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张宇大汗淋漓的走在走廊上,走着走着,一个身影闪现过来,陈张宇问:“会不会走路?”
“那咋了。”那人说。
“傻逼。”陈张宇说。
“你打我啊,来打我啊。”女人嘴里含着糖果。
“有病。”陈张宇平静的说。
女人把陈张宇的帽子抢过来,说:“这帽子很好看,不如就给我吧。”
“把帽子还我。”陈张宇生气了。
“不给,就不给,本小姐看上的东西就是本小姐的。”女人乐呵呵的说。
陈张宇刚要上前抢回来,女人一个走位随着墙壁滑行着,瞬间来到了陈张宇的背后。
女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扣起来,把陈张宇的耳朵弹的发红。
陈张宇见她这样,忍无可忍,刚举起手来,却被一生小小的声音叫住了,“别打她啊,她爸可是初夏中学的老师啊。”
初夏中学他也听过,是七孜县的重点中学,只不过里面的人有点奇葩。就这样,陈张宇刚举起的手又收回来了。
“怎么,不敢打我啊。”女人哈哈笑。
“傻逼,你叫什么。”陈张宇问。
“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也配知道本小姐的名字吗。”
“你不敢告诉我吗。”陈张宇喝喝着。
“有什么不敢的。”女人说。
“胆小鬼。”
女人在那站着,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叫我菜菜大王吧。”
“为啥。”陈张宇疑惑不解。
“因为菜是我命,也是我的名字,所以你不配知道。”女人高傲着。
“这是人的名字吗。”陈张宇嘀咕着。
“尊称,明白吗,乡巴佬连这个都不知道。”女人藐视陈张宇。
“你到底叫什么。”陈张宇说。
“不用,此名足矣。”女人连文言文都整出来了。
“嘿,你……”陈张宇刚要说,却被女人给打断了。
“没什么的事的话,本小姐就先走了,再也不见。”叶之菜说完就走了。只留下陈张宇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形单影只。
陈张宇帽子没要回来,只好灰溜溜的回家。
走着走着,一个石头把陈张宇给绊倒了。“滚蛋。”陈张宇说完就把石头踢出去。
石头不紧不慢的飞着,在空中飘扬着。一会儿石头就飞到了一个人的头上。
“是谁啊,这么没素质。”男人抱怨说。
见没人应答,男人看向四周,突然看到了陈张宇,说:“喂,小子是你扔的吗。”
陈张宇不理他。
“小子,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啊。”男人问陈张宇。
“咋了?”陈张宇语气平静的说。
“你扔到我了,还好意思说。”男人看到陈张宇好无关紧要的样子,顿时火气直冲云霄。
男人站起身来,五指汇聚成一座山,猛冲过去。
陈张宇蹲下,一个拳头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不讲武德。”男人在地上翻滚着。
“傻逼。”陈张宇说完就走了。
只留下男人一个人在那无力的锤着大地。“可恶啊,别让我遇到你。”
男人说完站起身来,“哎呦,疼死我了。”男人只好捂着肚子走回去。
陈张宇回去后,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
咚咚咚,手机响了,“喂,有事?”
手机那头传来一道声音,“陈张宇,那个,你现在有空吗,出来一下。”
“没…有空。”陈张宇刚想说没空的,想了一下,反正又睡不着,就去看看,解解闷。
陈张宇又询问了在哪里见面,于是就出发了。
“陈张宇,你终于来了,等你等的花都谢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说。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你瞧你还是这样子,这样子让我很难堪哦。”男人笑呵呵的说。
“哦。”
“你干嘛要这样子嘞,我好歹也是你哥哥。”男人说。
“有事就说,不然我走了。”陈张宇刚说完就装着要走。
“哎呀呀,我的好弟弟,今夜春宵美酒,没你不行。”男人说完就招呼陈张宇坐下。
“哦。”陈张宇说完就坐下来。
“说吧。”陈张宇双腿往桌子上放。
男人露出一丝丝鄙夷,不过又恢复平静,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弟弟,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男人说完往陈张宇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酒。
陈张宇说:“抱歉,我不喝酒,有事赶紧说。”
男人向前看,又向后看,左看看右看看,“弟弟,哥哥确实是有事跟你说。”男人不知道说了。
陈张宇的脸色很快就变了。“你说的都是真的?”陈张宇问他。
“都是真的,我用我的身家性命做担保。”然后又说:“咱妈也没多少日子了,她生前就剩下这个愿望,唉。”
“你要我做什么。”
“你只要去初夏中学找到一个…背上有痣的女人。”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贴着陈张宇的耳朵讲的。
“喝喝,天底下那么多有痣的人,你要我怎么找。”陈张宇觉得男人是在讲梦话。
男人笑了笑,说:“那痣有点特别,好像叫什么处女痣什么的,反正你找就是了。”
“陈今铭,我答应你了。”陈张宇说。
“好弟弟,这件事成了哥哥不会亏待你的。”陈今铭笑呵呵的说。
陈张宇又和陈今铭说了一些话就走回去了。
回到家后,陈张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映着的赫然是四点半了。
陈张宇把手机关了,又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就睡了。
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喂,陈张宇,在不在家啊。”
“不在家吧。”
“肯定在家啊,再敲一会。”
“要不打电话给他吧。”
“不了不了,我刚才打过了。”
“有病吗。”
辜服安见陈张宇下来了,于是说:“陈张宇,一起去吃早餐吗?”
陈张宇走上楼换好衣服,“走吧。”
“陈张宇,你在哪个学校。”古近吉问。
“初夏。”
“我们三个一起的啊。”辜服安兴奋的说。
“真好,我们三个又聚在一起了。”古近吉感慨着。
三个人又说了一些话,然后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