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过思念,黎景曜今晚的声音特别撩人,让唐夏都不忍心拒绝。
“好。”她点头答应了,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不能重女轻男,我生什么,你就得喜欢什么。”
黎景曜唇角缓缓上扬,“当然,只要是我们俩的孩子,我都喜欢。”
两人聊了一个小时,黎景曜心疼她坐了两天一夜的飞机,让她早点休息。
……
身为屹王手下,苍俟效率极高,第二天一早,就将叛逃专家的情况放到了唐夏办公桌上。
叛逃者叫齐天成,被G劫持后想除掉他,不过他有勇气叛逃,也有智谋活命。
据说,他将研究成果藏在一处秘密之地,只有他能找到并开启密码,所以G无法动手。
本想将他藏在G集团本部,但此人也是个人精,深知那里进去容易,出来难,说什么都不去。
还说他不是一个人,他后面的人时刻关注着他,一旦他失去自由,资料既毁。
G集团的老大叫铁背遇,这次铁背到了铁板,没办法只能派人保护。
苍俟声音沉稳,“负责齐天成安全的是铁背龙左膀右臂之一霍华德。
因为齐天成除了是个武器疯子,还是个极端好色之人,霍华德就投其所好,将人藏在了乌塔的一家Love Hotel里。”
Love Hotel就是情趣酒店。
秦鼎冷笑,“靠,倒是挺会享受。”
不苟言笑如苍俟也不自然的扯了下嘴角。
唐夏提步往外走,“走,去看一下。”
……
几个小时后……
如果说黑三角是黑暗的,那乌塔州是邪恶的。
大白天的,街上就有人强抢民女,卖进黑酒吧。
一条繁华的街市上,一辆车停在不起眼的路边,车里几人盯着对面一家宛若宫殿似的游乐场所。
副驾驶的苍俟看向唐夏,“大小姐,我查了一下这家酒店,最近没有什么异常,仍然对外营业,但据我们的人观察,那些入住的似乎都不是普通住客。”
唐夏面容平静,“嗯,如果齐天成真的在这里,肯定不会允许他接触外人。”
秦鼎道:“此人非常谨慎,从不在窗前出现,远程射杀几乎没有可能。”
苍俟皱眉,“我派人以住客的身份试探过,对方以没有房间为由,拒之门外,我们怎么进去?”
“那就换个思路呗。”苍俟还要问什么,唐夏推开车门,“阿俟在车上等着,阿鼎,跟我下车。”
Love Hotel酒店的后院,一个穿着酒店女仆装的东方女生,被一群女人殴打,扇巴掌。
“再手脚不老实,弄死你。”一个黑人女仆指着东方女生的鼻子威胁。
东方女生惶恐摇头,“我没有,我没偷东西。”
黑人女仆又踹了她一脚,“还敢狡辩。”
一群人对女生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黑人女仆带人离开。
被打的女生闷声哭了一阵,抚了抚红肿的脸,摸出个口口罩戴上也准备回楼里,突然头上一沉,然后就晕了过去。
唐夏扯下她胸牌,翻出兜里的证件,是H国人。
对同胞下手还有点愧疚,得知不是国人,愧疚感淡了几分。
唐夏极快的换上她的衣服,戴上口罩,将人交给秦鼎,待秦鼎扛着人消失在院墙外,才从容的往楼里走。
边走边观察着来往人员。
霍华德大胆又谨慎,为了不引起外界怀疑,酒店的服务人员基本没换,却一定是层层把关的。
酒店正门大敞,却有安保人员把守,估计普通人直接被拒在这关,根本进不去。
安保人员也个个目光锐利,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人,应该是霍华德自已的人。
前台有一名白人房客在登记入住,但在前台登记,拿房卡时,目光一直警惕的扫向周围窗口。
粗中有细,看似疏漏,实则如铜墙铁壁。
唐夏一边观察,一边熟悉路线,来到服务生的值班室。
刚进去,就听到一个女人粗嘎的吼声,“喂,你怎么才回来,赶快去‘爱情牢笼’打扫房间。”
这里的房间号都是以主题名命名的,唐夏转头,说话的正是带头霸凌的那名黑人女仆。
唐夏低下头,故作乖顺,“是。”
“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挨打了。”黑人女仆拍着拍唐夏戴着口罩的脸。
唐夏垂眸扫着那只手,用了好大的韧力才忍住没折断她的冲动。
对方没完没了,还要拍时,唐夏一个轻巧的转身,留下一句,去干活了,就走出值班室。
黑人女仆身后的两名女仆冷笑,“够她受的。”
另一人道:“管她呢,这次咱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黑人女仆双手环胸,样子十分得意,“以后那变态再叫,就让她去。”
众人哈哈大笑。
酒店有专门满足客人的女郎,女仆平时只负责清扫和给客人送餐,但是被客人看中,也需要满足客人的需求。
而那个客人不喜欢招女郎,来两天了,只招她们这些女仆,可此人的癖好太过变态。
当然,来这里消遣的男人,没几个不变态,但那人尤其让人无法忍受。
他招过两名女仆,那两人到现在还下不来床。
终于摆脱变态,众人笑的忘乎所以,直到一名安保大力推开值班室的门,凶恶的扫过几人,“笑什么笑,安静点,不然都拉去荒山喂儿狼。”
……
唐夏早就熟悉酒店的内部构型了,黑人女仆说的‘爱情牢笼’在三楼。
三楼一共六个套间,唐夏敲响了位于西侧中间的房间,等了两三分钟,里面才开门。
唐夏垂眸,“客房清扫。”
一个三四十岁,围着浴巾,手里拿着眼镜,看起斯斯文文的东国男性,看着唐夏露在口罩外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笑道:“进来吧,打扫干净一点。”
“好的。”唐夏将打扫的小车停在门外,拿了两块抹布走进去。
她看到一部电脑放在角落的一张角桌上,还有两本武器学的书。
唐夏目光一顿,这就是叛逃的专家?
她继续往卧室走,外面还算正常,里面就一言难尽了。
暗红色调的房间,一个巨大的笼子从天花板垂下来,中间一张圆形大床,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牢笼。
床头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
无论是色调,还是房间布景,都引起人极度不适,唐夏却面不改色,往浴室走。
来到洗手间,她刚弯腰,要擦洗手台,男人就从身后贴上来,“小美人,今天咱玩点不一样的,看见外面那笼子了吗,一会就把你关里面,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求我给你……”
粗俗不堪的话响在耳边,同时一双大手,如水蛭一般往她细腰上缠。
唐夏擦洗手台的那只手突然向后一怼。
紧接着,一声惊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