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瞧好了，水门，你老婆是这么用的！

诚然。

大蛇丸也清楚……对方不怀好意。

只是，他在面临抉择后，终究是选择了妥协，不得不把水门祭天，就此痛失一员大将。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水门，你的牺牲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大蛇丸用如此话语，来表述他那坚定的意志与那过于深厚、坚不可摧的面皮，真的信了这样一番鬼话。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创造一个有你存在的世界。”

无穷无尽的辉芒在绽放，那是横跨相位壁垒，被大蛇丸上传转录的另外的他。

在水门奉献己身的相助下，那百万个大蛇丸的意志，可谓浩瀚磅礴，庞大的数据流近乎呈现出实质化的重担，令世界都不堪重负。

忍界里所有还活着的人，全都感受到了压抑——尽管真正的活人就只有林迦三人，但这不重要。

“来了。”

林迦眸光一闪。

“轰！”

灵魂的光辉，在这一瞬间，彻底的爆发了。

那是大蛇丸展开炼成阵后，不曾炼制贤者之石，反而仅仅只是浪费一般地聚敛，继而收集起来的灵魂之光！

相较佛爷那起手就是国土炼成，动辄报废一整个梦境相位的大手笔，大蛇丸的查克拉炼成看似要小家子气不少。

其实不然。

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改良，是佛爷那“真·国土炼成”的条件，献祭一整个梦境相位，继而换取至高战力的离谱操作，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已经缺失了的。

毕竟，在白灵那梦境与现实的境界干涉下，某些概念被模糊重叠了，“土地”能被炼成，却没办法“国土炼成”了。

但人不同。

尽管木叶里存在的“本体”，已经显现了。

但，尚且能活动的忍者们，却并未与其兼并融合，仍不具备物质性质的概念。

因此，仍被归属于“可炼成”的范畴。

可没人清楚的是……

被锚定为“祭品”、将要被炼成的人，可从来不仅仅只有忍界的那群生灵，大蛇丸也对自己下了狠手！

他，对“自我”进行了炼成。

备份的数据在悄然无声间，就已经上传送走了，但风轻云淡之间，却不曾有丝毫的动荡。

大蛇丸早就将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没什么崩溃、坍塌的现象。

身为近乎“合道”的大蛇丸，在脱离“天心印记”之时，并未导致“万道”动荡，因此，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都没遭遇，身影，在诸多被接引而来的“大蛇丸”的帮助下，整个梦境相位一直都处于条理有序的状态，不受分毫影响。

但相对应的，大蛇丸却如若得到新生。

这是只有尘埃尚未落定，趁着这个一切尚且都归属于他、能被其掌控的空档，背靠着诸多“大蛇丸”护佑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事。

他通过自我的炼成，重塑了灵魂根源。

因此，避免了真正的无限月读掌控者，大筒木辉夜复苏之后的清算——无限月读机制特殊，具备心想事成一般的效果，大蛇丸所构建的诸多梦境相位，也皆由他来主导，可能……这点太过寻常，所以有某个细节被遗忘了。

但，眼下这一层，却太过特殊了，它是实质意义上的所有大蛇丸的根基、他谋划的根底，亦是……完全由大筒木辉夜所构建的无限月读，对方具备真正的主导权。

对方真若苏醒，想要清算，那真的不难。

所以，大蛇丸需要打一个时间差。

他需要借助梦境与现实之间的概念模糊，趁着这份混淆的交汇，真正地“炼假成真”，让己身介入进现实。

这不难……

因为对大蛇丸而言，每一个降临的轮回者，都亦是某种意义上的“天使投资人”！

“所谓无限月读，那份算力固然重要，但基于梦境的桎梏，不可避免地真要构建梦境相位的时候，其中必然会有一部分，是完全归属于沉陷梦境之人的。”

“这将是他最重要的那份认知。”

大蛇丸之所以只拐走了木叶的忍者，令这群人追随，而非找上整个忍界、五大国的忍者作陪，就是这么个道理。

木叶的忍者，定然是更加“纯粹”的。

如此，便足够了。

灵魂光辉无声交织着，于大蛇丸的意志之下，心随意动地蠕动、匍匐着，宛若一团混沌，演绎着混沌算法，以此集汇、统合百万大蛇丸的六道算力。

这是必要的过程。

“六道数据流”太过庞大，若大蛇丸不对此做出调制，那么，他将会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人柱力”！

“可惜了……”

大蛇丸真的觉得很可惜。

他所有的操作、所有的谋划、所有的算计，若只局限于自己的话，那可谓是无往不利。

百万份量大蛇丸能轻易叠加构建，便是如此。

但，一旦大蛇丸意图伸手到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时候，他就总要面临各种偏差，不再一帆风顺。

就比如……

梦境相位里的大蛇丸，有哪个不是机械飞升后的六道？想要承担另一个自己的算力，那真是轻轻松松。

可，“现在”里的自己却不同。

被大筒木辉夜当做牲畜养大，宛若一张白纸一般的精神状态，无疑是连一点基础都没有的。

而这，也是大蛇丸编织混沌算法的另一个缘由。

——既然硬件不行，那我就升级软件！

总之，先把状态稳定下来再说。

大蛇丸有自己的徐徐图之，此刻，亦是在按照自己的节奏，安步当车般稳健推进着。

截止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会不会有些太过顺利了……’

这种程度的心绪，偶尔也会不时闪过，但只是转瞬即逝，大蛇丸会自己打扫干净。

他坚定着意志，不断地纯化念头，将一切无用、不必要的想法摒弃、抹除，其过于决绝的姿态，甚至是让林迦、萧炎这么一群旁外人看了，都颇有感触。

“总觉得，跟这样的人作对，破坏其计划……毁掉一整个相位所有生灵的希望，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完全没了出手的必要，近乎沦为一介看客的萧炎，忍不住地感慨起来。

