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熊大又将目光转向了月梧桐。
这场谈话到现在还可以继续,唯一的原因就是月梧桐和青衣门。
熊大所说的这些,看似是冲着李念长,其实是冲着月梧桐。
要不是忌惮月梧桐,他现在已经将李念长抓起来,严刑拷问了。
可惜月梧桐还是那模样,诗然站立,戴着面纱,不喜不悲,只是专注的看着前方。
但是那把剑,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要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李念长就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这样吧……我先简单算一算,给你们透露点消息,做个验证如何?”
说完话,李念长转身就走。
没前没后,没头没脑,给现场所有人又搞得挺茫然。
三小姐盯着他,又是喝了一声。
“你去哪里?”
这么关键的时刻,这小子突然转身,又打算干嘛?
听到她的询问,念长同学回头。
“我去撒尿啊。”
又来了!
现场一片寂静,看着这小子好像看着个傻子。
你玩儿呢?
这什么时候了?
你又要去?
不是才去了一趟回来吗?
又憋不住了?
有时间看看吧,吃点儿药,这么尿不好啊,身体指定是虚了……
很多古怪的猜测在众人脑子里面升起,不过有一点倒是肯定,男仆不好当啊,一点儿尿都整不明白。
熊三小姐的眼睛都红了。
这辈子她生的气都没有今天这么多,对面的小子简直不是个东西。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
不准尿!
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
再说了,人家在跟你谈生意呢,对等关系,你还能管得了这个?
熊大的目光闪烁,他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很聪明保持了沉默。
就这样,李念长走了。
柱哥眼巴巴还想要跟上去一趟,但是考虑再三,还是叹息着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过他嘴里面,忍不住就冲王铁刚他们嘀咕。
“兄弟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咱们李哥,撒尿也能掀起不一样的高潮,我们还得学啊!进步的空间……大着呢!”
兄弟们也是频频点头,佩服不已。
可惜没人知道的是,李念长进了茅房,连裤子都不脱,蹲下来开始激发蓝牙铃铛。
“老张!老张在吗老张?赶紧啊,事儿办的怎么样了?我等消息呢!”
刚才他就安排好了,让老张去配合行动。
可是这好半天过去了,爱国道长是一点消息没有,所以他只能回来再问一声。
熊大会对自己保持怀疑,这很正常,所以张爱国那边儿的配合就显得十分重要。
还好关键时刻,爱国道长没有掉链子,马上熟悉的声音从那边儿响起。
“刚才准备好,那老头儿不讲卫生,衣服不好扒,费了点功夫。”
“东西放哪儿了?”
“城里面当中有个钟楼,钟楼顶上有口钟,就在那口钟里面。”
“收到收到!记住啊,那老头儿千万别放,他身上肯定有大秘密,咱得敲他一笔!”
“哈哈哈,念长啊,我老人家就说你是邪魔歪道吧,还不爱听呢!”
张爱国还在絮叨的时候,李念长就将通讯给切断了。
要说平白无故逮着一个老头儿敲竹杠,念长同学也不是那种人。
关键是这熊家,忒不是个玩意儿。
大庭广众之下,你搞区别对待,幻渺仙山坐着大飞鸟就进去了,自己一帮人夯吃夯吃跑过来帮忙除魔,结果门都进不去,这是人办的事儿吗?
所以啊,这口气得出,替自己出,也替兄弟们出,当然还是为大师姐出!
一点儿没耽搁,当即推开了茅房,李念长就回来了。
他进去这半晌的功夫,外面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都在等着他回来。
有些机灵的,甚至于闭上了眼睛,专门伸长耳朵去听,听李念长究竟有没有在尿,尿的畅快与否?
此刻瞧见他大步走来,大家伙的情绪再度攀升。
来了,最关键的时候要来了!
一直重新站到了月梧桐跟前,李念长冲着熊大微微一笑。
熊大看着他,等待了差不多十秒钟……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就出口询问。
“你不是要算吗?你倒是算呐!撒尿回来忘了?”
显然熊大哥也是快要崩了。
老子等你这么长时间,就想着你回来赶紧给我算。
结果你倒好,笑了笑就不吱声了。
你笑你妈个头啊!
尿高兴了?
熊大的话,让李念长也挺无辜。
“我算完了,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两个人的对话,让现场又沉默下来。
就算是再怎么见识广的,此时也觉得眼前场景的怪异感,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三小姐把自己眼睛闭上,脚下往后退了退。
她只有这样,才会克制住自己上去把这个玩意儿给剁掉。
熊大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个元婴高手,能够被气成这个样子,李念长也算是独一份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努力压下去。
“算完了?你已经算完了?好啊,孤月道长,没想到有人比你们算星楼都厉害,过去撒泡尿就能算明白咱们想知道的事情。”
说着话,熊大突然回头看向了后面。
接着就瞧见一名道人从他后面走来,都不用去问问他的身份,单从身上穿的衣袍就能看出来,这家伙是算星楼的。
磐石洞开启的时候,李念长跟算星楼可没少打交道,所以自然不会陌生。
刚才这家伙跟熊家的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没发现。
此刻走出来,引得许多人为之惊叹。
五大仙山之中,算星楼极为特殊,以星空为盘,以众生为棋子,推演一切,卜算天机,这就算是算星楼的本事。
相比于其他门派,他们的门人数量比较少,但是出来一个都是别人争相讨好的对象。
毕竟推演这种本事,实在是太过于玄妙。
这位孤月道长走出来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瞧着李念长。
双脚站定,倒是保持着笑容,只不过那笑容带着些许的不屑和讥讽。
“我倒是未曾听说,青衣门的男仆会推演之法,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的?还是看过几本书,就冒充有学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