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灿找到一个地,往那一坐开始盘问:“你不是说你不会飞吗?”
“我不会啊。”那诚恳的语气。
“那你这算什么回事?”
“哦,那叫轻功。”
高灿灿听到这解释,扯了扯嘴角,“轻功,有什么区别。”
“来来来,现在再给我们看看。”
“刚刚太紧张了,我没看清楚。”说着说着高灿灿还打算上手。
王白觉得小问题,于是飞上去又跳下来,飞上去又跳下来。
于是,在这个废弃的小楼,远远看去,一个不明生物在那跳啊,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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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Mike拿着地图在旁边望啊望,左右对比,越看越不对劲。周边破破烂烂,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这地方一看就好久没人住了。
Mike拿着地图在那对着太阳看啊看,这边转转,那边转转。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在这吗?”
越往里走,周边的建筑越来越少,Mike虽然觉得不对劲,只好再打个电话看看。
Mike将地图收起来,打算先往回走,正打算打给自己的好友,抬头看Mike看到远处一个小楼上有个人在跳楼。
“oh,上帝啊。”Mike放下自己的手机开始飞奔往那栋小楼去。
王白此时也玩上瘾了,飞上来又跳下去。
高灿灿早就看的心痒痒了,这次王白打算跟高灿灿一起,两个人站在边沿,迎面而来的冷风向刀一样割着两个人的脸,此时,高楼上,两个人脸上那严肃的表情配上呼呼大啸的秋风,别有那么一番向死而生的意境。
两个人面对面,手牵着手。彼此眼神深情对望。(另外两人:呕,呕)
“Jack”
“Ross”
“If you jump,I jump!”
说完,两个人直接手拉着手手开始往下纵身一跃。
“等等,别跳啊,oh,my God”
Mike跑着看到那场景急忙大喊。
王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瞬间忘记了要做什么,也忘记了要施展自己的轻功。
高灿灿看着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慌了,死命拍着王白。“你在干什么,我们要摔下去了。”
等王白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砰”的一声两个人重重落地,掉在一旁的垃圾堆那。
楼上的两个人一听到了那巨大的声响,赶紧往下看。只见王白跟高灿灿两个人一整个将垃圾堆砸出了个大洞。
“我去,怎么搞的。”莫七锐看着那个大坑,神色担忧。
“我们得下去,你拉着我,我带你下去。”熊烈将手递给莫七锐,让他拉着自己。
莫七锐也突然想起来了,这位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刚想跳来着,莫七锐将熊烈拉了过来,指了指下面。“等等等,下面还有人。”
两人只好看上面先看看。
此时埋在垃圾堆的两人,没有任何动静。
Mike终于赶到那了,急忙往垃圾堆里看去,也不嫌弃,脱下自己的西装放到一旁,就开始往垃圾堆里找人。一边扒拉着一边用他那蹩脚的中文呼喊:“两位兄弟,你们怎么样。”
此时高灿灿正躺在王白身上,被突然的冲击感给一时冲昏了,这会有意识,感到自己腰要断了,“王白,你老实说,是不跟我有仇,你看我不顺眼,你说,你现在搞什么。”
此时充当着人肉垫背的王白感觉自己都快岔气了,没想到高灿灿居然这么想自己。“我都快被你砸死了,你觉得我们有什么仇。”
这话一说,高灿灿才意识到难怪刚刚自己砸下来没想象的痛,原来有人肉坐垫。高灿灿挣扎着想要起来,试了试,没用,最后放弃了。
被压在身下的王白欲哭无泪,丫的,这孙子在搞什么。“你做什么,起来啊。”
高灿灿也不想啊,着急的想要起身,越挣扎越适得其反,只听到王白一声大叫“啊,你多重啊。”
“你少废话,我不正在努力起来吗?”高灿灿又用了几分力。
“啊啊,停停停,干什么干什么。”王白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碾碎了,急忙大叫。
听到声音的Mike寻着声音终于找到了两人,看到两人情况还算良好,呼了口气,又被空气中各种不可描述的味道给熏到,憋了回去,这么想着,还是打了急救电话,虽然才三层,但也不低了。
打完电话后,Mike也不敢动他们,见两个人还有意识,开始说教“两位兄。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
“年纪轻轻,怎么想着跳楼,你看世界还那么美好。”
由于两个人掉下来被各种垃圾堆着,还沾上了不少不明物体,现在的两人极其狼狈。自然Mike没认出来是自己学校的。
此时楼上的莫七锐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熊烈,开口:“我们不下去了吗?”
“你看下面那谁?”
一听这话,莫七锐又往下看了几眼,“诶,这不是我们那外教吗,他怎么在这。”
熊烈挑了挑眉,“所以你觉得我们还要下去吗?”
“而且他还认为他两是跳楼,我们下去了,怎么解释。”
“还不如将错就错呢。”
“你看他两,还能互骂,也没什么大事。到时候给他两多买点吃的,就这么过去了。”
“也对。”
莫七锐望着摇了摇头,虽然不厚道,但谁让他两有这么舍己为人的精神。
完全不知情的两个人:……
不管怎么样,虽然没摔成残废,但是两人多多少少也受了伤。
就这么在Mike的说教下,救护车到了,王白跟高灿灿就这么被抬上了担架,上车,开始往医院赶。
一路上都是,“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跳楼。”
“年纪轻轻的,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是啊,说出来就好了吗,我上个星期还接了一台同样是跳楼自杀的,造孽啊,才13岁。”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还,太多了。”
为了躲避医生的眼神关爱和言语关爱,两人默默躺在那开始装死,催眠自己,看不见我,听不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两人在怎么装死,该来的还是要来。
医院里,医生正在给两人检查,医生按住一个地方问“这痛吗”
“啊啊啊,痛”
“医生我的脖子怎么了。”
“啊,痛,下手轻点。”
“下次还敢跳楼不”
“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