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鲨人的朋友们都知道,鲨人容易抛.湿难。
但在金三角,暴力犯罪屡见不鲜。
抛弃在路边的行李箱里面装的不是RMB就是人民。
这个瓦那提.苏克蓬可真特么抠搜。
他挑了个身材火辣的小姐姐,谈好了价格,便猴急地将对方拉倒巷子办事,连个房也不开。
这给了查克利可乘之机。
他悄咪咪跟在后面。
只见瓦那提.苏克蓬背靠着墙,闭上眼,抚摸着下火工具的脑袋,一脸享受状。
查克利打开系统,兑换了一把苏式PB消音手枪。
“咻!”的一声,子弹从枪管中射出。
瓦那提被射中了头部。
近距离干仗,给他颗花生米就完事了。
刹那间,瓦那提.苏克蓬浑身战栗,“啊”了一声。
那妓女还以为是自己的服务很到位。
只是几秒钟后,她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男人怒目圆睁,太阳穴处的鲜血不断涌出,像是漏水的水龙头,蔓延到胸口。
顿时,妓女吓得高声尖叫,连滚带爬地跑了。
尖叫声很快引来了瓦那提.苏克蓬的同伙。
他们走进一看,只见瓦那提.苏克蓬浑身是血,靠墙角坐着。
见人都来齐了,埋伏在一旁的查克利,在系统里兑换了颗苏制F-1手榴弹。
俗话说的好,没有什么是一颗手雷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颗。
查克利将保险环轻轻一拉,朝那几人甩了过去。
一颗黑不溜秋的东西,咕咚一声滚了过来。
那几人扭头一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炸成了人民碎片。
听到巨响,还在奋战的帕纳塔急忙穿起衣服,从车里钻出来,嫖客们也纷纷跑到一楼。
“发生什么事了?你听到刚才的爆炸声了没?”
“吓死我了,好大一声巨响!”
“还他妈傻站着干什么?肯定没好事啊!”
“快跑!”
作为一个金三角人,对于这些闹市区的黑帮枪战,他们早已司空见惯,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凑上去,纯属送人头。
为确保万无一失,查克利走了过去查看情况。
其中一个人还没死,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伤口,像条蛆似的蠕动着。
他被破碎的弹片击中了肺部,致使其大量出血。
见来了人,他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下意识地想要求助。
“救....救我......”
查克利走了上去,斜睨了一眼道:“要我救你啊?好啊。”
他四处扫视了下,逼仄的巷子里面破烂很多,左边有一把破旧的椅子,查克利顺手抄了过来。
查克利朝着地下那人笑了笑道:“估计你应该是被弹片击中了内脏,大出血了吧?”
闻言,地上那人睁大了眼,想要说些什么。
“别急,我来救你了。”
“按你现在的出血量,估计要持续十几个小时才会死,多痛苦啊。”
说罢,查克利抄起椅子狠狠地朝着那毒贩,哐哐就是一顿猛砸。
“所以早死早投胎,这怎么不算帮你呢?”
说罢,查克利扔掉手中的破椅子,扬长而去。
毒贩,本就该死。
查克利双手插兜,若无其事地缓缓朝着乍育路459号走去。
几分钟后,一群黄毛赶到了现场,带头的是个胖子,他满脸横肉,眼神凶狠锐利,一脸戾气。
他望着满地的人体碎片,阴沉着脸,骂道:“他妈的,什么人敢在老子的地盘搞事,活腻了吗?”
“老大,这人好像,是瓦那提.苏克蓬!”其中一个小弟,指着地上的某具尸体道。
胖子脸色骤然大变,急忙走过去确认,眼前这个死鬼果然是瓦那提,这下子算是踢到钢板了。瓦那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坤沙。
坤沙性格复杂,他待人随和,常对手下嘘寒问暖。
他做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段残忍,六亲不认,曾不惜用自己的新娘做诱饵,杀死岳父夺权,称霸一方。
并且他治军森严,甚至规定任何人发现其部下吸毒均可当场处决。
“坤沙对手下恩威并重,向来讲义气,只怕他会把这笔账算我们头上。”
胖子气的不行:“真他妈晦气,这该死的瓦那提死哪里不好,非要死在老子地盘上。”
胖子盯着瓦那提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瓦那提是坤沙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以好勇斗狠而闻名。
1962年自从坤沙拉起队伍贩毒开始,就和畏蒙这位“第一代金三角教父”有了争斗,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利益。
在当时的情况下,谁控制了缅甸通往泰国的通道,谁就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枭。
之前坤沙还不是畏蒙的对手,但随着坤沙招兵买马,队伍日渐庞大,两边的队伍开始势均力敌了起来。
1967年,坤沙获得一份情报,畏蒙集团将运送一批重达十几吨的毒品从缅甸运往泰国,经过一番谋划,坤沙成功抢到了这批毒品,而这件事也让坤沙一战成名。
在多次火拼之后,坤沙野心更大了,他盯上了缅甸掸邦地区,想自己建立国家。
随着坤沙毒品生意越做越大,缅甸掸邦三大毒枭这才联合起来,打算彻底剿灭坤沙。
然而坤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掉进了鸿门宴当中,幸亏军师带着瓦那提.苏克蓬等部下救下坤沙,他们且战且退,最终为坤沙保留了东山再起的资本。
其中,瓦那提曾为坤沙挡过子弹,救过坤沙一命,因此坤沙对其十分器重。
“得力手下死在这里,坤沙绝不会放过我们,横竖都是死。不如割下瓦那提的头颅,献给畏蒙集团。”
原本要割了查克利头颅回去复命的瓦那提,倒被别人割了头颅去纳投名状去了。
......
“查克利!”帕纳塔跑了过来。
“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你去哪了?我刚才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你。”
查克利一脸无辜道:“不知道什么情况啊,吓死我了,听到爆炸声,我赶紧躲起来了。”
帕纳塔微微一怔,他明显闻到了查克利身上一股子手雷爆炸时的硝烟味。
帕纳塔蹙着眉头,心事重重地走着,联想起最近这几起案件,貌似都和查克利有那么一丝关联。
帕纳塔的神色明显有些不对。
查克利敏锐地察觉到帕纳塔开始怀疑自己了,他可不是一个喜欢处在被动状态的人。
查克利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那把消音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