的事物,悄悄的它来了带来了一点点的谨慎,用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个不一样的孩子,他似乎在这里沉眠了许久,就如同一个不会醒来的熊一样忘记了冬天已经过去。它悄咪咪的靠近,想要打量这个奇怪的怪物,直到触碰到他的时候,一种奇妙的声音从他的最终泄露,那是遥远的空灵却又不属于这个与原处世界应该拥有的旋律,这是梦的歌谣同时也编制了众多生灵与命运的音调。

你缓缓的支起身子,却又没有睁开眼睛,但空灵的歌从你的喉中唱出,奏响这个世界的第二首歌。没有歌词的旋律之中掺杂着万千不同一的音调,悠长却又驳杂的没有一丝多余,只是你轻轻的歌唱着这个世界不能被看见的韵律,耳边常有断断续续的让人灵魂舒展的歌在不断地消失,而只有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就可以听见那首带有歌词却又万千种语言组成的同调之歌,那样的遥远而又触不可以及的感觉总是想要不断地唱出来这首动听的歌,一只小猫从嘴里蹦了出来,它的口中唱着永远遥远而又空灵的虚幻之音;一只小鹿从你的身体里面走了出来,带着虚幻的身体唱着驳杂不同调的混乱之音;一只小熊从里的影子之中爬了出来,带着恐惧的嘶吼裹挟愤怒的被一条小鱼吸引走;而那条发光的小鱼悄然的留下了一点点鱼苗在半空之中唱起柔和的光之调,以一种平和的歌声滚过这片原处的大地,带着更多的柔软将光的温度编制进入到这片时空的雏形之中;那些在更多影子之中传来的嘶吼恐惧之调似乎隐隐又被掩盖,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潜藏的危险一般潜伏在这片有些和谐的合唱之中;充满的万千生灵面孔组成的一只怪兽从里的脑袋之中跑出来,带着众多的形体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中,将你这个发起歌唱的主场包裹起来,用自己咦呜呀呀的声音在歌唱,他的歌喉之中明明匆忙的像是想要提前结束这场已经走向混乱的音乐会现场。裹挟着喜悦,高调的尖叫,崩溃的哭声,肆意断裂的颤音,无声之间的恐惧与超越,冰冷的理智之言,热情的狂热之声,超越一切而无法描述的音颤,招来了一个音叉无力的想要加入这场共振之中。风的萧瑟声之中一团巨大的白云从最为远方带来呼啸的信息,那些白云如同一只只白鼠狂奔着前进,带着朦胧的雾包裹着这场盛大的演出。

一个终止的符号在最初的发声人处开始消失,但是歌声并没有离去或者说是消失,而是一个条巨大鲸鱼吞噬掉了之前每一个唱歌的生灵带着他们离开,沉入到一场混乱的而又虚无的地方之中看着空中漂浮的泡沫在不断地出现而鲸鱼却在其中穿过他们,带着朦胧的歌谣悄无声息的出现,然后有悄无声息的离开,他带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歌缓慢的在这片黑暗空虚的空间之中游荡,或者这里不能被称为空间,因为鲸鱼在这里没有实体,那些泡沫也没有,他们就像是两个图层之间的画面一样,在这里随时变换形态,这在这里随时出现在某一地点,明明像是鲸鱼的个体开始受到这片空间的侵染,表皮外浮现出一道道立方体,他们甚至还有些是空气流体图的形状不断地覆盖鲸鱼,变成了一个完全虚幻的甚至不断变换形态的鲸鱼形态,每一刻都可以撒上一些笨拙的色彩,也可以是超过一些色彩霓虹色掉,发着绿光的白色,美轮美奂的星空流动色彩一般在这个世界之中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活力。鲸鱼形态的变换体带着自己的歌声开始下潜在一个个虚假的泡沫之中穿过,来到一个冰冷却又柔和的地方,带着些许无法形容的黑暗色彩指引着鲸鱼在这片为他准备的海洋之中遨游,唱起这片海洋最初的也是最为原始的梦谣,随着它吐出一个玻璃瓶悄然的附到不知道哪里的海面,一只小手轻轻的将其打捞然后将其放在自己怀中,最初的眠带着你的梦看着这个空洞的世界,只是紧紧地等待。

