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是嫡公主,毂王患病,一切国事由公主代劳。”身边的公公的呵斥已经十分娴熟了,底气十足。
呵得姜世钧浑身一颤,伏在地上,他知道陛下就只有两位公主,那位公主欢是他的嫂嫂,那便只剩下那位在前线杀死大姐姐的公主。
听到这话,时胥与楚墟顿时抬起头,见顾疏高坐龙椅,不禁红了眼眶。
楚墟捏了捏时胥,好像在说:“有人给我们撑腰了。”
姜世钧见差不了他多少岁的公主,没有丝毫畏惧之心,很是不服气。
也不愿看到这种场面,好似他成了十足的坏人,很是不服气,质问:“太子不在了吗,为何是你监国?”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开口问的两句话都同你父亲一样。姜公子,胆敢质问本宫,是大不敬,太子病着呢,你那常嫔姐姐也病着,谁也救不了你。
顾疏目光投向时胥,很是温柔地问:“起来回话吧,你们在毂国过得好不好?”
时胥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带着歉意说:“嫂嫂,暨儿病了,我没能护好他。”
楚墟大松了一口气,扶着时胥站起来,做他的支撑。
“他在宫中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身体无大碍,已经安置奶娘侍女照看了,你不用担心,你做得很好。”
顾疏看向楚墟,“你是胥儿的朋友对吧?听闻你很是仗义,不离不弃,一路从归淮陪伴至此,你想什么赏赐?”
楚墟正准备开口,一太监来报。
“公主,姜大人与姜大公子求见。”
姜世钧望向那通报的太监,眼中亮起,他的救兵来了。
却不料,顾疏说:“不见,你去提点几句。”
太监领命退下。
“你是不是怕我父亲和哥哥,你做贼心虚。”姜世钧指责顾疏。
“你不知道这是公然挑衅朝廷威严吗?”
姜夫人坐在前厅以泪洗面,与身边的婢女哭诉都是自己的错,都是平日里太惯着他了,也怪自己总是说想寻儿怪麓王。
府门大开,小厮报老爷和大公子回来了。
“老爷,怎么样了,钧儿有跟着一起回来吗?”
姜夫人站起身,看着只有姜松年与大儿子到家,瞪大双眼,怔愣看着他们,不敢置信道:“钧儿呢?”
大公子看着母亲摇了摇头,“我们进不了宫,公主不想见我们。”
姜夫人当即站不稳,倒在丫头的怀里,哭诉:“贱人,她是想再害死我的孩子吗?”
姜夫人抓着大儿子姜世度的手,哀求道:“儿啊,为娘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是你只有这一个弟弟了,你大姐姐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娘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问问你岳父吧。”
“夫人别动气,你身子不好。”姜松年有自己的打算,他将夫人扶坐至椅子上。
他接着说:“公主无非就是想我用粮草去赎钧儿,她不会将钧儿怎么样,前线的士兵可等不了那么久,我们就与她耗着,看谁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