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在清晨的路上,有个地方很热闹,在一家很大的公司的门口,停着一辆豪华轿车,车后座里的人,透过关着的玻璃,看着一边站着的一个人,那是端基。端基看门口站着一堆人,一看就是哪个有头有脸的人要走,等人散去,他才走了过去,笑嘻嘻的问:“你们这里还要人吗?包吃包住那种。”
大熊笑着,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刚才那个。给他挑个好位置。”
端基不知不觉就穿上了西装。自己也纳闷,照理来说,他应该端茶送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直接上了中层。不过他就为了吃饭,其他也不想管,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心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但他知道他一定有天会走,这里也不会有他的朋友,因为他的朋友都在战场上,生活中没有。倒是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对周围的人不闻不问,和谁都不爱搭理,一问就是外地的穷小子,于是一些女孩就开始议论:“那么穷,不去送外卖,去工地,就在我们这穿着小西装图轻松,这种男人真没用。千万不能嫁给这种人。”
端基正好路过,女孩子们指桑说槐的起哄:“辞职,去送快递吧。”
:“送快递比在这赚钱多啊。”
端基不说话,但接着他每次路过,就听见女孩子们的笑声。那笑声就像嘲笑。一天被笑好几次。这下他懂了,这次听完他走到女孩跟前:“有一只青蛙,成天被关在笼子里,每天对着笼子外受伤的鸟评头论足,告诉鸟儿怎么飞得更高,鸟儿不爱搭理它,但有天鸟儿烦了,飞到它跟前,跟她说:“等你能飞了再来告诉我怎么飞。不然你只是一只关在笼子里,衣食无忧的死青蛙而已。”
说完,端基得意的走了。女孩得意的看着端基:“我在城中有一套房子。”
端基一下感觉自己和这些人争论很无聊。再也不想理会了。做完事走人,他始终认为没人能理解自己,自己也不愿去理解别人,只要自己离开,大部分人都是彼此的路人,朋友行胜于形,是志同道合相互扶持的同志,而不是无聊寂寞互相安慰的代词,他认为这是对朋友的侮辱。工作之余,大熊邀请端基去他的训练场交流,两个人汗流浃背,那体格就像健体和健美选手同台。
大熊:“你平时没器械,那你怎么增加负重。”
端基:“靠身体结构的变化可以调整某块肌肉阻抗的程度。我觉得这更自然,对身体像更有利益,身体成为阻抗的同时,身体的其他肌肉参与也能增加脂肪消耗,获得锻炼,我觉得这比器械更有利,虽然我还找不到更多证据,不过我想以后会有人给这套理论会加入很多其他证据,让它成型的。”
大熊很鄙视的做着单手俯卧撑:“这样,这样。太轻了!”
但端基还是很认真:“我感觉身体的两边无论如何都不能平衡,找不到那种很好的操控感,会觉得一边比一边受力更大。我有强迫症,所以我有时候也研究一侧一侧的分开训练,我感觉,这样的负重比较实在,能很好的集中注意力,而且现代很多研究结论都支持都一观点,也可能我更在乎操纵感。”
大熊听完,开始蹲腿,细细体会每一个关节的运动。过了一会哈哈大笑。
端基也笑了。他们时常会在一起讨论自己的研究成果,大熊很强势,端基和而不同,所以没什么朋友的大熊和没生活的端基能相处得很好。
大熊:“改天带你去个地方。”
端基点点头:“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