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规则亦是权利

“爸爸,规则是什么意思?”“规则,就是既定的准则,规定了哪些行为是允许的,哪些是禁止的。它包含着...”

坐在石阶上的我,无意中听到一对父子的对话,思绪突然飘回了学生时代。

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去十多年。记得在小学时期,作为男生的我,参与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冒险活动”,那时的童年充满了别样的乐趣。那时还没有禁止使用模型枪的规定,我们男孩子最热衷的就是手持塑料仿真枪,模仿警匪电影中的场景。

虽然这些塑料仿真枪发射的是BB弹——一种塑料子弹,但如果距离较近,击中要害部位,比如眼睛,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因此还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BB弹对我们这些经常玩警匪游戏的男孩子来说,是一种消耗极快的物品。除了在校园外的小商店购买,我们还通过一种游戏来赢取他人手中的BB弹。

仿真枪和炸金花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就带有一种江湖气息,而这正是当时我们男孩子所钟爱的。记得是某年的中午放学后,我们十几个经常参与“警匪大战”的男孩,被一个拿着扑克牌的男生召集起来,提议赌BB弹。如果赌的是其他东西,我们可能不会感兴趣,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手头没啥零花钱,另一方面学校也严禁我们玩这类游戏。但赌BB弹就不一样了,因为这种消耗品需要到校外商店购买,而且如果你赢了,对手在下午的“战斗”中就会因为缺乏资源而投降。

于是,即使我们中的一些人不懂游戏规则,也在别人的讲解下逐渐明白了游戏的玩法。随着发牌的进行,我们逐渐熟悉了游戏,桌上的BB弹越堆越多。虽然具体的细节已经记不太清了,但还记得中途有过激烈的争论,玩得非常尽兴。最终的赢家我也记得很清楚,最后一轮叫牌时,我用一对ACE赢下了同学的对K。由于战况紧张,几个对家都把BB弹押上了,我也因此收获了满满三个可乐瓶的BB弹。随着游戏结束,大家各自散去回家吃饭。

回家的路上,以及下午上课时,我都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然而,随着下午放学后班主任把我们中午聚集的人叫到办公室,经过认错、上交BB弹和塑料仿真枪,这场闹剧也就此结束。当时我猜想可能是输掉游戏的人告了密,或者是其他老师发现了我们的行为。

“哦,爸爸,我明白了,规则确实有它的好处。”孩子的这句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是的,规则确实有其益处。如果当时没有收缴那些玩具枪,或许真的会发生一些意外。事实上,学校里就曾发生过一起事件,有个学生用玩具枪打伤了别人的眼睛,听说还去了医院治疗了很久。

制定规则的人,便拥有了规则的权力,一句话就能决定事情的走向,可能是正面的,也可能是负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