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那不过是一片大陆中的一潭死水。但我至今仍记得那段无比美妙的时光——阳光倾泻,微风轻拂,生灵在附近漫步、觅食。那段独属于我的宁静,让我沉醉其中,永不厌倦。
或许是因为那位陨落于无数年前的天境强者,我本以为自己会如常升华成云雾,回归河流大海,循环往复……直到那股不祥的预感,如瘟疫般蔓延至所有生灵的心头。
十二年前,异变初现。修行者们——无论强弱,无论生灵还是灵物——皆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某个不可名状的存在,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悲伤与痛苦。
随后,城池震颤,大陆崩裂,世界哀鸣,最终连整片星宇都开始战栗!万物疯狂挣扎,逃亡、抵抗、祈求……可他们心底清楚:**“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一定有方法的……一定有的!”
十二年后,湮灭降临。
事实证明,无论是提前十二年预知,还是早在三千年前窥见天机的生灵,他们的挣扎皆成徒劳——至少,我未曾见过谁逃过此劫。
逃至星宇之外?无用。毁灭从最遥远的生灵开始,一个接一个,如坠永夜。
那感觉……仿佛坠入无底黑洞,恐惧与痛苦永无止境。每一寸血肉都在尖叫,每一分神魂都在崩解。毁灭的浪潮一次次冲刷,你以为已是极限,可下一瞬,更深的折磨便撕碎你的侥幸。
像死亡,像身躯被洞穿,像烈火焚身!每一寸肌肤都如浸硫酸,细胞在灼烧中哀嚎。起初,你只觉得能量被抽干,虚弱如蝼蚁;接着,无形的虫豸爬满全身——蚂蚁噬咬手脚,毒虫蠕动于腿臂,马蝇钻入躯干,蜘蛛在脸颊织网……最后,炽热的火星溅落,如龙息点燃纸页。
纸页知道必死无疑。它恐惧,它呼唤狂风求生,却忘了——“火借风势,焚身更快!”
像是死亡、像是洞穿身躯、烈火焚身!像是全身上下每一个你可以感觉到的细胞每一丝都被硫酸包裹毁灭般的灼烧感。从人身上最先表现出来状况是全身一切的能量被抽走,从来没有感到那么虚弱过,然后就是全身上下就像有看不见的虫子在爬,手和脚上像是蚂蚁、腿和小臂是像是那种带毒的毛毛虫、身躯上像是马蝇、脸上就像是蜘蛛;然后感觉全身上下就像是一个一个炽热的火星点到身上无比灼痛,那种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就像小小龙息的火星落向纸张,而纸张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他知道自己会毁灭,会化为灰烬,他无比恐惧,他找到了一阵风并使用了它,他以为自己得救了可是他忘了火也随风而行,这不但没有作用反而加快了他的灭亡。
星宇坍缩为血色晶核,逃逸的生灵凝固成刃。
而我因一次意外情况下吸取到了自己的锋芒碎片,开始以一千二百年为期为自己启灵和造体,其中的困难何其之多,呵呵,有试过缺少材料、缺少灵力,就是没有少过斗志、决心。我一定要亲手毁灭、折磨他们至死,我要将他们神魂碾作灯油,永世灼烧!!!!一定要,只要可能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死了我也有办法,他们只有逃,一直逃。
“他们”会不会或者想不想与我合为一体我不知道,但我需要力量来为那股无限的怒火开始复仇,当然我知道有谁一定是。现在离完全体还有六成。
原谅我的无礼方大将军,我敬您是个豪杰,因为看见您一千二百多年来您是第一个聆听我的述说的生灵,谢谢您。一、我把您肉体造化翻作为我的器鞘,最终您的肉体会像其他人一样被化作飞灰消磨殆尽;二、作我的战伐纹意识在无界可以有点乐子不至于会被磨灭的那么快。方将军意下如何?
在那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方大将军荡然说道:“说到底还不是要我的武法灵力就是要我的肉体对吧,。好!老子纵横一生,无儿无女,了无牵挂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是我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不许有假和隐瞒,咳咳咳。怎么样?”
“哈哈哈哈,我原以为您断成两截后还会来破军杀敌,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了。好!我所知,必然告知哲武大将军。”
方大将军笑了笑,说道:“哈哈哈,断成两截?哈哈哈,老子脊梁还没断!可是我累了,万物生灵死后或人死后魂魄鬼体死后会去哪?人的境界在你的认知中又有何划分?让我听听你口中的天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