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点56分:
今天在门店忙碌一天,脚是酸疼的。而依赖于金钱的存栖的希望是遥。关于什么心思、梦境、意味和存留,在人群里被埋得加深。
那些麻烦,那些亏欠,可以怎么减轻一些、弥补一些。我只是向着不愿意和不曾想过的围困坠得更深、拔不出来。我以为我是有心的,所以不应该和周围一样,反而是我比周围的都更讨人厌了——成了我怕的我——一定灰飞烟灭的我,不残留一点永久痕迹的我——负了妈妈的、硬挣的我。
我想要联系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