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某酒店。
昨晚战了一次,朱振生就泄气了,今早醒来又将柳叶压在身下,折腾一翻,柳叶舒服没舒服不知道,反正他舒服了。
酣畅淋漓的朱振生起床,连浴袍都没披,就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柳叶娇媚的神态瞬间消失。
就这,还用的着出来偷吗?
过了片刻,她才收敛起厌恶的表情起床,刚穿上浴袍就听到门铃响,以为是送早餐的,掩了一下浴袍,就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缝隙,柳叶想告诉对方将东西放到门口就可以离开,她毕竟是明星,不方便被人发现夜宿酒店。
然而她刚要开口,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扇开,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女人,从五官看,仍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可脸颊到脖子处,竖着一条明显的青色疤痕,目光也透着一股子凶狠。
她闯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抓住柳叶的头发,拖拽的过程中眼尖的捕捉到对方脖子下的暧昧淤痕,另一手一巴掌扇过去,“小贱人,跟朱振生刚鬼混完?”
柳叶被打懵了,都来不及捂火辣辣的脸,赶紧护住自已不太严实的浴袍,气怒的大喊,“你们是谁?凭什么闯进我房间,振生,快来救我!”
女人冷笑,“哦?我那个贱种老公也在?那你让出来,正好,有些账可以一起清算。”
柳叶脸色大变,忍住心里的慌乱,“你们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老公。”
殊不知,躲在浴室的朱振生,瑟瑟发抖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敢出去。
女人扫了一眼卧室,冷嗤一声。
松开柳叶的同时,又狠狠推了她一下,柳叶的脑袋撞到了实木沙发角上。
她顾不上钻心的疼,一摞照片又砸到头上。
柳叶看了几张,顿觉青天霹雳般。
照片都是她和朱振生的,有出入酒店的,有一起进出别墅的,而那别墅是朱振生送给她的,还有、私密床照。
女人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小贱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柳叶差点晕厥过去,还能说什么。
女人一挥手,声音阴狠,“给我打,老娘替她妈教教她,偷男人的代价。”
她身后五六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一起朝柳叶围上来,拳打脚踢。
“不要……”
求饶声,叫骂声,贯彻在整个房间,楼道里都能清晰的听见。
然而这位朱夫人的娘家是干采矿的,这一行哪个没有点hei道背景,而朱夫人年轻时也是个狠角色,脸上的疤就是前几年跟人血拼时留下的,此时整个酒店楼层都被她控制了。
房内一片混乱。
直到十五分钟后才渐渐平息。
柳叶鼻青脸肿,身上的浴袍早已不见,皮肤上到处是被男人掐出来的痕迹,肩膀、额头撞到了茶几上,有血迹流出来。
趴在地上,惨不忍睹。
朱夫人收了录像机,眼神轻蔑,“离朱振生远点,否则下次就不是我来找你,视频一公布,相信会有很多媒体来找你。
另外,朱振生送你的别墅,还有珠宝,原封不动的给老娘还回来,听明白了吗?”
柳叶匐在地上,狼狈点头。
朱夫人这才带人离开,出门前阴森的眼眸扫了眼朱振生藏身的卧室。
……
等了五六分钟,确定对方确实离开了,柳叶才“嚎”一嗓子哭出声来。
朱振生也才敢从浴室里出来,走到柳叶身边,扶起她,“唉哟心肝,别哭了。”
这男人……她挨打时,像老鼠一样躲着不敢出来。
柳叶一肚子委屈与羞愤,一把推开朱振生,“滚开!”
朱振生也满身怒气,起身道:“既然如此,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我送你的珠宝和房子,都是和我夫人的共同财产,尽快拿回来吧,现在这部剧就当是你陪我一场的酬劳了。”
现在这部剧,制片人不是他,但柳叶的确是通过他的关系得来的。
柳叶一听,凄凉一笑。
和他交往的这段时间,帮他谈成了多少单子,到头来,只落得这样的下场,几乎空手无归。
朱振生换上衣服就离开了,只留一身伤痛的柳叶,嚎啕大哭。
……
朱夫人出了酒店,一身戾气顿时消散。
上了车,一名细皮嫩肉的男人,立刻靠过来,帮朱夫人揉腿,声音也细声细气的,“姐姐的气,可消了?”
朱夫人闭眼靠在座位上,一脸受用的任由男人捏着,“嗯,差不多吧。”
细皮男人讨好的笑,“姐姐消息可真灵通,那么私密的照片都能拍到。”
朱夫人缓缓睁开眼,疑惑的看向他,“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照片是谁给我的?”
细皮男错愕,“不是姐姐的人偷拍到的?”
朱夫人摇头,“不是。”
她的人怎么会寄匿名快递?
今天一大早,她收到一份快递,看到里面的照片,怒火中烧,一时忘了照片的来源。
看着女人困惑的目光,细皮男笑道:“管他是谁呢,姐姐气消了就行了嘛。”
说着跪坐在座位上,鲜红的舌尖舔舐着朱夫人脸上如蜈蚣一般的疤痕。
朱夫人发出难忍的呓语,很快忘记了照片的事儿。
……
柳叶跟剧组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幸好这几天她的戏份不多,徐导也没说什么。
她请假的这段时间,关于唐夏的谣言,热度也降了一些,至少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谩骂。
但还是堵不住悠悠之口,私下议论的依然不少。
这次传的更加离谱,郑茗被传成了才华横溢的男人,深情专注,而唐夏就是一个十足的女海王,在她的‘海’里,同时有十几个男人。
季竟给唐夏打电话时说起这事儿,唐夏只是当成了笑话,一笑而过。
唐夏正在和骆亦凝在外面吃午饭,见唐夏笑的开怀,骆亦凝好奇的问,“怎么了?”
唐夏将剧组的谣言说给骆亦凝听,最后捂嘴笑道:“我同时收纳了十几个,我怎么不知道自已还有这潜能?”
骆亦凝也忍俊不禁,可笑过之后,目光一顿,“不对。”
“怎么了?”
骆亦凝看着她,“按你说的,那个郑茗送你礼物的时候是在停车场,后来是直接寄到家里的,没有人看到,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唐夏放下筷子,沉吟片刻,“难道不是郑茗传的?”
骆亦凝沉着脸摇头,“郑茗是当事人,你觉得他好意思把自已神话成朱佑樘吗?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吧,这种事儿,只能借旁人的口。”
唐夏眼眸微眯。
阮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