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僵尸舞

10月18日(早上被尿憋醒,屋里黑沉沉的,也不知是几点了,本想写纸上几个梦的关键词,然而脑中翻查一遍后我失望了,一个梦也没有,看来今天要交白卷了,想着想着,我又睡着了)

我和妈妈在一条有透明罩的小船里,船里面点缀着一些装饰物,但船太小了,随着我们的移动左右倾斜,儿子和一个陌生人也坐上来,船板平且滑,我正告诉妈妈如何坐才更安全,突然发现船体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外面还有一层船罩,我们坐的那部分已经滑出船外一半就要掉到河里了,危险!我们赶紧往前坐,内层的船罩终于滑入前面复原了。船在行,我眺望四周,像是空旷的城效旧厂区。小船沿河道漂着,不知不觉地我们坐到私家车上,爸爸坐在驾驶位开车,当他想要停下来时,后面有人喊不让停,道太窄他们过不去,爸爸只好拐个弯再往前开,后面又有人喊,我扭回头望去,原来是一辆只有两个前轮短短的小警车,开到我们旁边时突然栽到路边的脏水沟里,我心里明白,警车是四轮驱动的,果然,警车扭动几下就出来了,但明明是只有两个轮子,我心里为什么会觉得是四轮驱动呢?

我在电脑上打开一个文档后又同时打开几首歌的音频文件,结果电脑一下就卡死,等啊等,终于恢复正常了。几个音频就卡死电脑,这情况第一次遇见。

听到一件事儿,好像是一个男人侮辱两个女人,我马上就看到当时的场景,在公交车内左侧,摆着一张长条桌,有个男人陪着两个女子在吃饭,三人手拿着车外送上来的烤串儿吃,我心想,太没公德心了,车上那么多人,你们就这样狂吃,别人不会馋吗?突然我明白了,两个女子吃的烤串儿里面是有药的,暂时没有发作。为调查真相,我尾随女子下车,跟着跟着,两个女子变成了一个,那女子穿着暴露,我在后面想象着那男人是如何侮辱她的,不知不觉地,我的手也想勾一勾她背后的胸罩带。突然女子张口骂人了,我才发现女子一直在追赶前面的那个男人,骂他不要脸,那男人也不辩驳,就下了坡往左下方的居民楼去了,从背影看那男人的右腿有点儿瘸(昨晚我担心右腿根部的关节疼)。

我想买些吃食,却发现走进一个大商场。不对啊,我要去一个小街老店啊,怎么会到大商场呢?原来大商场为了防止顾客流失,直接盖了一个好大的顶棚,把岔路口和整条小街扣在商店里,这样顾客只要想到小街买东西,就必须路过商场,搞得商场规模和火车站一样。

我来到昏暗的地下建材商场,人很多,来往的人各种凶相,和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但他们并不看我,我也不怕他们,觉得很自然。一个年轻女子拿着一条石板走到商场外的一条小街,我看着她在石板中间划一条印放在地上,把一侧垫高,用脚狠踹下去,石板断得还算整齐,但断痕中间还是有一小块三角裂纹,小姑娘苦着脸和店主说石板踩坏了,虽然她在街上说,但我知道地下建材商场的店主能听到。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也在踩,她踩得更差劲,肯定是废掉了(前天我看抖音有个女人削文化石)。我又置身于地下建材商场,似乎拥有了某种能力,感觉不错,走到一个摊位前,这个摊位是同事老杨的,摊位后面的墙上贴着好多秘籍,虽然没看到老杨,但我感觉他是在和我说话,说我那点功力不算什么也有问题,得按他的秘籍来,他就像是跑江湖的在推销他的功法。我又置身于地下建材市场的一角,边走边看向柜台橱窗里面的商品,有一种是长条形薄片,后来才明白是环卫工或交警服装背后的反光条。

10月19日

战争期间,我想要逃出去,就挖个洞从小区外监狱大墙底下钻出去,但我忘记了,那根本不是钻出去,而是钻进了监狱大墙,监狱的四周都有持枪的看守,我有些紧张,便拿出家里带来的九节鞭护身,虽然鞭子还是九节的了,但每一节都是由大小不同的金属珠构成的,两端是银白的钢珠,中间是几个黄澄澄的铜珠,我很喜欢。后来发现这里面守备太森严了不自在,我想回去,就和很多人排成一列纵队跳着僵尸舞往家里的方向走,我心里知道大家跳僵尸舞是为迷惑看守的,跳到一半,发现天空中飘落了雨滴,我忙拿出最近新买的二手网球拍挡雨,雨滴打在球网上,冒出蓝光,发出滋滋的声音,立刻蒸发掉了。

我在一个电子游戏中,站在很高的墙上,右手攀着墙沿,右脚勉强踩在墙中间一道突出的檐上,左脚就悬在空中悠荡,很害怕。

我又玩起一个游戏,对方小兵趴在画面的中间,我方需要渗透过去还不能惊扰到他们,我记得我方还带了一门炮放在身后远处,然后对方的小兵也可以被我控制了。

我和几位好久不来往的朋友在家里床上打扑克,有一局对方牌太好,我放走了一个,截住另一人的对子后出了个小顺子,被对方大顺子管上走了,我的对家放下牌后,我看到里面有一个三张儿和几个对子,刚好也是可以走的,我不拦牌让我对家拦好了,可惜了。我又想想家里地方太小了,如果是个大房子,就专为打牌搞上四张椅子,中间放一个圆桌,大家玩得会更舒服些。

一家街机厅新进两台赌币机,我绕着其中一台看里面的构造,一人多高的柜子里面有几个木制的小盒子,我盘算着如何投币,后来居然赢了,除了得到一些币子,还得到一个塑料徽章,我拿在掌心仔细观看,上面写着智力加8,我真的就感到自己变聪明了,然后见到认识的人就和他们说,我的智力增加了,徽章确实有效噢!

有人告诉我,到厂子的大食堂门口卖面包和糕点很挣钱,我骑了两台自行车去试探,离得很远我就不好意思了,生怕被熟人看到,于是我把一台自行车放到街口右侧,另一台放到左侧,然后步行到大食堂的门口,此时已是中午,一些工人陆续到食堂吃饭了,我看到食堂的门口已经有人在推车上卖面包了,正是我要卖的那种,转身往回走,又看到一个人在推车上卖糕点,也是我要卖的那种。挣钱真难啊,我感慨着走出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