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风铃声传入耳内,黎月弦拿起一瓶落归行就出去了,“门外之人,请扶弦而进。”
渊繁挑了挑眉,看了看王莪恣和姚君,“你们在屋里就好,记住了,黎府是引渡的地方。”
然后指了指弦最终连接的地方,他们往后看去,是一幅画,是一个仙境一样的地方。
扶弦进来的人,看了看黎月弦,把手里的花种摊开给她看,“我听说,这里可以让我看看她。”
这个人是,姚君的母亲,黎月弦往后看了眼姚君,“你可以见她一面,但是我希望你回去之后可以把那幅画收起来,不让外人看见,你们也不能看。”
“那幅画已经被拿走了。”
“我已叫人还回去。”
姚君从后面一步步走出来,看着自己的母亲,冲过去扑进她怀里,“妈妈!”
姚君妈妈看了看黎月弦,“之前好像都见过你们,还有一次是那个小伙子生日吧。”
月弦也转身看了看王莪恣,无奈的勾起嘴角,然后看了看时间,“生魂不能待太久,你准备好。”
姚君妈妈扶着弦,“等等!”
月弦的手放下,看着她,“还有疑问?”
她看了看姚君,又把一样东西给了黎月弦,黎月弦看到之后瞪大眼睛,“这是?!”
姚君妈妈若有所思的看着姚君,随即回答她,“之前姚君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孩给了我这个,说总有一天要交到你手上,前面好几次我想给你,但是还有其他人在。”
黎月弦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上面有那个女孩的能量残留,怪不得可以带进梦里,“我明白了。”
随着一声响指,姚君妈妈消失在原地,等她醒来之后,看着门口被打开。
看着开门的姚君爸爸正要赶人走。
她出去把画接过来,“谢谢你们,姚君说她也很开心。”高子龙和黎坚有点迷惑,却也点了点头,“不,是我们唐突了才对。”
她把画重新裹好,封好,然后把东西收拾到地板夹层里,然后就去做饭了。
姚君爸爸看到爱人一系列的动作,很是慌张,“老婆,你没事吧?我刚刚是不是做错了那个……什么……”
姚君妈妈突然笑开了,看着他,“你啊,洗好手准备等饭吃,明天我们早点起来,准备葬礼。”
看了看身后的老公,把手擦了擦过去抱住他,“我刚刚睡了一会儿,我看到君君了,她现在很好。我们也会好的,好不好?”
只见她老公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行,听我老婆的!”转身就去洗手了。
切着猪肉切到一半,也是奇怪,之前那个女孩给她的东西带着一起到梦里,这次还真就不见了。
刚刚好像看到了君君,在哪来着?脑海里只闪过梧桐落叶,其余没别的了。
[黎府]
黎月弦喝着落归行,看着门外回来的俩人,“还回去了?”
黎坚点点头,高子龙顺势摸了摸他头发,“木兮可乖了呢。”
看着秀恩爱的俩人,黎月弦翻了翻白眼,进屋后又看见王莪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不回家?孟亦在等你吃饭吧?”
王莪恣看着黎月弦,“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母亲的,感觉你们之间更像是同一辈的人。”
黎月弦脑袋转了转,“不可说哦,再说了你看我们这黎府是正常地方吗?”
“还有,”王莪恣看着她的背影顿住,“你为什么会突然吐血?还有上一次也是。为什么孟校医不和以前一样对你了?”
黎月弦笑笑,转身看着他,喝了一口落归行,“你话真多。”
“我……”委屈巴巴的王莪恣没有再说话,姚君倒是看了看他,“你不回家呀?”
王莪恣转身看着姚君,走了过去,“一有时间我就过来找你,你好好的。”姚君点点头。
黎月弦回屋,看了看从姚君妈妈手里拿来的东西,“夏饶啊夏饶……你到底干了什么?”
渊繁收回手,无奈的看了看月弦,摇了摇头,“不行,我想应是那人的双生姐姐才对。”
“我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那竹简上拔下来的一条,她原本想要干嘛呢?又为什么要交给我?饶又为什么封印了这根竹简……”黎月弦盯着他。
渊繁却一手把东西放回盒子里,盖好。
然后把黎月弦拉进怀里,“月弦,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
黎月弦挑了挑眉,“你可不像是害羞的样子啊。”
翌日。
姚君蹲在那朵还未长好的紫芍药前,“这应该是芍药吧?”
渊繁出来看了看她,“是啊,紫的芍药花。”
姚君看着渊繁,突然想起来问他,“对了校长,那个原本有我这张脸的人,是不是你和月弦的女儿啊?”
见渊繁抚摸花的手顿了顿,她才低下头,“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那样的感情给我感觉,更像是亲人。”
渊繁笑笑,“对啊。”女儿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
不过,渊繁看着这株还未开花的芍药,先是这颗灵囚花种,然后再是那根从“绾”上扯下的竹简。
文束,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