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几天就甩,那倒不至于,他也没那么花心,但是家里不会允许他娶一个家世平凡的女孩,所以即便喜欢,最后大概率还是会与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除非爱到非她不可,但这种概率会有吗?
他不是三哥,数年如一日的爱着、宠着同一个女人,爱却不减反增,他有会那样的毅力?
陶巡抿了口红酒,淡笑,“唐夏是个护犊子的性子,景曜又是宠妻狂魔,你觉得我敢不认真?”
秋阳瞳孔一震,若说门第观念,陶巡的母亲比他们家严重多了。
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
阳台上传来瑶瑶清脆纯真的笑声,秋阳似是明白了什么,“难道瑶瑶是你女儿?”
如果有了孩子,陶母会退一步也未可知。
陶巡却敛笑打断,“瑶瑶不是我女儿,但以后会是。”
说着目光一转,看着被骆亦凝摆出一个漂亮pose的瑶瑶,眉目不自觉的变得温柔。
秋阳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瑶瑶。
都说女儿像爸爸,可他怎么觉得,这小姑娘越看越像陶巡呢。
“巡哥,你是不是留了种,不自知啊?”
陶巡眼眸一暗,“绝对不可能,三年前我和王齐丹没、发生过关系。”
黎景曜瞄着陶巡的眼神,莫名生出一种怜悯。
这样一直瞒着他,太不公平了,可唐夏却态度强硬的不让说。
他眸子一顿,看来只能让陶巡自已去发现了。
秋阳还想再说什么,被黎景曜用其他话题盖过去了。
骆亦凝哄着瑶瑶玩了一会儿,拉着唐夏去卫生间,包间内的有人,就去了外面的。
“陶巡和丹丹公开了?”洗手时,骆亦凝好奇的问。
唐夏摇头,“也不算吧,今天是私人聚会,又没外人。”
“丹丹还不打算告诉他?”
“前几天我和她谈过,她没这想法,而且她好像一直恪守着半年之约,想着到时间就和陶巡分手呢。”
骆亦凝哂笑,“陶巡游戏人间,终于有人虐虐他了,这也是报应吧。”
唐夏笑了笑,还没说话,一个娇美的声音传来,“凝凝姐这是要虐谁啊?”
霍媛媛一身白色长裙走进卫生间,她妆容清纯,有着少女的纯真,又不失女人的妩媚,笑盈盈的朝着骆亦凝走来。
“不是我说你,凝凝姐,男人可不是用来虐的。”
她身后的蔺念念,在看到唐夏时,眉目立时垂下去。
那天在医院,黎景曜让人狠狠教训了她,没打她,但那一晚上,足够她终身难忘。
姜蔷薇曾经忠告过她,不要去招惹唐夏,她没听。
因为她不信黎景曜会为了一个女人,连两家的脸面都不顾,可是现在信了。
唐夏简直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再次想起那晚的经历,蔺念念心中的恨如潮水,滚滚而来。
唐夏抬头,捕捉到镜子里,蔺念念如毒蛇般的眼神,唇角弯了弯。
骆亦凝嘀咕了一声‘晦气’,然后才抬眸从镜子里看她,笑了笑,“是啊,在你眼里男人是用来讨好的嘛。”
霍媛媛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凝凝姐还在生我的气?我解释过了,艺考那天是因为我紧张,才给峥哥打电话让他去陪我的,你就别生气了。”
艺考早就结束了,按理应该回去备战文化课考试了,但霍媛媛是个例外。
就算她回去临时抱佛脚也考不上,还不如在帝都玩一玩,反正到时候家里自会花钱让她上学。
“不愧是演员,这白莲精演的,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骆亦凝冷嗤一声转身,“霍媛媛,你喜欢我用剩的,尽管拿去便是,我没意见,前提是你得拿得去。”
说完,骆亦凝拉着唐夏就要走。
霍媛媛上前一步,状似无意,却恰好挡住了二人的路,莞尔一笑,“你这么说峥哥,峥哥知道吗?”
骆亦凝红唇勾起一抹冷嘲,“他想不想做剩的,取决于他自已,怎么?又要发挥白莲精所长,去告状了?可以,去吧,要不要录个音什么的?我配合。”
骆亦凝说话不如何咄咄逼人,但出口的每句话都让霍媛媛脸色难堪几分。
而且她双手环胸,气场张扬而强大,霍媛媛在她面前完全不够看。
“凝凝姐,你何必呢。”年轻的女孩咬着唇,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出口的话却语出惊人,“你和峥哥处了多少年了?没有十年,也差不多了吧,一个男人十年都不肯给你一段婚姻,你不觉得失败,别人都怜悯你了。”
“给我?老娘用得着他给我?”骆亦凝不屑冷笑,她的确气梁毅峥不主动求婚,但婚姻她还真不需要别人给,如果她想要,随时可以。
“这么说,凝凝姐要死嗑到底了?”
骆亦凝有些失去耐心了,“是你死嗑还是我死嗑,心里没点逼数?”
霍媛媛细长的眸一沉,“为了一个男人,把骆家也赔进去吗?”
骆亦凝缓缓眯起眼,“威胁我?”
霍媛媛微微勾唇,“凝凝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那你大可以放马过来。”骆亦凝冷冷道了一声,拉着唐夏就走。
经过霍媛媛身边时,唐夏脚步一顿,“先不说你那利益至上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会不会因为你这个蠢妹妹,无故给自已树敌。”
“不过我倒是希望他和你一样蠢,因为我很期待到底是谁死的难堪。”
蔺念念看着唐夏有恃无恐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唐夏,不觉得你太恃宠而骄了吗?”
唐夏淡淡一笑,“你说对了,要不、你也恃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