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空笺就意识到，带着凌霜跑业务的，多半是诗华广告的司马成。
人家姓司马，不姓司！
乔空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凌霜了。
不过刚才凌霜提起乔诗语，又让乔空笺心中一暖。
就如同他是乔诗语的骄傲一样，乔空笺同样为有这样的母亲而骄傲。
自己的母亲辛苦打拼，创下如此辉煌的产业，乔空笺一直将自己的母亲视为偶像。
事实上，若小小属于家族产业，她的父亲若永安多少有些瞧不起乔诗语。
当初诗语集团风雨飘摇之际，若永安让若小小立刻前往英国，后面又做了一些过河拆桥的“小动作”，包括撤资等等……
乔空笺虽说现在对这些小动作已经不那么在意，但是对若永安的看法，肯定受到影响。
而这种看法，多少也影响到了他对若小小的态度。
此时突然听见凌霜说起乔诗语，而且语气中满满的敬慕，顿时让乔空笺有种“知己”感。
“那你小心一点。”
他不再多说。
既然凌霜愿意体验艰苦，只能说明她的目标远大。
乔空笺非常愿意看到这一幕。
挂了电话，乔空笺想了想，推门出去。
看见若小小还坐在那里，乔空笺顿时一愣。
刚才一直在和重要的客户谈事情，客户一走，他居然首先想到的是凌霜。等打完电话，出来，这才意识到若小小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上午！
他有些歉意的问：“饿了吧？”
若小小摇头：“还好，我中午本来就吃的不多。”
跟着站起来，问：“去哪儿吃？”
“我这两天查了一下，天海多了好几家外国餐厅，要不我们去吃一次日料怎么样？”
日料？
乔空笺本来无可无不可。
不过想想凌霜这个时候正在冒着寒冷的天气为了融莘科技努力，想想自己的母亲曾经在这样的天气中辛苦打拼……
这种反差让乔空笺多少有些不满。
“随便吃一点。”
他沉声表态。
若小小看出乔空笺的不耐烦，立刻善解人意：“好吧，那就听你的。”
肖秘书走过来递上下午的日程安排：“乔总，您下午……”
毕竟是刚过元旦，也算是新年工作第一天。诗华广告的司马成都要到处拜访重要客户，诗语集团这边自然也有很多重要客户来拜访。
所以这两天，乔空笺肯定没时间陪若小小。
乔空笺看了一眼计划单：“我还有多少空闲时间？”
“最多三十五分钟。”
肖秘书对若小小也是一脸歉意：“乔总的时间安排真是没法作调整了。”
若小小此时有再多不情愿，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说：“我刚好也没事，等他下班好了。”
乔空笺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二十五分。
这意味着，凌霜他们多半已经到了客户那里等待。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谈出什么结果。
至于凌霜刚才的道歉，乔空笺已经丢诸脑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手游的广告植入成功与否，反而更加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