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这小子是在扮猪吃虎,一起上,解决掉这个龙国杂碎!”
为首的男子咬牙切齿,眼神愤怒。
几名男子对视一眼,一同朝着沐元伟冲了过去。
沐元伟虽然实力不强。
但眼前这些人,就连武者都算不上。
所以,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沐元伟抬腿一脚,便踹翻了一人。
又是一拳,砸在另一人的脸颊。
牙齿混合着血水喷出,当即便昏死在了地上。
不到一分钟,几名壮汉全部倒地。
为首的壮汉人都傻了。
自己这么多人,竟然连对方一个小子都打不过?
这简直不可思议!
壮汉注意到沐元伟看向自己。
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强忍胸口传来的疼痛,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沐元伟。
见状。
沐元伟的脸色微变。
他可没有林默的实力,根本无法躲避子弹。
壮汉注意到沐元伟的脸色变化。
顿时,脸上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们龙国有句话,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我手里的是一把手枪!
你再能打,难道还有子弹的速度快吗?!”
沐元伟没有说话,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车里的狗杂碎,也给老子滚出来!”壮汉又把枪口对准了林默。
车门打开。
林默的身影,缓缓下车。
目光,看向了拿枪指着他的壮汉。
壮汉满脸戏谑:“狗杂碎,在我们东瀛还敢如此嚣张,我现在命令你们,给我跪下!”
“让我下跪,就你也配?”
林默淡漠的声音响起。
似乎根本没有将壮汉放在眼里。
“狗杂碎,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壮汉恶狠狠的威胁。
林默缓步上前。
朝着壮汉的方向走去。
壮汉皱眉,质问道:“龙国的狗杂碎,你再上前一步,老子就开枪了!”
见林默还在接近自己。
“砰!”
壮汉扣动了扳机,一道枪声,响彻海岸边。
周围树丛中休息的海鸟,顿时惊的乱飞。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
却是让壮汉的脸色骤变!
因为壮汉看到,子弹在空中,竟然恐怖的停了下来。
悬浮在距离林默还有一米的地方。
“咕嘟!”
壮汉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震惊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壮汉难以置信。
看到林默的距离越来越近。
“砰砰砰!”
壮汉又连续扣动了扳机。
可是子弹依旧悬浮在空中,根本无法击中林默!
“哐当!”
壮汉的手枪,当即掉落在地。
眼神惶恐的看着林默。
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慌忙问道:“你,你是阴阳师?!
不对,你,你是龙国的风水师!”
林默戏谑:“没想到,你一个普通人,竟然还知道阴阳师和风水师。”
壮汉也不敢隐瞒:“我们东桥社团,就供奉着一名阴阳师,我之前见过一次,他就有这种通天彻地的能力。”
“哦?你们那里还有一位阴阳师?”
“对。”壮汉点头。
林默命令道:“带我们去见他。”
壮汉诧异:“你,你当真要见我们的供奉?”
“啪!”
沐元伟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壮汉的脸上:“你废什么话,让你带路听不懂是吗?”
壮汉有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嘴角鲜血直流,牙齿也被打落了几颗。
“嗖!”
林默手掌一挥。
悬浮在空中的几颗子弹,分别没入了周围倒地的那些壮汉眉心。
鲜血流出。
片刻间,数道人影,皆是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
为首的壮汉差点吓尿了。
双腿发软,不停的打着哆嗦。
“还不赶快去开车!”沐元伟怒喝道。
闻言。
壮汉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是是是,我这就带你们去我们社团。”
也顾不上自己胸口和脸上传来的疼痛。
男子慌张的爬伤出租车。
林默和沐元伟上了车。
这才原路返回,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此时。
龙国,魔都。
一座庄园内。
“他去东瀛了吗?”客厅内,一名气质高贵典雅的女子,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去了。”
对面,一位身穿黑色紧身服,勾勒出身体曼妙曲线的冷艳女子回应道。
而这两人,正是林默的大姐谷凌裳和三姐冷凌秋。
“大姐,我觉得这样做对小默不公平,其实我觉得小默的性格,如果告诉他实情,想必他也会选择和我们一样的路,不会袖手旁观。”
谷凌裳微微蹙眉:“那样,才是对他的不公平。
没有任何压力,没有成长,他怎能堪当大任?你不要忘了,他可是那位的儿子。”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若是小默因此记恨与我,我也无话可说。”
“大姐,你真的是无可救药,成长不是非得逼着他。”
谷凌裳微微抬头:“你我,还有老二和老四,哪个不是绝境逢生,才有的现在成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你要知道,我们要面临的,是一群什么东西。
他们不会给我们时间,更不会像游戏一样,死了之后,还能重头再来。”
冷凌秋脸色冰冷,愤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
“东瀛。
我不会像你这般一样冷血,若是有人欺负小默,我第一个杀了他!”
话音落下,冷凌秋朝着门外走去。
看到冷凌秋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谷凌裳的心神微微触动。
神色有些疲倦。
这么多年。
冷血,恐怕是她听过最多的一个评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件事关乎着什么。
她不得不这样做。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倩影快步走了进来。
“老板,她醒了。
而且。”
来者,正是谷凌裳的秘书阿红。
“而且什么?”谷凌裳微微蹙眉。
“她,怀孕了。”
“什么?!”
闻言,谷凌裳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喜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已经有了脉象,只不过她受了重伤,所以,脉象有些虚弱。”
谷凌裳吩咐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是!”
阿红连忙应道,快步退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