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雪依旧在靖王府上居住,夜影寒和苏瑞雪之间的举动也依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亲密”,墨云舟既然忍心把他推了出去自然也是对二人能避则避,但是夜影寒的目的就是为了气墨云舟,又怎会给她躲闪的机会,和苏瑞雪的任何事都要墨云舟跟着一起。
墨云舟依旧像往常一样,没日没夜的去试毒,要么生死离别,要么活着,却相忘于江湖,这样的选择对于墨云舟绝对是残忍的,所以她想要活着跟他在一起,哪怕还有一丝机会。
因为她从不曾真心的想推开他,就像当初他推开自己一样。
“妹妹,真替你感到不值!你在这里为他调试毒药,可是人家却有美女作陪,风花雪月!”
不知何时,一袭红衣的墨云芊慵懒的倚靠在药房的窗栏上,看着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已经布现细密的汗珠的墨云舟说道。
墨云舟作为鬼医谷谷主,身体中毒素紊乱,试这些毒虽然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但是她服下的每一种毒药,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早就已经化为一滩脓血了,但是墨云舟要靠着自己的身体来化解这些毒素,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你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看完了,就没必要再说这些风凉话了。”
墨云舟没有和她对视,也没有在对墨云芊能解开她的记忆抱有任何的幻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继续调试着下一种毒药。
“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能这样伤害你,哪怕那个小妖精是雪月国的公主!”墨云芊轻起红唇,用最为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为狠辣的话。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墨云舟听着墨云芊的话,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如果苏瑞雪现在在他靖王府里出了事,那夜影寒不但没了救命的机会,连靖王府都得背下防备不力,挑起两国争端的黑锅。
“放心,妹妹,我就是想简单的出手教训她一下,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因为她手上还有一件我比较感兴趣的东西!”墨云芊的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墨云芊也是奔着苏瑞雪身上的噬魂铃而来,如今,墨云芊手中毒人的研制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候,她要在数量上在做突破!而能够轻易控制他人心魂的噬魂铃,正是她增加控制毒人数量最合适不过的秘宝。
“有夜影寒在,她应该没那么容易得手吧!”墨云舟看着远去的墨云芊心中也是默默地安慰着自己。
“哎!算了,还是提醒一下吧,真出了什么事,可真的担待不起。”墨云舟放下了手中调试的毒液,摇了摇头,冲着夜影寒的方向追了过去。
夜影寒此时正在和苏瑞雪正在靖王府的后花园赏花,苏瑞雪性子本就开朗,如今一切都遂了她的意,此刻正围在夜影寒的身边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而夜影寒只是简单的应和,脸上很少出现表情的变化。
“影寒哥哥,你看这花,真好看,在天雪国很少能见到鲜花盛开,而靖王府的各种花朵在初春就已经是争奇斗艳,朵朵都是花中高贵之品。”
苏瑞雪看着满园子的花,有些兴奋地说道,这些花朵来自各个国家,极难培育的花中极品,因而这靖王府的每一朵花,对地域,水质要求都是极高的,在她们雪月国,就连最普通的小野花都极难盛开,更别提这满园奇花异草……
“嗯!没想到公主对花这么感兴趣。”夜影寒面无改色的看着满园春色说道。
“都说了,影寒哥哥不用这么客气的称呼我,直接叫我瑞雪就好!”苏瑞雪有些刻意的提醒道。
夜影寒并没有回话,他今天也是比较郁闷,因为本来是想叫墨云舟一起的,他想看看墨云舟究竟是想把他推给别人,还是另有隐情,结果,墨云舟直接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回绝他了,而且最近也是刻意的躲着他。
一开始他只是想气一气墨云舟,但是没想到的是墨云舟一直都是温而不怒,好似跟她无任何关系一样,这也让夜影寒颇为恼火。
就在夜影寒出神之际,只见水中一支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夜影寒,夜影寒看着向他射来的银针,急忙抬起手臂以玄铁护腕抵挡,只见银针触之即落,一点力道也没有。
“不好!”夜影寒暗道一声,他知道自己上当了。
只见数根银针直接向着苏瑞雪飞去,真正的目标不是他夜影寒,而是苏瑞雪!
夜影寒脚掌发力,弹射了出去,一把将苏瑞雪推开,两根银针顺着夜影寒的肩胛骨穿透而过,但是也有一枚银针还是射中了苏瑞雪。
夜影寒刚想上前扶起苏瑞雪,却一阵头晕,脚步轻浮差点摔倒。
“针上有毒!”
反应过来的苏瑞雪赶忙提醒,夜影寒立刻运行内力,在银针穿透附近的穴位上连点数下,封住了毒素,试着用内力将毒素慢慢逼了出来。
墨云芊趁着夜影寒一阵眩晕,直接攻向苏瑞雪。
可还未等她近身,夜影寒便已经赶到,对着墨云芊就是一掌劈下,墨云芊眼看如此,不得不放弃了擒拿苏瑞雪,向着身后划了一步,避开了夜影寒的攻击。
“呦,好一场英雄救美!靖王爷这是又寻得了新欢啊,堂堂公主,竟也如此上不了台面,生的这般小狐狸精的模样,怪不得喜欢别人用过的男人!”墨云芊的话句句似刀,刀刀见血,眼看已经失去了机会也不忘了过过嘴瘾,恶心二人一番。
“放肆!墨云芊,这里是我靖王府,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夜影寒扶着欲要昏迷的苏瑞雪厉声说道。
“墨云芊!”这时墨云舟也刚好赶到,看着已经受伤的二人对着墨云芊也是生气的吼道。
“妹妹,我帮你出了口气!不用谢我哦!”墨云芊笑着看向墨云舟,一副“我已经做好了我该做的事,剩下就看你的了”的模样。
“墨云舟!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