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剿匪

朱顺听到外面的阵阵铃声,立即起身,喃喃自语:

“该不会是响马吧?”

朱顺连忙向窗外看去,只见窗外犹如刀山火海一般,周围不少房子被大火遮盖,黑烟直冲云霄,黑云遮盖了月亮,黑烟滚滚,千变万化的往上升,凝成一片,罩住火光,像浓雾遮住了夕阳。村中被黑烟遮盖,有一群人拿着火把正在朝这里冲来,

百姓们也纷纷被吵醒,都跑出家门外,

“响马来了!”

“怎么办?”

“乡亲百姓!都拿起家伙!”

“和他们拼了!!!”

“为了我们家人孩子!!”

“区区响马!不足为惧。”

..........

朱顺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拿着刀剑,便准备向外面冲去。

此时苗梓森被吵醒,问道:

“怎么了,哥哥。”

朱顺轻声说道:

“护住妹妹,来了马贼,我去去就来!”

苗梓森有点疑惑问道:

“马贼?”

然后连忙爬出窗外,看一群人正在朝这里奔来。

苗梓森连忙关上窗户说道:

“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朱顺说道:

“勇气可嘉,不过你不能去,好好护住你的奶奶和妹妹!”

老妇人也被吵醒,也睁开眼睛,看到窗外,连忙关上房门。

老妇人拄着拐杖跑到朱顺屋里问道:

“小伙子,马贼来了,你赶紧跑吧。”

朱顺回道:

“奶奶,说什么胡话,好好照顾好这两个,我去去就来!”

老妇人拽住朱顺衣服说道:

“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我不希望你白白送命啊。”

朱顺回道:

“奶奶,你放心,就几个马贼我是可以应付的。”

随后朱顺从窗户里面翻了出来,拿着刀剑便朝前方跑去。

不少百姓拿着锄头,拿着菜刀和马贼对峙了起来。

有两个百姓拿着自己的家伙,朝一个独眼男子冲了过来,独眼男子拿着大刀,便将这两个百姓砍伤。

刚要砍杀这两个受伤百姓,只见一个青年跃在两个百姓身前,一手持刀,一手持剑挡了下来。

哪个独眼男子见状,露出的狰狞的笑容:

“还有个能打的啊,这个小村庄真让人意外。”

便缓缓下了马,站立在朱顺身前,那男子披头散发,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身穿貂衣大褂,右手持刀盯着朱顺,露出狰狞的笑容。

那个独眼男子摆了摆手,喊道:

“小的们这有个硬骨头。”

马贼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和百姓互砍,然后来到了独眼男子身旁,共十七个马贼。

随后独眼男子便朝朱顺砍去,朱顺挥舞刀剑,如同闪电一般快速挥舞,独眼男子难以招架。随后另一个刀疤脸下马参战,刀疤脸身材矮小,手持长刀,脖子上戴有狼牙的项链。

二人围攻朱顺。朱顺刀对独眼男子,剑对刀疤脸。朱顺艰难抵挡,随后朱顺手持刀剑一个转身,周围飞沙走石,然后一个侧砍一道墨色刀光,斩向刀疤脸,刀疤脸挥舞大刀后退数步。

独眼男子挥舞大刀,朝朱顺砍去,朱顺刀剑格挡,周围顿时尘土飞扬,两个马贼联手都讨不到好处。

随后第三个马贼下马参战,那马匪手持长枪,身材修长,朝朱顺刺去,朱顺一个翻转,躲过此击,朱顺收剑入鞘,右手持刀朝持枪男子奔来。持枪男子一个横扫,朱顺竟无法接近。

独眼男子说道:

“卞密、卞峰这个青年不好缠,我们联手。”

另外两人纷纷点头:“好!”

三人一齐围攻朱顺,朱顺艰难应付三人。

旁边村民道:

“都别愣着啊,帮忙啊!”

村民们拿着锄头菜刀和一些农具,便和其他马贼拼了起来。朱顺一人战三贼,朱顺双手持刀,因为无法靠近持枪的男子,然后转移目标,朝独眼男子奔来。独眼男子挥舞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快速挥舞,朱顺持刀抵挡,朱顺脚尖着地,后退数尺,然后横刀在膝,朱顺跃向半空,对着独眼男子头颅径直劈下,独眼男子持刀阻挡,但是大刀被斩成两半,瞬间将独眼男子头颅从上到下劈成两半。独眼男子扑通跪地,然后径直躺下。

“卞坤大哥!!!!”,那个刀疤脸见到此情景瞬间崩溃:“好小子,你找死!!!!”

刀疤脸手持长刀,疯狂朝朱顺砍来,刀疤脸横劈朱顺,朱顺一个侧身翻转,躲避此击,然后朱顺微蹲下来,收刀入鞘,拔剑出鞘朝刀疤脸腹部刺去。

“卞密二哥!!!”,持枪男子奋力跑向刀疤脸身边大声呼喊:“二哥!!!”

