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白和高灿灿被抬走后,又确认了附近没人,熊烈便抓着莫七锐直接一跃而下。
“哇”落地时,莫七锐一时没站稳了,踉跄了一下。
“难怪那么多人想飞,这感觉太棒了。”莫七锐兴奋的看向熊烈。
熊烈见他那开心劲,问到:“那你还要不要来几次。这次你可以自己飞。”
莫七锐听到这,还有这等好事,眼睛都直了。
“那我开始了。”说完熊烈直接捏了一个小法术,接着往莫七锐身上一点。
莫七锐被点之后突然感觉浑身一哆嗦,紧接着感觉浑身有一种暖洋洋的气,莫七锐甚至觉得现在就算自己面前有一头狮子,自己都可以一拳打死。(狮子:礼貌你吗?)
然后莫七锐用力一跳,直接蹦到了三层楼高,莫七锐又慌又喜,在空中大喊:“我可以飞,呜呼你看,我可以飞了。”
“你只有半小时。”熊烈在下面提醒道。
听到这,莫七锐赶紧看了看自己戴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还好,还有十分钟。
“呜呼,太棒了。”
“呜呼”
“那座山头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莫七锐整个人飞在空中,一群大雁飞过,莫七锐跟在大雁后面,憨笑着打招呼,“大雁兄,你们好吗?”
大雁:…………嘎嘎嘎
“时间快到了,赶紧下来。”熊烈在下面呼喊着。
“对喔,大雁兄,下次再见了。”莫七锐跟这群大雁再见后,缓缓向下方飞去。
一般没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会有事情发生。果然在莫七锐离地面还有三四米的时候,时间到了,“砰。”
幸好才三四米,除了摔的痛了点,没什么事,熊烈赶紧过去扶起他,“我都跟你说了,你看看,你还越来越得劲,越飞越高。”
“你是要跟太阳肩并肩吗?”
“下次不敢了。”莫七锐赶紧求饶,虽然痛的脸都开始变形,莫七锐还是坚持问了“我还有下次吧,还有吧。不要告诉我,我没有下次了。”
熊烈就这么看着他,无奈点点头,“有有有,你先起来再说吧。”
“那就好,哎哟,我的屁股”得到准确答案的莫七锐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嘶”吸气声,果然好痛。
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打算往回走,“我们是去医院?”
“不,我们先回宿舍”。
莫七锐不理解,又问了一遍,“那他们两呢。”
熊烈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我们先回宿舍等人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好去看他们,不然我们宿舍一起被怀疑。”
“行,嘶,那我们走吧”莫七锐就这么忍着痛开始往回走。
“等等。”熊烈叫住他。
莫七锐回过头看着熊烈,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我直接用术法回去。”
“那感情好啊。”莫七锐急忙凑过去,终于不用自己走了。
“拉着我。”
“哦哦好。”莫七锐赶紧一个熊抱抱住熊烈。
熊烈:“……”
“其实也不用那么紧。”
莫七锐还是继续抱着他“这样有安全感。”
熊烈艰难的双手捏了个法印,莫七锐看着周围一圈光晕将自己包围,紧接着,四周开始扭曲。
“哇哇”下一秒两人直接回到了404宿舍。
“太神奇了。”莫七锐膜拜的看着熊烈,实在是太厉害了。
“行了,收起你那猥琐的表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收拾一下赶紧,等下有人过来。”熊烈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重新换一套,还有鞋子也开始换上拖鞋。
莫七锐一听也开始收拾,幸好现在是周末,几个人出门很早,没有人看到。
两人换完衣服,突然又想起了一个事,那就是外面锁上了。
熊烈:“人来了。”
“咚咚咚”
“诶,没人吗?,门被锁住了。”
莫七锐赶紧出声,“有人有人”
“我们被锁在里面了,麻烦帮我们开下门。”
说着,莫七锐将钥匙从门上的窗户里丢出去。
外面的人拿了钥匙后,将门打开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醒来没多久,发现自己被锁了,我们还以为是其他两个人恶作剧。”熊烈走上前开口说道。
“辅导员叫你们到那个第一医院去,你们宿舍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开门的人是另一班的班长和副班,果然八卦是人人都好奇的。
“我听说好像是你们宿舍有两个跳楼,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也是彰显出两个人的演技的时候到了,熊烈开始着急,语气担忧,“什么,他们跳楼自杀,现在怎么样。”
“难怪他们将我们锁在这里,他们怎么这么想不开。”说着,说着,熊烈开始双手掩面,一脸颓废的瘫在椅子上。
来通知的两个人赶紧上前安慰,“听说没出什么大事,你们赶紧收拾,先去看看去。”
“对对,你说的对。”熊烈一副愧疚伤心的样,莫七锐简直惊呆了,趁没人注意,熊烈还偷偷对莫七锐眨了眨眼。
莫七锐瞬间明白了,搜得死内。也开始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擦着那不存在的眼泪。
半小时后,两个人来到医院,此时,辅导员,就是那个飞哥,正在病房内对着王白高灿灿进行亲切而关怀的问候:“你们两个,想干什么,跳楼,学人家跳楼说你们什么好,你以为你谁啊,孙悟空,金刚不坏之身啊,啊,你们家长电话多少,怎么回事,啊,有啥压力你不能好好说啊,平时也没见你们两个多抑郁啊,你看看,你个摔成歪脖子,一个摔成瘸子,各有各的好样,啊。”飞哥整个都要被气炸了,话语见广西口音都出来了。(注:请自动带入广西口音,本人不会。)
一旁的Mike大气都不敢喘,实在是太厉害了,怎么中文说的那么流畅,太厉害了,不带卡壳了。
病床上的两个人更是如此,只敢缩在被子里,左耳进右耳出。
熊烈两个人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一看他们来了,病床上的两个人一个吊着腿,一个吊着脖子,眼神射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