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警察局当地和余昧一家在一家超市找到了大姐,余昧上去就是一脚,所有人过去拉着。一群人去了警察局。经过警察的劝退,叙说结婚的好处,婚姻的美好,那一刻大姐的心是凉的,她以为外边的世界是美好的,没想到人心很多时候是一样的,没人会想拦着别人家的私事儿。
“回来了,大姐回来了?谁回来了?”我和其他动物都睁大了眼睛向外边望着。
“哎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不要脸的媒婆呲着牙咧着大嘴,看见就让人恶心反胃。
“咋回来的?可不不能往外边跑,外边多危险啊”媒婆纯粹是为了八卦来的。
余昧没搭理媒婆,径直走进了院子里,大姐就在后边,腿上有伤,胳膊上有淤青,眼里含着泪水,却始终没有掉出来。
下午,那个相亲的大傻子就来提亲了,说是父母年迈想尽快抱个大孙子,说喜欢男孩,男孩是个命根子,余昧看到钱都笑的皮都皱了,脸上全是钱迷的模样,恶心至极。
大姐全程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没了魂,就呆坐在炕边上,驼着背,看着窗户外边,这个角度正好看着我,大姐突然笑了,笑得很无力,很苍白,我也陪着笑了,我不知道大姐以后要怎么办,甚至大姐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说是下个礼拜大姐要结婚,办喜事儿了,我感到庆幸的是我还没长大,否则我就上了这饭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