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根本就不叫辛苦。”
坐在公园一角，吃着汉堡包喝着咖啡的司马成表示：“当初董事长可比我们现在辛苦多了！”
凌霜挺好奇：“董事长？乔董？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也就是林总会经常给我们说，我们才知道。”
“当初董事长一个人带孩子，先做的是饮食路边摊，然后开始做服装小商品批发。”
“一个女人，又要照顾孩子，又要忙生意。服装批发这些说到底都是辛苦活，肩扛手提的，一个包就是五六十公斤重，都要自己亲自扛上四楼，还要你想想乔董那个时候该有多辛苦？！”
“林总啊，你们融莘科技的罗总啊，都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乔董。”
“不过那个时候乔董生意已经做大，开了自己的小公司，也就是现在诗语集团的前身。最早一批进去的林总现在也成了元老。”
凌霜听着悠然神往。
不靠男人，就凭自己的实力，赤手空拳生生打拼出一个诗语集团！
乔诗语这种女性，简直就是凌霜的人生楷模！
凌霜觉得自己也该这样，不去靠什么男人，不去想什么大师兄怎样，不去想唐雎还算不错。
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
正在想着，凌霜忽然感到手机震动。
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乔空笺。
“中午吃饭了没有？”
乔空笺看着窗外，问。
“正在吃。”
凌霜有点不开心：“乔总，对不起，我搞黄了广告公司一个客户。本来他们谈的好好地，结果我太心急了。”
乔空笺明显听见电话那边的环境噪音，心中一动，没顾着问客户的事情，而是问：“你在哪儿吃饭？”
“公园，空气真好。”
乔空笺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分屏电子石英钟，上面一栏显示的是天海市室外温度。
3°……
这是一个站在外面能让人冻得哆嗦，就连乔空笺恐怕都坚持不了多久的温度。而凌霜居然就这样在外面吃着午餐？
可能热乎乎的午餐到了肚子里，就已经变成冰冷的食物。
“为什么不去餐厅里吃？”
乔空笺有些不满。
“去餐馆就来不及了！我们现在离客户没多久，吃完午餐走过去刚好到中午一点半。这要是到餐厅，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凌霜跟着笑：“刚才我还听司老师说了董事长过去的事情，比起董事长那个时候，我们现在可好多了。”
一边放下电话，对司马成笑：“我冒昧叫你司老师，行不行？”
行！太行了！
司马成已经听出这个电话多半就是乔总打来的。
想想看，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午，乔总专门打电话过来，这是什么待遇？
而且凌霜能够主动承担责任，她在乔总眼中地位如何，已经不问自明。这种时候叫司老师，能够拉近距离，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复姓单姓的错误，有必要在意吗？
司马成笑笑：“我年龄也不算太大，叫老师不好意思。”
司老师？
乔空笺也有些发愣，诗华广告还有姓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