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不懂

骗局?过了很久才来写这场骗局。因为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那个姐姐是不是个骗子?好像她有一天会回来一样。我如此盼望着。对于骗子有了感情。我,没疯。细枝末节回忆起来很费劲,而且我忘的也差不多了。那个姐姐很漂亮,她摸准每个人的心理,成功取得了我们寝室5个女孩的信任。她说自己是学市场营销的大学实习生,过来发展下线(给我们一个做兼职的机会)就可以转正。口才非常好,差点我们就乖乖把钱交给她。还好另一个姑娘L回来了,阻止了这场骗局的发生。那个姐姐说,我明天再来。然后,我们就再也没看见过她。仔细一想,疑点重重,我们都没看她的学生证,她说的我们居然都信了。辅导员以前跟我们说过,“她念大学时一个寝室的姑娘都被骗了,只有一个没被骗。因为,当时她不在。”但很奇怪,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我一点也不恨她。恨不起来。还很变态的谢谢她。觉得她给我们上了一课。教会了我们许多和营销有关的东西。如果她不是个骗子,那么她真的会是一个能说会道的推销员或者生意人。这是真事。就发生在我刚来大学不久。本来可以更详细一点,可是我写不下去了。

下面是看了两部电影的想法。

谁都想沿着一条幸福的轨迹走下去。安生也是。和她名字相反,她天生不安分,四海为家,到处流浪。以为踩着七月的影子就算是交换人生了。但她问,“可是七月我累了,让我回来好不好?”看到安生格外狼狈地坐在七月家的楼梯上,她抱歉的笑着扑到七月身上,我却哭了。这样的友谊是在亲近的人心上划刀子,疼入骨髓。这样的朋友我不要。拒绝开始,拒绝无法承受的恩泽。

“是你给了我一把伞。”最近很迷电台。张天爱举着伞拨打陈末的热线,“我一个人很孤独,没有你的节目,可能就撑不下去了。”背景音乐一响,我的鼻子就酸了。去稻城的路上,她对着陈末大喊,“你曾经安慰了多少孤单的灵魂,怎么到你自己这就不行了。”我突然觉得真好。畅销书作家写出小说,然后亲眼看着带着自己影子的人物一个个活过来。他们或哭或笑……仿佛我们的人生并无二致。那些故事,真实的,虚假的,要隔很久才能完整的说出来。

“在离开二郎镇的那个清晨,我站在赤水河的桥上回望小镇,又想起了老头的话。老头的话说的真好啊,站在这里,BJ是偏远的,上海是偏远的,所有的地方都是偏远的。”贾平凹的这句话很有回味,有沈从文笔下的《边城》的宁静美感。翠翠这个俗气的名字,在边城的青山绿水浸泡下竟脱颖得灵动起来。不得不佩服从文先生的文思。他如一个执细腻毛笔的画师,以天地为卷,万物为颜料随性画成,却偏有一种泼墨而出的风韵。他漂泊洒脱,“我行过许多地方的路,走过越多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恰好年龄的人。”

风和时间是世界上最贫穷的两个富人。风居无定所,时间一生马不停蹄。我长这么大没看过海,但我知道海的容貌、声音、味道,所有所有的具象都深深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因为得不到,而愈加懂得珍惜。我一直知道海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它有很多故事要说,却又欲说还休。它怕找不到倾听者,可我懂,一直都懂。对着海大喊大叫,得不到一丝回应,彼岸的人能听到淹没的话。人们甚至还想出朝海里抛许愿瓶的方法寄托念想。小小的瓶子漂洋过海,谁捡到时露出喜悦的笑脸。这跟站在山谷对着悬崖大喊一声不同。这个有回音,一声,两声……乃至四声。你并不愉快,对于这种一模一样的还回来。于是若无其事地走到悬崖边扔了个矿泉水瓶,这次终于没有了回声。有时候自欺欺人也能充当善意的谎言获得暂时的慰藉。“time goes by everyday.”但总有人视而不见。

村上春树是我喜欢的一个作家,他多年来一直保持着规律健康的作息习惯,他也同样热爱跑步。他将一切想的通,悟的透,活的潇洒。在送给除外尴尬阶段的青少年话里说“从今天起你要学着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不准情绪化,不准回头看,不准偷偷想念,你要知道,不是每条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我深以为然。

日子以流沙的速度前进,我们拉不回一个真的自己。有时候不知不觉间被改变了,还浑然不知,直到被人提醒,才愕然惊叹。原来我已经成为崭新的自己。这是一件好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