此刻时间仿佛静止,朱顺微蹲拔剑刺向卞密腹部,卞密瞪大眼睛,卞峰奋力拿枪奔向卞密。

刹那间,卞密瞪大双眼,大刀落地,卞密腹部被朱顺持剑刺穿,卞峰持枪刺伤朱顺右臂。

卞峰拿枪跨马,带着剩下四个的残贼,逃命了,马铃声还是如此让人不安。众马贼已经混乱,有些马贼想逃命,但被其它马贼不注意。肆意踩踏,给踩死了,有些马贼看相貌也是如此稚嫩,若还有活下去的盼头,谁还当贼呢?朝廷马匹民牧的政策,导致不少养马户赔不起,所以只能当匪。

太阳慢慢升起来,云层在灰白中稍微带出些蓝,清凉,暗淡。朱顺收剑入鞘,用左手捂着受伤的右臂,缓缓走在乡村道路上,周围到处都是礁糊的气味,空中游动着一些白烟。火已经停止主延烧,被烧残的地方还冒着白烟。

村子道路上全是撕心裂肺的哭声,这次村子中大约有二十的百姓丧命,百姓们看到朱顺纷纷抱拳表达谢意,

“大侠,没有你我们就没有这场残胜。”

“多谢大侠。”

“多谢大侠。”

..........

朱顺摆手回道:

“举手之劳。”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汉子抱拳玩说道:

“我是山根村村长,不知大侠姓甚名谁?”

朱顺回道:

“我叫朱顺,我的家在武河那里,都是同乡。”

汉子说道:“谢谢大侠!”

朱顺来到了苗梓森家,老妇人见到朱顺来到了这里,便吃力下跪说道:

“感谢大侠救了我们。”朱顺望向佝偻的老妇人,连忙扶起老妇人说道:“奶奶,这个礼我受不起啊,举手之劳。”

老妇人见到朱顺受伤的右臂,连忙拄着拐杖朝屋里走去,拿了一些药草,然后搓了搓,给朱顺敷了上去,然后拿了个纱布给包扎完,说道:

“这个专治跌打损伤,真的是感谢大侠。”

朱顺回道:

“谢谢奶奶,我躺一会。”

然后朱顺便躺在了床上,随后苗蕊蕊用两只小手端了一碗茶水端到朱顺身旁说道:

“朱哥哥,喝水。”

朱顺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脸蛋,说道:

“谢谢蕊蕊了。”

苗蕊蕊端碗蹲在朱顺身旁,就盯着朱顺,朱顺左手持碗喝了起来。

苗蕊蕊看到朱顺喝完茶水,便端走了碗。

苗梓森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走到朱顺身旁坐下。他舀起一勺饭,轻轻吹了吹,递到朱顺嘴边:“朱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期待,“你能教我武功吗?”

朱顺接过勺子,温和地问道:“为什么想学武功呢?”

“我想保护妹妹和奶奶。“苗梓森挺起胸膛,声音虽稚嫩却坚定,“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们。”

朱顺放下碗筷,赞许地点点头:“好志向。”他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这是基础刀法秘籍,练好了自保绰绰有余。”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我更希望你能读书,将来造福一方百姓。”

“我当然想读书!”苗梓森脱口而出,随即又低下头,声音渐弱,“可是...”

朱顺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会帮你。”他站起身,腰间的横刀与长剑在晨光中泛着寒光,“练武和读书,你都可以尝试。但最终,要选一条真正想走的路。”

换好行装的朱顺拿起行李,缓步走向房门。苗梓森急忙追上去:“哥哥,你要走了吗?”

“该启程了。”朱顺回头微笑,“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村口,朱顺牵着毛驴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路过的村民纷纷跪地行礼:“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恩公慢走!”

朱顺抱拳回礼:“诸位请起!临行前,在下有一事相求。”

老村长连忙上前:“恩公但说无妨,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请诸位多关照苗梓森一家,尤其是那孩子的学业。“朱顺的目光扫过众人,“让他们有机会读书识字。”

村长拍着胸脯保证:“恩公放心,这事包在我们身上!”

朝阳初升,朱顺牵着毛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村民们久久伫立,目送这位萍水相逢的侠客继续他漫无目的的江湖之旅。

那日清晨,苗家小院前人头攒动。村民们挎着竹篮,提着布袋,将自家最好的东西都带了过来——张婶捧着一篮还带着露水的青菜,李叔提着攒了半月的鸡蛋,王婆从怀里掏出用红布包着的几枚铜钱...

苗家老妇人颤巍巍地拉着两个孩子就要下跪,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孙儿的衣袖:“这...这怎么受得起啊...”

“使不得使不得!”村长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托住老人双臂,“咱们乡里乡亲的,帮衬一把是应该的。”他转头拍了拍苗梓森单薄的肩膀,声音洪亮:“朱大侠临走前特意嘱咐,咱们村一定要供出个读书人来!”

苗梓森挺直腰板,稚嫩的脸上写满坚毅:“村长爷爷,我一定好好念书,给咱们村争光!”

不远处的老槐树下,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斜倚树干。朱顺仰头灌了口酒,嘴角噙着笑意。他故意在附近多留了几日,就是想亲眼看看这人间暖意。

“该走了。”他拍拍毛驴的脖子,酒葫芦在腰间晃荡。晨光中,侠客的背影被拉得很长,爽朗的笑声在山间回荡:“好故事!当真是个好故事!”

朱顺喃喃自语道:“读书还是练武也看你了,我那刀法也不是普通刀法,正是杨云峰哥哥教我的《朔风刀诀》的临摹本。”

这世道,善良就像被遗落在尘土里的明珠。但总有人会弯腰拾起,轻轻擦拭,让它重新绽放光芒。而这样的故事,永远值得大书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