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黑气绕心
- 仙道志异:分身助我飞升
- 秃头大王
- 2005字
- 2024-09-08 17:30:58
本来王随车已经想着慢慢处理这件事情的,却没想到今日他与自己的手下在夜店喝了几口酒,被人言语一激,血气上头就直接在晚上来找庙祝来谈拆迁的事情。
他在前面趔趄走着,见到庙中苍老的庙祝,酒气上涌,上前就开骂庙祝。
“草,你个老不死的!给你脸不要,我可是给你五十万买你一个破庙,你还不乐意。”
说着王随车就要冲过去给老庙祝几下,但是身旁的手下虽然喝酒,却并没有酒醉。
他们心中也明悟王随车只是表面吓唬老庙祝,如果真让他上前反而不好收场,于是都紧紧抓住王随车的胳膊,不让他去打老庙祝。
而一旁的老庙祝也是明白王随车的色厉内荏,面上无有表情,只是面上冷哼一声。
见此情形,王随车又是一阵和身边的人撕扯,但都明白是在做戏。
慢慢地,他们也尴尬地放开抓住王随车的手。
王随车讪讪地笑了笑,走近老庙祝身前。对他说道:“王叔,咱们都是本家,小时候我还经常来你这里玩呢。你看咱们再商量商量,我给你六十万,去巴山县买一处房子也够了,剩下您养老不也够了?”
听得王随车的话,老庙祝并没有理会,反而转身继续开始打扫起殿内地面卫生。
见他如此,王随车突然不知从那里生出一股恶气,对着背对着他的老庙祝的背影破口大骂。
老庙祝并不理他,而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在场所有人并没有发现,此时神像的双目竟然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只见那神像闪着红光的双目闪了一下后,看向正在生气的王随车。
然后神像诡异一笑,王随车顿时觉得一股怒气自心头生出,他瞬间双目赤红,心有恶念。
从手边随便抄起一件东西就向着老庙祝的头上砸去。
旁边的手下隔着段距离,阻拦不及。只看到那老庙祝被王随车扔出的东西砸到脑袋,只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地上。
随后脑袋上汩汩地流出鲜血,顺着老庙祝的耳朵与鼻孔,口鼻处流出。
这一幕出现,让王随车还有些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
他一下子浑身汗水簌簌而下,双腿发软,瘫倒在大将军庙中的地上。
而其他手下这时也惊慌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而随着老庙祝倒在地上,神像眼中所冒红光更加耀眼,直至有人发现,指着神像发不出声音。
老庙祝此时还有些些许意识,偏向神像那侧只见到神像发生异变。
却不想,神像突得爆发出阵阵强烈的红光,直将大将军庙的正殿内照得如同白昼。
只不过这血红的光芒让在场的王随车以及他们的手下都吓得浑身发抖。
突然,一阵刺目的猩红色光芒席卷整间将军庙,让在场所有人都短暂失明,再也看不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老庙祝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而几天后的现在,张昱听完白发老者的讲述,询问道:“也就是说,你被王随车打昏以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以后就发现他们不见了,你却在次日清晨发现村民都变成了只知饮水的怪物。你就想来到巴山县城却发现城里也变成了这样!”
“是的,大侠!”白发老者心有余悸的回答。
“自我苏醒后,却发现村民一个个面目焦黄,无法交流,只知道饮水,不知睡眠。我心中害怕,思虑几日,发现情况没有变化,这才自大将军山中下来,打算寻个安生地方。”
张昱看着面前的白发老者,见他满脸都是害怕与恐惧,虽然心中知他说话不尽不实,比如他怎么能够活下来的。
而且按道理说,张昱目前所在乃是一处偏僻街道,且按照白发老者所说的方位,张昱心中盘算片刻,这里并不是入巴山县的必经之途,可老者却在此出现。
当自己一个清醒的人出现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逃跑,这与常理不同。
但张昱面上并没表露出来,而是安抚下白发老者,然后将他突然拽向自己身旁。
原来是自别处跑来几名失去神智,横冲直撞寻找水源的人类。
他们已顾不上别的,一冲就要将白发老者冲倒,若不是张昱在旁边拽他,几乎就要撞到他了。
白发老者被张昱这一拽,直趔趔锵锵。
张昱见此处并不适合交谈,后面还有一堆丧失神智的人在四处游荡。
于是张昱一手抓起白发老者,将其提起,跃上一侧便利店的房顶。
白发老者眼前一花,发现自己眨眼间就从地面来到房顶,让他不禁有些站不太稳。
只不过已经见识过奇异之事与张昱身手的白发老者还不算太多惊讶,只是恍惚了一阵就恢复过来。
将他放到屋顶上,张昱却没有与之多说些什讷,而是盘坐在屋顶上,现在街道上人潮汹涌,又值夜间,视物不清,若是现在带白发老者去做什么事情都不太爽利方便。
不如借此机会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而且张昱透过望气术发现,人群并非丧失了生命,而是不知何故在印堂处都有一团模糊的黄色气团在那里徘徊停留。
张昱猜测这团黄气便是人群丧失理智的原因,只他眼中微光一闪,悄悄看向一侧的白发老者。
却发觉白发老者印堂之上并无黄色气团,但随后张昱眼睛微微一凝,在其心口处竟有一团如拳头大的黑气。
张昱仔细观察那团黑气,它静止在白发老者心口处,就如同静止的水团一般。
张昱并没有看太久,只是扫了一眼后就转过头去,并没有引起白发老者的注意。
白发老者本来四处张望,见到下方混乱的人群,面上恐惧,转过头来本来想要与张昱说些什么。
但是一见张昱竟然闭目在那里冥想入定,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只得也找个平整的地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自己躺在那里再就地一卷假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