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礼拜过去了,余昧整个村子甚至认识的其他村子的人也发了请帖,一想到马上要收到一笔笔巨款。笑得连嘴都合不拢,尽管这钱还没到手,脑子里已经全是钱了。
按照当地的习俗,除了吃席还要婚闹,二姐是伴娘,用自己家里人省钱。
结婚确实热闹啊,还给我带了红带子,真刺挠,但是怪好看的,当然他们的伙食改好了,我美猪猪的伙食也好多了。
“有肉,竟然有肉,这怕不是猪肉,天呀,太可怕了,绝不吃自己的同类。”
不一会儿,院子已经满人,听到了不认识的人一声声道喜,拿着红包。没主见的封建父女李破晓站在门口,人前摆了桌子,拿着个红纸和笔,一笔笔记。看着一笔笔进账,李破晓像是没见过钱一样,也更像是卖女儿一样,高兴地漏出两颗大黄牙。
很快婚礼开始了,主持人说了很多致辞,终于到了关键时刻。
“我们请我们的新娘说几句,我们掌声欢迎”主持人激情慷慨。
大姐没有接话筒,主持人暗示大姐借住,一直在使眼力劲儿,可大姐转过头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筒更没有发言。主持人见状赶快变了话,邀请父母说几句。
不过好在下边的亲戚像这辈子没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一人一个塑料袋子,菜刚一上来秒没,或许这也是一种传统吧,但她们的样子很可怕,甚至为了那一口饭吵起来,互相白眼,仿佛睡也看不惯谁。
“有请新郎新娘接吻”
能看出来大姐不愿意,整张脸都始终扭在那个智障的另一边,不看他,傻子一直傻笑,不是拍手就是看大姐,一听到要亲嘴,傻子突然不傻了,上来就要亲。大姐一直推开。这个时候台下的人停下了筷子,怕不是要准备婚闹了吧!
突然几个妇女和中年油腻男人跑上了台,将大姐按住,逼着大姐和大傻子接吻。后边有几个男的看到伴娘也是动手动脚,开始摸二姐,我拼命的吼着,甚至拼命的像余昧使眼色,余昧却一点儿也不紧张,反而很高兴。
我尽力了,我只想大姐二姐以后过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