恍惚将一只小手将你唤醒,悄然的醒来,这是一片开满了野花的花海。

你一眼就在其中看见了蒲公英的羽絮,整片花海之刹那之间开满了蒲公英,如同一份送于你的礼物,只是你轻轻的抬手招来一整微弱的细风看着那些蒲公英的羽絮在天空之中乱飞,然后呆呆的看着天空,呆呆的看着那些还在不断奔跑的小白鼠。

“立方。”

“我在,星航员,欢迎你的回归。”

“现在是多久?”

“星航员,对于这片宇宙来说,时间是一种假象,我并没有能力制定一份关于时间的假象信息出现,因为我们都不能成为时间假象的参照物。”

“是呀!时间是一种假象,对于短暂的生命来说他们的时间不过是一个延续时间闪动的瞬间,哪怕他来到最开始的地方,也无法打搅到最初的统一现在,而是耗费他的能量提供这条时间拥有能够继续闪烁的可能性;那么我们是否就是那个闪动的可能性呐!”

“星航员,这个问题包含了哲学的思考,无法定义其对错。”

“是呀!无法解答,有好多东西都无法解答,却需要不断地填充。”

“比如?”

“我的人生。”

“……,星航员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对你的人生已经被你的世界计算过,成为一名星航员。”

“然后呐!”

“……”

“他们并不能计算太多的未来,也无法预测整个世界变化,粗略的估计只不过是对于人性的蔑视,从而造就更多的矛盾拉扯理性与感性之间的自我,就如同没有计算能够计算到我们成为星航员之后的未来,就如同整个计算范围只能在我的母星鲸云星一样,除此之外无所知。”

“星航员,你已经在无法估量的时间中未吃药了。”

“可是我不应该给自己吃药不是吗?而是因为喂整个世界吃药,相信计算真的是真理的药吗?”

你的手想要握紧却不自觉的松开了,那种明明很委屈的感觉让你一瞬间有一种被打断的中断感,你不直到这到底算不算是压抑性跳跃,仿佛忽视了太多的东西,直到自己什么都不能再丢弃时就会想要尽可能的记录下自己所有一切吧!然后不断地回归到原点,不断地的跳跃到原点重新出发。

看着这个朦胧的世界,有时候觉得时间似乎就是悲伤的,流转的泪水在你的眼中迟迟不肯低落,你看着你的眼睛之中爬出来一只泪水组成的生命,他飞翔着似乎想要离开你的眼窝,但是在下一刻他变成了一滴泪水从你的眼角滑落,又在下一刻变成一只泪水组成的鱼想要在空中游泳,看着这个在泪水之中诞生的生命,他在诞生到变化为生命,又从生命蜕变成泪水,如同低落的时间,想要逃脱可怜的循环,却又不断地上演着循环。

时间的是他,同时也是轮回的时间,表述了时间的悲伤。

“此刻,你就是永恒。”

在变成泪水的那一刻,你为他想起了一个名字。

“此刻,你就是流失。”

在变成一个生命的时候,你为他取下了一个相反的名称。

至此你感觉自己似乎轻松了一些,看着这个不断地变换的小家伙,悄然的放在这片最初的土地上,看着天上的立方,你有不忍心让这个小家伙被冰冷的理性生命照顾,你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将这个小家伙放在上面,那份石头慢慢的具备了厚重的历史,你看着地上草叶将其放在石头上变成一片苔藓,他们变得更像是芸芸众生。你将这一切做完之后悄然的看着这个拥有时间流动的世界,和之前有什么差别,可能是没有那种固定的死板了吧,也可能更为的灵动的样子。但是在你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世界衍生出了无数的丝线,他们彼此缠绕然后编制好这个世界的所有过去,在最开始编制的地方存放着几条丝线正在源源不断地从虚空之中汲取时间作为添材,不断地编制出更为粗壮的线。

