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碧合,出生在一个很秀丽的小山村。虽然现在岁数大了,但,童年的一切,我还是记忆犹新的。
我们的村,叫尚村。村南有一深沟,沟内树木丛生,由其是竹林更加茂盛。有大蛇,或许是蛇精,还是莽精。常年沟里雾气腾腾,宛如仙境,但,有时也觉阴森可怖。沟里中间,有一条河,宽约三米,好象是从地底流出,滋润了沟里的一切生物。河流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潭,深不见底,常人不敢进前,总是离着老远看看。总觉得潭内有某种水生物在活动。
这个深沟,不亚于东非大裂谷,大约有二三十公里长,也是探险者的乐园。
下面我将说的是,我童年时期在这里碰到的一些令人刷三观的不合理的怪事。奉献给大家,信不信由你,但它确实存在。
一些老人常说“娃娃们不要去深沟玩耍,不要出村”。说归说,有的小孩也不管那事,还是偷着往沟里玩耍,最起码,夏天酷热时,可以去小河下水纳凉。
三伏的一天,天热的要炸开,小兵,二嘎,黄强,我四个人就偷偷溜下了沟,虽然是正午,阳光明媚,但,沟底却是阴森密布,见不得半点阳光。大家踩着多年累及下来的树叶,树枝,有一股腐烂的气息。还要不停的四顾,防备一些隐藏起来的毒蛇,或者其它物种。
我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也坚持地走在他们后面。最起码,这里不热,凉嗖嗖的。
远处传来流水声,到小河了。我们几个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跳入河里。一股清凉,传遍全身,太舒服了,三伏天能有这种享受,真是太值了。我们笑着,闹着,打着水花,玩着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仿浮漂进了另一个时空。
这时,黄强大喊“快看前面有一黑乎乎的东西游了过来,”
二嘎“大家快跑”
大家一听,赶紧上岸,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抱着衣服撒腿就跑,谁也不敢停,也不敢回头,一直跑的气喘吁吁,这才停了下来。穿了衣服,赶紧回村,大人发现,一顿挨打是少不了。
进了村,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以前的房屋,街道,路面都不一样了。我们几个发起楞来,找不到家门口了,是不是走错村了。不可能,沟里回村的路没变,不可能走错。真是怪了。
这时,远处走来一老翁。手里拄着拐杖。我跑过去。
“爷爷,这是尚村吗?”
“老爷爷,看了看我,娃娃,你是哪里的?这就是尚村”
“奧,不可能,老爷爷,我们几个就是尚村人,怎么好象不认识呀!”
“你们几个小孩是尚村人?”老头很是疑惑。“你们回答我,你们是谁家的?”
“我是碧合,我爸是纪宝柱”
“我是二嘎子,我爸是刘酒缸”
“我是黄强,我爸是宋留根”
“我是小兵,父亲是刘老祖”
老大爷不听罢了,这一听,吓得倒退三步,要不是拐杖,绝对是一个仰面朝天。
嘴里不停的说着“真是见鬼了,”。
后来才知道,事情怪的太离谱,地球人打死都不信。
那天中午,我们四个去小河玩了一下水,没想到一玩就玩了二十年。当时,村里人都以为我们丢失了,而且报了警,备了案。现在出现在村里,大家都是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虽然还是小孩年纪,可大人却多长了二十岁。我们聚家团圆,高兴无比。到现在为止,都没人可以解释其原因。有一种解释是,我们误入了其它时空。就算是时空转换吧!正印了那句话: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从那件事以后,村里就更不让小孩下沟了。最多在沟沿坐一坐。沟内林木茂盛,什么怪声音都有,有时,从水潭方向传出来的龙吟之声,传遍整个沟里。很是吓人的。尽管这样,药农还是要下沟采药的。给羊割草的还是要下沟割草的。为了生活,纵使沟内危险,人们还是要下去的。
过了不久,村内有人过沟去到对面的地方。经过沟底的时候,被一条蛟龙生吞,有跑回来的求救的。村内的民兵带着枪去救援,因为及时,蛟龙吞了二个人,身体膨胀不好走路,被民兵用枪打死,用刀割开肚皮,救了两人,所兴都还活着。皆大欢喜。
从那里以后,上面来人封了通往沟里的路,禁止通行。
随着我的长大,我考上了大学,学的林木业。几年后被分到省林业厅。每年,厅里的人都要下基层调研工作。我主动要求去了我们河内县。尚村的几十里大深沟就归县林业局管辖,我正好如鱼得水,我的目标就在那里,我要借着工作机会探一探深沟到底有什么秘密。
请示领导后,我同三个同事,两男一女,加上我三男一女。以考察深沟古老树种为由,进行一次彻底探险。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装备了必要的防备错施。象揽绳,手电,发电机小型的,帐篷,防身电棒,匕首等等,生活用品,该考虑的都考虑了。
这次准备从大深沟的东头入口进入,从末端西部出口出来,全程三十多公里。
汽车把我们送到东头入口处,就回去了。这里也被政府用铁丝网也封死了,禁止入内。我们林业局之前就请示好了,所以可以不用管。此时还不到中午,大家准备了一下就进了入口,大志是我们的领队,一直走在前面。下来是我,我的身后是美女夏丽丽,最后是副队小张。
入口处很奇怪,是一个大山洞,周围都是疯长的野草,几乎封了洞口,大志用砍刀削出了一条路,我们这才走了进去。洞里很干爽,也没有什么动物留下的痕迹。光线很阴暗,我们就拿出小手电。好了许多。在往前走,洞里出现了偏洞,有小河从里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