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067:莫名醋了(二)

司马誉强忍着心中那股莫名的醋意,吩咐着元宝将赫连妤冰送回凤仪殿,又让赵允熙随自己进入书房,朝御案旁的椅子上坐着:“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有话直说。”

赵允熙却扶手按在御桌上,凑在司马誉跟前,言行举止是那样的肆无忌惮,嘴角那一抹邪笑,一字一句地说着:“今日这份贺礼就是……赫连妤冰,萧皇即将册封的俪贵妃在当年楚国大军压境之后,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退兵吗?那是萧皇您即将册封的俪贵妃,赫连妤冰用女人一辈子最珍贵的初夜而换,她,已经是我赵允熙的女人。”

司马誉听着赵允熙一字一句的说着,这样的一字一句无意敲打着早已怒不可揭的心,司马誉强忍着怒气,看着一脸自信满满,不可一世的的赵允熙:“在朕还没有动杀心之前,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朕反悔。”

赵允熙知道他的这一席话司马誉听进去了,一抹邪笑挂在嘴角,悠悠然扬长而去,待赵允熙离去之后,司马誉终于不再强忍,将御案上的奏折掀了一地,心,这么痛,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女人,没想到她竟是这样。

呆坐在地上,回忆着这段时间与赫连妤冰的点点滴滴,怒气未平,总以为给她时间,让她好好去做好准备,真心接受自己,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她已经是赵允熙的女人了,抬腿奔出御书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你是曾经是谁的女人,今夜,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呆着怒气踏入凤仪殿,伺候的宫人眼瞧着皇上司马誉的神色不对,匆匆行礼,她知道今日是盛平殿上馨妃的一席话刺激了他,当时自己瞧着也没有如今这样的怒不可揭,只想着待她回来之后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只是她不知道赵允熙都跟司马誉说了什么,只瞧着司马誉此刻的满脸的怒意:“誉,你怎么了。”

司马誉不顾寝殿中伺候的宫人在场,用右手抬起赫连妤冰的下颚,瞧着赫连妤冰那美丽的容颜:“告诉朕,你不是赵允熙的女人,你跟她没有那些不轨之事。”

赫连妤冰听着这话,竟然是一声干笑,心中不禁暗笑自己,赵允熙她曾经的爱人,而他所谓的不放弃就是在赫连妤冰真心接受萧国皇上之后,用这样折饿方法去折磨她,不禁自问,赵允熙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爱他,用伤害的方式,赫连妤冰的双手突然握住司马誉的臂膀,用力掰开了司马誉钳制住自己下颚的大手,顿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凤仪殿众人见此早已吓得退到殿外,元公公关上殿门,领着众人候在殿外,司马誉此刻却反手握住赫连妤冰的右手,用力将赫连妤冰甩至塌之上,蛮横霸道的将赫连妤冰压在自己身下,大手用力将赫连妤冰身上仅留的里衣撕碎,赫连妤冰双手被牵制着,力气始终没有司马誉大,被其压得死死的。

赫连妤冰无力地承受着司马誉压在自己身上那番恣意掠夺,眼角滑落出的泪水也没能让司马誉停止下来,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司马誉更愤怒地说着:“赵允熙与你有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切磋武艺的默契是那样的相得益彰,他是你的糖醋鱼,那朕是你的什么?”

见身子女子无言已对,司马誉变得更加肆意妄为,难掩心中的悲痛:“告诉朕,朕是你的什么?”

赫连妤冰眼角的泪痕越来越多,心中对于司马誉的今日的举动让自己觉得很愤怒,尊严被他如此的践踏,他问自己他是自己的什么。

他为玉公子时,他是是我赫连妤冰的丈夫;他是皇上时,他是我赫连妤冰埋藏在心中的爱人,如今他却什么都不是了,赫连妤冰死死盯着司马誉,口中却吐出几个字:“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会欺负我的混蛋。”

司马誉自知女子初夜必定需要经历什么,然而赫连妤冰并未如一般女子那般,而且她臂膀上的守宫砂在撕扯掉她身上衣物之时已发现不再,司马誉起身抓起自己的衣物穿上,打开殿门,元公公等人候在门外,司马誉吩咐着:“元宝,传朕诏谕,取消俪贵妃的册封大典,明日一早将赫连氏送到竹韵馆禁足,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见她,无朕诏谕也不得踏出竹韵馆。”

元宝听着司马誉的吩咐,竹韵馆可是后宫所有殿阁之中最荒凉的一处所在,形同冷宫,元宝从小伺候在皇上司马誉身边,他了解皇上司马誉,如此只怕是他难过自己心头那关,究竟发生了什么元宝也捉摸不透。

赫连妤冰在寝殿内,被褥遮盖着自己那具被司马誉尽情掠夺过的身躯,她听见了司马誉对元宝的吩咐,拈香进殿,赫连妤冰随即坐起身来,擦掉滑落在脸颊上的泪水,吩咐着:“拈香,替我沐浴更衣,今夜就去竹韵馆。”

拈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划落着泪痕替赫连妤冰沐浴更衣,收拾着衣物,赫连妤冰披头散发,见拈香收拾着东西,那些凤钗步摇、华服凤袍此刻看着竟觉得刺眼,吩咐着:“什么都别带了,我去竹韵馆后,你立即去找朱妃娘娘,让她安排你出宫找个好人家吧!你没必要跟着我受苦”

赫连妤冰瞧着凤仪殿中的一切,身着一件单薄得白色衣裙,披头散发,踏出了凤仪殿,这寝殿的这间寝房有他与皇上司马誉之间的点点滴滴,此刻竟觉得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拈香瞧着赫连妤冰头也不回地一步步踏出凤仪殿,拈香紧随其后,一步也不愿离开,一直陪着赫连妤冰到了竹韵馆。

司马誉从凤仪殿离开后,回到御书房,在暖阁的软榻上躺了许久,心中的痛令自己无法自拔,元公公悄然走了进来,见皇上司马誉背对着,他深知皇上是在跟自己较劲,欲言又止,司马誉人未动,却出声:“有事就说。”

元宝半弯曲着身子,深知司马誉的他,说着:“启禀皇上,赫连氏自己去了竹韵馆,据小金子回禀,离去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得浅蓝色衣裙,连头发也没梳,就这样披散着头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的医书也未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