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陈志川的集邮文献集藏和研究

陈氏注重邮政和邮学史料的收集和研究,是同时代邮人中未见的。郭润康称其为“著名的邮学家、邮学书刊收藏家”。

陈氏说自己“所得之基本邮识,泰半即得诸于邮学书报,故余心爱邮学一书籍,远较于偶得一二珍品为甚”。(陈志川:她的集邮生活)自述“由张承惠先生处读到了《邮乘》,叶振伯先生处购到了《邮学月刊》”甚至于“偶然的在报摊上见到了《新光》七卷一期(在上海复刊)的邮刊,而访得了子俊兄而重新加入为新光会员”。(《国粹邮刊》15期)

当时不重视邮学书籍致使“遗失者,比比皆是”,即便是“本会刊物能完全无缺者有几?”[225]“余虽近年亦注意及此,奈至今尤缺本会早期会刊数卷,而甲戌会刊所缺尤多,征购既无法,仅能偶赴吾友处阅读,聊以解渴”。提出“更加重视今日之邮界出版物,免因历史转瞬之演变而失却当前之重要记录”。[226]

他还告诉读者,邮学书刊以后的升值不会逊于邮票。“年来已有专营邮学书籍之邮商,成交书价,亦有达万金以上者”,[227]“不会比较一套国邮纪念票的涨价比例为廉”。[228]并在《国粹邮刊》上“首创代读者义务刊登征求书籍之启事”。张赓伯赞赏陈氏“昌明邮学,提倡之功不可没”[229]

陈志川和他的国粹邮学资料室

1948年,陈志川撰《国粹邮学藏书钞目》始刊于《近代邮刊》3卷7期,至1949年4卷1期,连载6期,为陈志川个人藏书辑目。

因张赓伯“搜藏邮会出版物最丰,但凡中华、甲戊、天津、本会等之会刊,大致齐备”,陈氏“见而生羡”,又道“未能获得藏书丰富之至友为读书之处,其苦闷之情绪,笔难尽言”。[230](以上除注明外均见1943年6月15日《新光》夏季号)

为了能有“读书之处”,早在创办《国粹邮刊》之初,陈氏就创建了辅助编辑和服务学者的“国粹邮学藏书库”和“国粹邮学资料室”。广泛征求中外邮学书刊近万册。其组建的“资料室”则摄制私人家藏的珍邮照片,收集有关邮集源流的图片将近3000幅。

他还在《近代邮刊》连载《国粹邮学藏书钞目》,介绍了《神州邮票研究会会刊》、《邮票月刊》、《中国邮票汇编》、《邮声周刊》、《邮乘》等珍稀邮报邮刊48种。《钞目》“序”中写道:“窃以昌明邮学,端赖书籍流传,国人集邮,崇尚邮品,而略于邮识,乃致初集者问津无从,遂多因循误入歧途,设获丰富邮识,则成功自速,故集邮书刊实吾人治邮之课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