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鼓琴 捕鼠
一天中午,孔子在室内鼓琴休息,闵子骞从外面走过,他听到琴声就对一同走着的曾参说:“夫子的琴音从来都是清澈平和的,而现在却发出了幽沉之声,幽,体现着利欲;沉,包涵着贪得。夫子怎么能鼓出如此之音,我们进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二人走进孔子室内,向孔子询问。孔子笑了笑说:“你们说得很对,刚才我见猫正在捕鼠,我希望猫能捕到鼠,因此,琴音幽沉。你们能听出来,也算得上是识音的了。“
95 商羊 鼓舞
孔子在齐国的时候,一天,齐侯散朝,在朝堂外看见一只独脚的大鸟,张着双翅在大殿的檐角跳来跳去。齐侯很惊异,不知这是什么鸟,也不知是凶是吉,就派人去请孔子来询问。
孔子看了看这只鸟,对齐侯说:“以前我曾见过一些小孩游戏,他们曲起一条腿,张开两只手臂,一只脚在地上跳来跳去,口里唱着:'天将大雨,商羊鼓舞。'以此来推知,这只鸟名字应该叫商羊,它的出现预示着将有暴雨水灾,应早做准备才是。“齐侯听完就令司空组织人去开沟挖渠,疏通水道。
过了几天,果然天下起了暴雨,许多邦国的城邑都遭了水灾,齐国因有防备,没有受到什么损失。齐侯就说:“圣人的学问并不是没有什么用处。“因此,对孔子更加敬重。
96 苛政猛于虎
孔子到齐国去,路过泰山之侧,听见一个妇人在旷野哭泣。孔子停下车听了一会,随后说:“这泣声中有忧有哀。“就命子贡去问视。
子贡来到妇人面前,施礼问其哭因,妇人说:“早些年我公公被老虎伤害了,过了几年我丈夫又被老虎吃了,今天我儿子又死于老虎之口。“子贡就说:“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个老虎出没的地方,而去别处住呢?“妇人回答说:“这里没有苛政。“
子贡回来告诉了孔子,孔子环视了一下弟子们说:“你们记住,残暴的统治比凶猛的野兽更可怕。“
97 不受封邑
孔子在齐国的时候,经常与齐景公谈论治国之道,孔子的许多政见、观点齐景公听了都很赞同,但齐景公并未采用孔子的观点。齐景公想把禀丘这样一座城池赏给孔子养老,孔子却辞而不受。
一天,孔子对他的门人弟子说:“我听说有德才的人凭功劳而受赏赐,而现在我为齐君提出了治国之策,齐君并没有采纳使用,却要赏我城池。齐君太不了解我孔丘了,我难道是为富贵而周游吗?“于是孔子带领他的弟子们失望地离开了齐国。
98 孔子观水
孔子观于东流之水,子贡问老师:“先生每见大水必要观看,这是何原故?“
孔子回答说:“以其不息也,水泽被万物而不求于万物,如同德;水浩浩乎无穷尽之期,此似道;流行于百仞之山而不惧,此似勇;洁化万物,此似善化。水有如此之德,因此,君子见必观也。“子贡回头对身边其他年轻弟子说:“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夫子观水与其敬天一样,是效法天道自然,周流运行,永不停息。“
99 孔子论玉
子贡问孔子说:“为什么君子都贵玉“。孔子沉默了片刻严肃地说:“玉秉天地之气,蕴日月之神,纳山川之秀,古代的仁人君子以玉的品格类比君子应有的美德。玉温润而光泽,象君子应有的智慧;廉而不刿似义;垂之如坠象礼;叩声清越同乐;瑕不掩瑜,瑜不掩瑕类忠。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因此君子以玉为贵“。
身边年轻弟子不太理解,都看着自贡,自贡就说:“'廉而不刿'是有棱角但又不至于把人划伤;'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是说人们所称道赞美的君子,他们宽厚温和的美德就像美玉一样让人喜爱。“弟子们相视而笑,满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