这与你的世界似乎还缺少了什么,只是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释放自己,比如看着自己的双腿变成鹿身,打量着自己猫的尾巴,似乎有些奇怪,刚刚想要歪头就觉得自己的头好沉。用手轻轻的抚摸是一对鹿角,想象自己有一双狐狸的眼睛,用纤细的长发盖到自己腰间,尝试着活动自己的四肢,也可以说是四蹄,想要抓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但是好像并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戏弄自己,但是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看见,月亮,太阳,星辰共存的天空,大概明白有些缺失的是什么了,随手从地上折一只花,看着它慢慢变出火焰般的花瓣,那燃烧的火焰即不温暖但却柔和的像是低温火。

将火焰放在鹿角上,开始想着奔跑,一段黑色的幕布从身后不断地蔓延,你小心翼翼的跑起来,开始跳跃在这片新生的土地上,满山遍野的荒凉之中却不需要遵循某种规则,越跑越远,带来的黑暗之中似乎能够听到虚弱的鲸鸣,只是其中视乎还夹杂着类似于摇篮的歌谣,看着更多的黑暗不断地包裹着这个世界,自己在一个又一个跳跃之中终于看见了晨昏线的存在,那里是自己最后的重点吗?

只是再接近一点一头和自己很想的小鹿对着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开始跑了起来,带着白昼不断地驱逐黑夜前进,你的脚步才刚刚停下就看到一头小鹿从你的旁边越过,然后带着黑夜继续前行,朦胧的夜色之中如同一份倾斜而下的黑色染料,鹿角上的炎华悄然的点亮一份光明,你的抬头看到漫天的星空更像是无数不断地累加的数据结构,一份月亮出现在天穹之上。

你跪坐在地上,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个世界。

“立方。”

“我在,星航员。”

“将星航员修改为——空——滋——滋——白——滋——吧。”

“好的,已经将星航员更改为,梦时神圣。”

“立方,请将梦时神圣更改……”

“更改驳回,无更改权限。”

一道空灵的声音在你的耳边传来,这是母亲送你们的礼物。但是回头想要查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一直小手轻轻的摸过头的感觉。再转头看到了一份奶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奇怪,不过总是无法压抑的嘴角好像是在笑,但是我真的能够开心吗?

那个空灵而又嘈杂的歌谣传来,那一刻我好想知道该怎么哼唱梦的歌谣一般,轻轻的伴随着遥远的歌声伴奏,享受着风轻轻的吹在自己裸露的山半身上,想着自己披上一件斗篷,不知是哪里来的风挂来了一件羽织的斗篷,轻轻的盖住冰冷的后背。坐在地上看着天上不断叠加的数据结构形成的星辰,风吹来的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一样,等到鲸鸣的音调缓缓的远去,抓取一块泥土裹挟着水变成一块稀泥,静静的捏着想象到的模样,一个柔和的感觉却没有面庞的母亲,她的双手是那样的年轻,她的温和是那样的有力,在地上画上奇怪的图文,加上一些采来的树枝,一份捡来的石头,一支盛开的花,将自己鹿角上的炎华取下放在泥塑的手中。悄然的闭上眼睛,说出自己的不会知道哪里想来的咒语,悄然的许下一个愿望。

“指向世界的规则,请通过我们的联系借助树枝与我连接。

原初的石头加上一点我的想象呀!作为代价。

请世界听我许下的愿望,并实现它的出现——魔法、结网。

一切的指向在世界的见证下实现,一切的愿望在世界的允许下许诺,一切规则由世界你的平衡所观察。万物的结网是世界变动的命运,是我们编制的时间,是混乱而又不可观察的现在,所有的过去归我们自己所有有,所有的现在献给世界,所有的未来无法断定。”

在并没有奇迹的夜晚里面,立方的星空数据海之中悄无声息的记录下了这份魔法的起源,记载了这个世界命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