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决定于储蓄

那些膨胀论的潜在趋势会不会引起麻烦决定于储蓄。在1956年第三季度,储蓄只有9,070万马克——1955年同期为这一数值的1/8。幸而联邦政府最近所采取的措施显然体现了重新恢复储蓄的意愿。可以进一步期望人们对政府满意以后,会提高整个社会对它的信任,从而增加储蓄。

这种发展情况可以用来证明储蓄者对真实的或者想象的货币贬值有了多大的反应,从而提醒人们,货币的跌价并未发生,这种担心是毫无根据的,在心理上未必会产生影响。为了弄清楚上面所说的话,兹将货币改革那天存入银行的100马克的命运在下面简单说一说。当时的物价趋势明显地反映出,储蓄银行的单利率和复利率的上涨只有一小部分被物价上涨所抵消。

生活费指数

为了避免一开始就发生种种误解,我们必须指出,绝不能把储蓄与生活费指数的这个比较数作为一个稳定储蓄指数的特殊要求来提出。

我们对外贸易的未来远景也很重要。由于对外贸易而引起通货膨胀的趋势将来可能会变得更为重要,因为预算剩余的抵消作用不会像在过去几年中那样突出。

在繁荣的末一阶段,虽然生产的增长率明显地减慢了,但成本、工资和物价的一个较高水平已确定下来。我可以指出某些因素会在接近消费者的那些经济领域内刺激物价上涨,除非遵从我所一再呼吁的工资只能随着较高的生产率而上涨。

因此,经济政策的中心问题是在没有通货膨胀的趋势下,让经济继续向前发展。货币稳定是平衡经济发展和保障社会进步的基本条件。所以今后联邦政府的经济政策必须更多地致力于保持财政稳定。至于最后是否要采取限制性的措施,那就要看各阶层人民是否准备摒弃那些不惜牺牲一切的特殊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