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章白也只是暂时没有女朋友,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言凌:随便。
玉落菲显然对这个话题没有了兴趣。
灵渊:嗯嗯
23年1月27日,22点14分。曹瞻孟主动发了消息,有意识到不要太主动,也烦心着工作的事。
灵渊:早点睡,晚安。
玉落菲罕见开了个话题。
言凌:啥也不想。
言凌:只想搞钱,你整啥副业没?
灵渊:在考证,没有整副业,你有啥想法
灵渊:等考完证,写小说,搞个副业。
23年1月27日,22点20分
言凌:考试有啥用
灵渊:当律师。
言凌:玉申买房?最后还不是回县城。
灵渊:嗯嗯,看情况吧,玉申不好混。
言凌:那你这目标也不明确。
玉落菲不知是不是想从曹瞻孟这儿借鉴什么,还是极小的可能在考验?
在22点23分,曹瞻孟回了消息。
灵渊:我证拿到手,来县城实习。
灵渊:三月份考试。
灵渊:干律师,销售,我不喜欢。
灵渊:证只有到手,才有实习的资格,以后干律师,空闲写小说。
灵渊:你呢。
八分钟后,也就是1月27日,22点31分,玉落菲回了最后的消息。
言凌:混日子,赚钱出去旅游。
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玉落菲这一句话远比曹瞻孟说的很多话实在有用。她后来发了很多旅游的视频和照片。
而反观曹瞻孟在工作辞后,日子过得越来越糟糕,证还是没有考下来,距离律师这行遥遥无期。
还硬生生将写网文小说这个副业干成了主业,嗐,真是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儿。
灵渊:挺好的。出去旅游,很有趣。
灵渊:云南不错,最近看《有风的地方》,还蛮向往的
23年1月27日,22点41分,曹瞻孟发了消息。
灵渊:明天几点走。
23年1月27日,23带你40分。
灵渊:晚安,别熬夜
23年1月28日,9点35分
灵渊:一路顺风。
23年1月28日,16点46分
灵渊:上班感觉怎么样。
玉落菲一直没有回复,而当曹瞻孟下次再发消息时,聊天界面显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显然他又被拉入了黑名单,至此两人又重回前两年的联系间断状态。
巨大的失落悲伤感,充斥着心头,聊天记录界面每一处文字,每一个时间段,开始旋转重叠,让人眼花缭乱。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浓浓的不舒服感,渐渐强烈的窒息感,让曹瞻孟想疯狂大喊,却喊不出来一句话。
“呼”闷头在被窝里的曹瞻孟,猛地坐起身,将被子高高撩翻去,任由房里的冷空气席卷着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看了眼旁边还挂着语音电话,大大松下一口气,原来是梦,或者准确说是上一世模糊的记忆具象化在了脑海中。
曹瞻孟用理性压下了想叫玉落菲,说些煽情话的冲动,挂断了电话,又发了条消息
“我醒了,先挂了,你继续睡,好好休息。”
洗漱一番,楼下喝完牛肉汤,骑电动车向驾校而去。
时间飞快,又是半个多月的时间,21年成为过去式,来到22年。曹瞻孟也已经考过了科目二,没有意外就能预约考科目三。
偏偏意外出现了,灵锦县没有科目三考场,要去临近县——安明县考试,而安明县却出现了新冠病例,并有传染爆发的趋势。
新冠病毒从19年年末爆发以来,经历了由全国性风控管理和江汉市封城,死亡人数,感染人数每天需统计的严格管控阶段,到如今平缓动态的管控。
电脑前埋头码字沉思的曹瞻孟忽然接到朱寒语打来的语音电话。
“喂,你在干嘛呢?
“创作!”曹瞻孟打字如飞敲着键盘。
“那个你看群里说的了吧,安明县是那草石镇有疫情,咱们要去考试的野林镇没啥事,就是要求咱们去考试时,持有两天之内的核酸检测。”
“嗯,见了,我已经有预约了7号的考试。明天就去中医院做核酸检测。曹瞻孟停下码字的手回道。
“我约的也是那天,那明天中医院见,一起?”朱寒语
“好!”曹瞻孟应下。“那我继续码字了。”
“嗯嗯!拜拜!”朱寒语挂了电话。
微松了口气,一下子仰躺在大床上,感觉自己不对劲儿,明明有男朋友,虽然是在冷战吵架中,可也不该主动去亲近曹瞻孟。
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好有吸引力,总是不自觉的想去亲近交往。
第二天十点多钟,曹瞻孟骑车来到中医院,见大门口右侧旁边的核算检测点密密麻麻排了超级多人。
不由哑然却也习以为常,各地基本上都是这般。
现在出行去外地都规定要有七天之内的核酸检测记录,各地方也要求,进入公共场所,都要出示核酸检测码。
“曹瞻孟!”身穿橘黄色长款羽绒服,戴着白色绒毛帽的朱寒玉哈着气,搓着小手过来。
“天真冷,路上冻死我了都。”朱寒语到近前说道。
“穿的这么厚还冷,你体质太虚啊!没事多锻炼锻炼。”曹瞻孟笑道。说着风骚的撩了下呢绒黑色大衣。
“对啊,我——虚,所以你不得给我暖暖。”说着故意伸手向曹瞻孟腰肢探去。
曹瞻孟赶紧拉开距离,“诶,寒语同学,男女授受不亲,你手冷让你男朋友给你暖去。”
“他,算了吧!指望不上。”朱寒语没好气道。
“怎么又吵架了?这次总不关我事儿吧。”曹瞻孟忙道。
记得刚认识那段时间,他,朱寒语,还有一个李楠,三人到的时间差不多,因此排队都是前后。
李楠第一,紧随着曹瞻孟,最后朱寒语。在刚开始练习科目二半坡起步时,李楠经过三五天,练了七八次,就熟络了掌握技巧。
停的位置没压线,还能较快半坡起步。
曹瞻孟那更不用说,第一次稍微手生,第二次就熟练掌握,恍如老司机。
然后到了朱寒语,那是死活也学不会,要不溜车,要不熄火,一连好几天,教练频繁说,一直教,都搞得心神俱疲还是没让她学到位。
最后教练可能是觉得自己太严苛,说的急,让人有压力,所以老出错,干脆那天就让学会的曹瞻孟,李楠分别坐上车去沟通相教,看效果如何。
那时刚认识没多久,当曹瞻孟坐上去指导时,朱寒语不好意思,就打了电话让她男朋友远程指导。
结果嘛自是应了那句话:教对象开车热恋期都能黄,练车同样也是。
初始还好,第一次勉强成功了。
当试第二次时,朱寒语又熄火,溜车,然后就再怎么也练不好,他男朋友气得,急得,在曹瞻孟看来就想从手机里穿过来。
“寒语啊,你怎么就抹不过来那弯呢。轻抬离合,车子抖动后,松刹车,再轻踩油门,不就成了为什么这么简单就学不会呢。我真服了!”电话那边传来其男朋友的话,语气极为暴躁。
“林辉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教我半坡起步就这么不耐烦,以后你怕是更对我没耐心吧。”
.....
开始吵架,越吵越凶,都彼此说狠话骂了对方,更是扬言说要分手。
而这距离两人谈恋爱不过才刚满一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