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朝堂风云
晨曦初露,暖光仿若金色的利剑,势不可挡地透过殿门缝隙倾洒而入,刹那间驱散了殿内残余的暗夜阴霾,却驱不散朱元璋心头的沉沉阴云。他高坐朝堂龙椅之上,龙袍加身,那龙袍上的金龙仿佛活物,在阳光的映照下鳞片闪烁,似要腾飞而出,尽情展示皇权的至高无上与威严赫赫,可朱元璋的脸上却不见半分轻松。
他目光冷峻如炬,仿若实质般在阶下群臣面庞上一一扫过,那目光恰似能穿透表象、洞悉一切隐秘的 X光,又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刹那间划过每一个人的心头,惊得众人下意识垂下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双手紧攥龙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咯咯作响,此时他心中恰似翻江倒海一般:“朕以布衣之身,手提三尺利剑,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有了这大明江山。这些臣子,朕平日里待他们不薄,论功行赏从不吝啬,朝堂之上也给足了他们颜面,可如今朕身体稍有不适,不过是精力不及往昔,他们便这般按捺不住,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妄图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真当朕是老糊涂了,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这般想着,愤懑与隐忧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胸腔中不断翻涌,似是要将这满腔情绪借此宣泄而出,又仿若一位在绝境中仍顽强抗争的勇士,与无形的敌人做着殊死搏斗。
朝堂之下,暗流涌动,权力倾轧愈发猖獗。部分大臣心思活络,眼见圣上龙体欠安,便开始各怀鬼胎,为自身仕途与家族荣耀谋算。瞧,那三两成群凑在一起的,私下交头接耳,党同伐异,他们脑袋挨得极近,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眼神闪烁不定,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阴笑。朱元璋瞧在眼里,心中鄙夷不已,仿若有一团怒火在胸腔燃烧:“哼,这群鼠目寸光之辈,平日里满嘴的仁义道德,如今却只想着一己私利,全然不顾这朝堂安稳、百姓死活。朕为这江山社稷日夜操劳,殚精竭虑,他们却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若任由他们胡来,我大明江山岂非要毁于一旦?这朝堂岂不成了他们谋取私利的交易场?”他们仿若一群在阴暗角落里密谋的老鼠,见不得光,却又肆无忌惮,又似一群心怀不轨的幽灵,在朝堂这庄重之地的暗处游荡,妄图搅乱朝堂秩序。还有些人与权贵暗中勾结,互通款曲,以权谋私,收受的贿赂堆积如山,金银珠宝在暗室里闪烁着罪恶的光芒,仿若一座由贪婪堆砌而成的金山,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令人作呕。那蝇营狗苟之态,仿若臭水沟里的朱元璋心底透亮,对这些小动作心知肚明,可如今身体每况愈下,精力不济,已是无力过多过问深究,他内心满是无奈与悲凉,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想朕一生南征北战,从尸山血海中踏出一条路来,打下这大明江山,那时何等意气风发,锐不可当。如今却连朝堂都镇不住了,难道真的是英雄迟暮?朕的雄心壮志还在,可这身体却不听使唤,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朝堂乌烟瘴气,江山社稷摇摇欲坠?”仿若一位曾经纵横沙场、力挽狂澜的老将,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场乱象丛生,自己却有心无力,徒增悲凉。
无奈之下,他愈发倚重身边亲信近臣,以及那神秘莫测、行动鬼魅的锦衣卫。期望借他们之手,拨开重重迷雾,揪出朝堂暗处的蠹虫,维系朝堂安稳。他秘密召见锦衣卫指挥使,在昏暗的密室里,仅有一盏孤灯散发着微弱光芒,摇曳的光影映在二人脸上,更添几分神秘。朱元璋低声下达指令,眼神中透着决绝与期望,仿若一位在绝境中寻找出路的统帅,向最信任的部下下达最后的冲锋令,那声音虽低,却字字如雷,不容置疑。他心想:“眼下也只能靠你们了,这些乱臣贼子如同附骨之蛆,若不及时清除,必成大患。你们定要给朕把这些乱臣贼子揪出来,还朝堂一片清明,莫要让朕失望。”怎奈权力仿若一味致命毒药,悄无声息间腐蚀人心。往昔忠心耿耿之臣,在名利诱惑面前,亦渐渐迷失自我,变得贪婪无度、自私自利。有一位曾跟随朱元璋多年的老将,战功赫赫,年轻时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为大明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可如今到了晚年,却没能守住初心,收受了商人的巨额贿赂,为其大开方便之门,让不法之徒混入军队后勤,谋取暴利,朱元璋听闻此事,痛心疾首,心中满是失望与惋惜,仿若心被狠狠刺了一刀:“他曾是朕最信任的人之一,曾与朕并肩作战,生死与共,朕还想着让他安享晚年,荣耀一生。怎会如此糊涂?权力当真这般诱人,能让一个人忘却所有忠义?这荣华富贵就这么重要,比得过当年同生共死的情谊?”仿若一位曾经的英雄,在暮年堕落成了恶魔,令人痛心疾首,也让朱元璋对人性的脆弱有了更深的体悟。
朱元璋独坐高位,仿若置身孤岛,环顾四周,尽是汹涌波涛,满心孤苦无依,不禁对自己多年来的统治产生怀疑,这江山社稷,是否真如他所愿,走向昌盛?万民是否真能安居乐业?他在心底反复问自己,仿若陷入了无尽的迷宫:“朕的这些年,到底是对是错?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朕给百姓带来的,真的是太平盛世吗?朕制定律法,严惩贪官污吏,是想还百姓一个公道,可如今朝堂上却依旧乱象丛生。朕轻徭薄赋,是想让百姓安居乐业,可民间还是时有怨言。难道朕真的错了?还是朕做得还不够?”仿若一位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船长,开始反思自己的实践方向,可前路迷茫,答案难寻。
他眉心紧蹙,眼中忧虑如乌云密布,目光如刀在朝臣间穿梭,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乌云在天空中聚集,闪电在云层中穿梭。右手食指轻轻叩击扶手,节奏明快,仿若密集鼓点,声声敲击在众人心间,朝堂之上顿时弥漫起一股无形威压,仿若暴风雨前的死寂,预示着一场朝堂惊变即将拉开帷幕,又似一场大战前夕的紧张气氛,让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大臣们听到这叩击声,心中一紧,纷纷低下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敢出声,生怕引火烧身,仿若一群在猫爪下瑟瑟发抖的老鼠,战战兢兢,只盼这场风暴能早日过去,自己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