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满意地捋了捋胡须,说道:“既如此,你便先回去好生修炼吧。”李逸尘再次行礼后转身离开。他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长老所说的每一句话,心中满是斗志。
然而,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一群内门弟子趾高气昂地走来。其中一人故意撞了他一下,还轻蔑地说:“外门弟子,也敢在这儿晃悠,挡路了知道吗?”这弟子握紧拳头,很是愤怒,但想起长老的话,还是强行压下怒火,恭敬地侧身让路,并说道:“各位师兄得罪了。”内门弟子们哄笑而去。
然而,那几个内门弟子显然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眼前之人。只见带头的那个人猛地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戏谑之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还真是挺听话的嘛!我这才刚开口让你让开,你就乖乖地闪到一边去了,难不成咱们说啥你都能言听计从不成?”他的话语刚刚落下,其余几个人便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纷纷附和着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声。
这阵哄笑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开来,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其中一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用手指着对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另一人则双手抱胸,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被嘲笑的对象,似乎在享受这种戏弄他人所带来的快感。
而那个带头之人,则依旧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继续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之人,等待着看对方会如何回应自己这番挑衅之言。
只见他气得浑身颤抖不止,仿佛每一根肌肉都被愤怒所点燃,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各位师兄莫要欺人太甚!”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愤怒却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听到这话,那带头之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他猛地一瞪眼睛,厉声呵斥道:“怎么?你这小子竟然还不服气?你们这些外门的废物,也敢跟我们内门弟子顶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罢,他毫不留情地抬起右手,手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朝着对方狠狠地扇下去。
就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住手!”众人望去,只见一位执事匆匆赶来。
就在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之时,恰好有一名执事从此地路过。
这名执事原本神色平静,但当他目睹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只见他快步走上前去,目光严厉地盯着那群内门弟子,声音低沉而又严肃地训斥道:“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乃是我们门派的重地!门派中有明文规定,严禁同门之间相互残害!可你们这些身为内门弟子之人,不仅不遵守门规,反而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欺凌弱小的外门师弟,如此行径,简直是不成体统!”
就在这时,那几个原本还嚣张跋扈的内门弟子一见到执事快步走来并出声制止,他们脸上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就好像被迎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一般,嚣张的气焰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尤其是带头的那个人,他的反应最为迅速,只见其忙不迭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执事连连点头哈腰,并陪笑着解释道:“执事大人啊,您可千万别误会!我们真的只是想和这位师弟闹着玩儿呢,绝对没有半点儿恶意呀!”
然而,执事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几个人,严厉地质问道:“玩笑?世上哪有像你们这样充满恶意的玩笑?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有意欺负同门!”听到执事这番义正言辞的斥责,那几个内门弟子一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再惹恼了执事而受到更重的责罚。
此时,执事不再理会这几个噤若寒蝉的内门弟子,而是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李逸尘身上。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温和,轻声说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李逸尘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抬起头,满含敬意地看了执事一眼,然后二话不说,转身匆匆离去,仿佛生怕多停留一刻又会生出什么变故似的。
执事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位外门弟子逐渐远去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之色。过了片刻,他缓缓转过头来,面对着眼前噤若寒蝉的内门弟子们,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只见执事声色俱厉地开口说道:“今日之事,我权且给你们记下来!倘若还有下一次,休怪我手下无情,绝不轻饶!”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内门弟子耳边炸响,震得他们浑身一颤。
面对执事的严厉警告,内门弟子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然而,就在执事转身迈步离开之后,刚刚还如惊弓之鸟般的内门弟子们立刻恢复了些许神气。
尤其是为首的那名内门弟子,只见他满脸怒容地瞪着执事远去的背影,腮帮子鼓得老高,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突然,他猛地一扭头,狠狠地朝着执事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那口唾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接着,这名内门弟子又压低了声音,但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恶狠狠地咒骂道:“哼,这老东西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逃过一劫,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其余的内门弟子们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便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纷纷随声附和起来。有的大声叫嚷着表示不满,有的则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嘈杂而混乱。
与此同时,李逸尘已经步履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住所。一进房门,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但仅仅只是稍作休息,他便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回想起今日所遭受的种种不公与刁难,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