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注意你的身份
- 马甲被爆后,豪门前夫总想高攀我
- 奶油泡芙
- 1951字
- 2025-01-13 10:46:11
江胜寒生硬地转移话题和敷衍的态度,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
菲娜还想不依不饶却被一旁的队友拉住了。
“江先生作为东道主,还真是热情周到,菲娜,咱们不是要去吃东西吗,快走吧,我听说这有很多美食。”
菲娜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满是不甘心。
她恶狠狠地盯着姜熹,“咱们赛场上见。”
江胜寒也知道菲娜的隐藏身份,现在他不放心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出去。
只能无奈地给了姜熹一个保重的眼神,紧随其后,跟着两个异域美人离开。
“姜法务,需要帮忙吗?”
“嗯?”
“我以为你是个普普通通的法务,没想到你会作曲会写剧本,现在居然还招惹了一个大魔王。”
“你的本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晏雎予声音里透着戏谑和调侃。
姜熹黑脸,“谢谢宴总的关心,不过没必要。”
江盛颜更是狠狠地剜了一眼晏雎予。
“谢了晏总,姜熹不需要你这么虚伪的关心。”
江盛颜愤愤不平,她最喜欢的熹姐,怎么能随便被人欺负呢?
姜柔站在二楼,倚着栏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
她一头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挡住了纤细的手臂。
此时,她正嘴角含笑。
在菲娜离开时,她也跟着走了。
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对付姜熹了!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姜柔内心邪恶的小火苗熊熊燃烧着。
借刀杀人这样的把戏,她不知道玩了多少回。
姜熹很快就忘了菲娜那一茬。
她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干嘛要为这些事惆怅呢?
只可惜,她和江盛颜刚走到海边,便接到了晏雎予的电话。
那个狗男人居然要求她陪他去应酬!
酒局上,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姜熹斜睨了一眼坐在身边主位上的晏雎予。
心里忍不住暗骂。
“果然是个老司机,在人前装的人模狗样,尽是讨人厌的样子。”
江胜寒端着精致小巧的酒杯,线条硬朗的俊脸上满是笑容。
“感谢宴总拨冗光临,这次赛事还在稳步有序地推进当中,多谢您的大力支持,我敬您一杯。”
晏雎予剑眉微挑,寒眸扫向一旁的姜熹。
众人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
姜熹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丝笑容,脚趾在地上抓着,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人家给他敬酒,他净往自己这边看是什么意思?
姜熹别开眼,不去看他。
却有人在桌下踢了她一脚,力道还不小,她的小腿一阵疼痛。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谁。
她杏眸含怒,不情不愿地转头去看他,“晏总,不知您有何吩咐啊?”
晏雎予不说话,只扬了扬下巴,指向江胜寒。
姜熹秒懂他的意思,“宴总,我不会喝酒。”语气咬牙切齿的。
哪有大男人喊小姑娘给他挡酒的道理。
两人僵持不下。
江胜寒看出好友的为难,他一仰头,喝尽杯中酒。
“宴总,姜助理不胜酒力,我干了,您随意。”
“她是我助理。”
晏雎予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只是字字句句都能让姜熹抓狂,想打爆他的头。
“晏总说得对,我是助理,替老板挡酒,天经地义。
姜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
端起面前的白酒杯一饮而尽。
白酒入口辛辣刺猴。
姜熹喝得有些急,呛得不停的咳嗽。
江胜寒眼中满是关切,可这样的场合他也不能说啥。
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在场陪同的众人纷纷举杯。
表面上说是敬晏雎予,实则悲催喝酒的都只有姜熹一个人。
她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几杯烈酒下肚,已经头重脚轻。
“哐当!”
手里的杯子落到地上。
她一双藕臂搭在桌子上醉眼迷离。
“宴总,姜小姐真的不会喝酒,我先找人送她回去吧。”
“不必,江左,你留下,我送她就好。”
晏雎予的决定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
他扶起倒在桌上的姜熹,冷着脸抱起她,走出包厢,蛮横地将人塞进了车厢里。
头不小心撞到了车顶,疼得姜熹醒了过来。
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嘴里骂骂咧咧地,“狗东西,让老娘陪酒,你以为你是谁?”
晏雎予挤进后排座椅的时候,正巧听到她说这句话。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
回酒店的路途有些远,车子颠得姜熹很不舒服。
她先是整个人靠向另一边,觉得车门又冷又硬,接着又倒回到刚刚的位置,想要找一个舒服的抱枕。
男人的肩膀宽阔温暖,姜熹像一只餍足的小猫,一张小脸挤在晏雎予的脖颈间。
为了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停地蹭啊蹭。
晏雎予心烦意乱,烦躁地伸出猿臂,禁锢住那个作乱的小妖精。
姜熹突然失去了自由,当然不愿意,不停地扭动。
她呼出来的热气喷薄在男人耳畔
晏雎予眸色越发暗沉。
车子进入酒店车库,平稳停下。
姜熹憋得难受,跌跌撞撞地跑向车的另一侧,想要出去透气。
晏雎予紧锁着剑眉,迈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的,把那个小女人圈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搂搂抱抱的走进电梯。
平日里姜熹看上去冷静睿智,没想到几杯黄汤下肚,竟然会是这样的表现。
好似耍酒疯一般推拒着面前的男人,在电梯里不管不顾地扯着晏雎予的领带。
就这样,两人一路纠缠回到房间。
姜熹显然还没有醒酒,拉扯着晏雎予,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狗男人,我离婚了,我偏要找个小鲜肉怎么样?”
“还说我没人要,看看这小鲜肉,这颜值,这身材。”
发酒疯的姜熹把他当成了别人,对他上下其手。
而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在跟前夫哥示威。
晏雎予黑着脸,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可姜熹丝毫不觉危险来临,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