林迦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这算是心软了吗？”

毋庸置疑，萧炎是个正派无比的正面人物，真让他去做一些毁灭世界的行当，肯定是适应不来的。

会抵触，这是必然。

但顺应着心头的那种感觉，林迦这么开口道，像是在宽慰着萧炎，又像是……陈述一种未实现的命运。

“放心好了，不会有那么顺利了。”

“大筒木辉夜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人物，对人家有点信心，后面肯定还有转折。”

“说不定……”

“破坏大蛇丸计划的这个任务，还轮不到我们发力，就直接完成了。”

但萧炎却觉得，自家群主这是在立flag。

最后，同样没多说什么。

‘反正就是先不用出手，继续看戏对吧？’

‘这个我熟……’

两人“等待并心怀着期望”。

于是，真就很快地，或者说，完全就是在大蛇丸推演、确立完混沌算法后，他就迫不及待直接开了大招。

……

“总感觉那边真热闹啊。”

“不过，这边也挺壮观的……”

林动算是真的开眼界了。

跟林迦那边的木叶全明星阵容相比，他这边出手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就俩人，一个叫宇智波斑，一个叫千手柱间。

然而，紧接着，就是须佐套大佛，那巍峨恢宏、耸立于云端的身影，其宛若真正的擎天之神一般，举手投足之间……木叶，就没了。

嗯，这点并没有说错。

毕竟就木叶那么大点儿的地方，还不够人家活动开一只脚的范围……真太注重细节、太在意影响，那就啥也别想干了。

索性，木叶没人了。

都被大蛇丸查克拉炼成没了。

不幸的是，林动还在，这倒霉催的孩子不出意外地被波及了，差点迫使武祖林动动手。

但，最终，大蛇丸出手了。

简单的小小露了一手，就护住了林动，引得对方目光复杂，不知该感慨对方竟然没把自己忘了，还是该吐槽这种毫不做作地搭救敌对立场之人的操作真的大丈夫吗？

可林动沉默了一下，啥也没说。

跟萧炎的情况差不多，作为一个正派人物，林动的道德感太高了，没办法像真正轮回者那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对翻脸不认人等人渣操作驾轻就熟。

更别提……林动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有情有义，主打一个做事无愧于心。

然后林动不出意外地被大蛇丸放翻了。

“你不讲武德！”

林动气恼地道，完全没了之前的轻松惬意。

主要也是林动没啥防备，不觉得大蛇丸有动手的必要，却是没想着，对方真就来骗、来偷袭了自己。

这上哪儿说理去？

明明没啥现世报，可两级反转却来得这么快！

林动有些接受不能。

“没办法，林动君。”

大蛇丸颇为平和地轻笑着：“你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让‘玖辛奈’出来吧……”

“你要九尾？”林动愣了一下。

就因为九尾，然后……就对他动手了？

淦，这玩意不是你自己送过来了的吗……林动脑子转得很快，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刚刚事态紧急，但林动再是懵逼茫然，也不至于连反应都没有，甚至，在波及前，他还有些许闲暇的时间，把先前宅在房间里做的研究。好好整理一番。

自然地，被林动拿着摆弄许久……由于某人世界里，傀道盛行，对这种“人型兵器”是真的见怪不怪，再加上林动也没看过火影忍者原著的关系，他是真没把“玖辛奈”当人。

哪怕赛博忍界黑科技泛滥，“玖辛奈”的智能高得离谱，与活人无异，没有丝毫人工智障的风采，林动也不为所动，他只会觉得，忍界的技术高得吓人，更需要好好研究。

于是，将一切都一视同仁的林动，就，很不把玖辛奈当一回事儿地……装进了乾坤袋里。

简而言之，大蛇丸找不着人了。

那林动就必须倒霉一下了。

起因、经过、结尾都挺难蚌，各种意义上的……至少林动了解过后，又一次地陷入了沉默，有些怀疑人生。

“小事，小事……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好歹人家还帮衬搭救过我……”林动只能如此自我安慰着自己。

要不然，他还能怎样啊？

大蛇丸已经足够照顾他的情绪了……

人家完全可以明抢的。

林动换个角度一想，豁觉天地宽，心态瞬间坦然了许多，“玖辛奈”就这么顺势交给了大蛇丸。

乾坤袋打开后，红发飘扬的靓丽美人亭亭而立。

大蛇丸不经意地一笑，不紧不慢地走近。

像是被遗忘了一般，林动放出玖辛奈后，大蛇丸并没让林动恢复自由活动的能力。

莫名地，觉察氛围有些奇怪的林动，也没第一时间开口，他下意识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试图当个小透明。

然后，大蛇丸也真就没来管他，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像是都放在了玖辛奈身上，无暇顾及别人。

两人间的距离很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完了。

大蛇丸立定于玖辛奈的面前，略微停顿了一秒，紧接着，他就不带丝毫迟疑地俯身、低头……

——吻住了玖辛奈。

‘卧槽！’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林动，心头狂震。

他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心头的这种感觉……甚至找不出一个合格的形容……

但倘若林迦在这里……嗯，某人一定会颇为欣慰地拍着林动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地跟他说：

“兄弟，这就是牛头人啊。”

“好好看，好好学，唔，大蛇丸老师他教的真好……玖辛奈夫人也很努力……就是可惜水门了。”

“不过没关系，想必在天国的水门，也是可以欣慰地见到这一幕的……瞧好了，水门，你老婆是这么用的！”

————

咳，赞美水门。

我怀疑这一章又会被送去审核，屏蔽，如果不是12点整点放出来的，那么就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