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水恶命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也确实,不过也不全是!

上次这个惨事!全村人,或者其他村里的人,都是一个痛,一个教训,可是我,觉得是命!

上次说陈伟被判 11年,当然有一个追诉期!上次没说明!

这几天。突然来了一支地质队!有五六十个人。拖着一些仪器。机器之类的。说是来我们村的燕子山。勘探煤矿之类的!

我们家厢房长期空置!就租给他们了,来了八个人入住我们家厢房,其他人在其他村民入住,各自给租金。

领头的叫黄春。还有一个副手。叫罗辉。

经过和爸的交涉。每个月给是 400租金。另外每天给他们做两餐饭。材料蔬菜他们自己买。在每个月给妈 500工钱!另外水电费他们自己出!那个时候。也算可以的收入吧!并没有太过于抬价!

那时候只知道他们叫地质队。做什么真不太“清楚”!

次日放学!正好这天清明节。我准备去祭拜妈和爸。他们就埋在燕子山下一处地方!但不是合坟!爸妈之坟相隔十来五米!并不算隔得太远。

我并没有把想法告知我爸妈!妈正在忙着给黄春他们做饭。却也看出我有心事!

我就把我想去祭拜妈的想法告知她了,她说可以的。她说你一人去可以吗,要不你等你爸有空。

奶奶忽然说到,慧英啊,就让无痕自己去吧!毕竟无痕,,,奶奶忽然也不好怎么说了!

带着香纸。我就准备出发。一路向西而行。朝着燕子山走去!

燕子山下有一村落。这里有二十来户人家,都以向姓较多。这里是向氏家族!向姓的人基本占有百分之九十!

进入村落,就几乎到了燕子山脚下了。

其中才子辈的更为家族旺盛。

七子一女!个个都是人才。家里条件甚是不错!唯独老七身怀残疾。他天生耳聋。娶了个媳妇也是有些残疾的!

他们有一个儿子。生下来也是脑筋不正常。通俗来讲就是痴呆症。稍不留意就会做一些超过常人思维做的事情。

他叫向文斗!

老汉儿叫向才明。他妈叫蛇莲秀!

由于也都是残疾,生下这儿。这两老人一辈子都是靠卖草药。拾破烂为生!

他家,就在我妈坟头旁边一个山脚落底下!

两间石墙屋!两层,一楼是石头砌的。很固实!二楼则是用毛竹编制的。这种房子。其实老一辈住的很多。不像现在条件好了,动不动都是私人豪宅!

转眼我先到了我妈坟前!

碑面写着!

柳无痕之母齐英之墓!孝儿柳无痕立碑!

其实我妈走的那时候。是乡镇府出面,周围邻居帮忙出钱出力。让爸写的碑文!

给妈烧了纸钱!点了香!

跪着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妈!儿来看你了。

叫了以后。只见纸钱燃烧飞快,香火也突然冒起烟火。燃烧的很快。我知道,妈很欣慰。我来看她了!

看着妈的坟头,我带着柴刀。把杂草树木全部一一除去!

对着妈的坟,原谅无痕!无痕没有尽孝道!

只见一阵微风吹过!香火纸钱继续飘散。燃烧的很旺!

说罢!我就去爸的坟头了!

一样杂草丰盛。我拿着柴刀,清理完了之后。跪着烧纸钱,点香。随即点燃一根烟。插在爸坟头碑石之间。爸。抽烟。不孝儿来看你了!

顿时那香烟燃烧的很快,

我爸领情了!

心里不是滋味。也没过多说。在磕三个头。爸,我会听话。懂事,现在的家。我过的很好。只是你们,我眼泪刷的下就出来了!

俗话说,多儿不沾亲。多女无孝敬。这是封建思想。其实为人之道。不就一个良心,一个孝心吗?

可谁能做到十全十美,可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和命格!我也只是大千世界,红尘万物的一颗沙子。一个凡人罢了!

于是我准备离开,告别父母之坟!

却没想,爸的坟后。杂草丰盛。却吹来一阵阴风。

出来一条大蛇。舌头鸡冠而立。吐着红信信的舌头,呲呲发出声响,一对青工眼对望着我!甚是吓人!

嗖的一声!

它向我飞奔而来!

这鸡冠蛇有大碗粗。两三米的身长。加上它那红彤彤的鸡冠头。我吓得已经不知所措!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想着,跑!

可它穷追不舍!

我心想,完了。

可我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山下玉米地狂奔逃命!

那蛇依然追着我,甚至更近,蛇不是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说它在飞。人是跑不过它的!

跑到了一块玉米地,心想着能遇见干活村民就好了,没人啊,我大声叫着救命!

突然出现一个山洞。正常心理。都是往里面躲。可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常识!如果进了洞里。遇见死洞,那就真的没有保命之说了!

我只能继续,朝着另一片玉米地狂奔!

只听身后。玉米杆子随地而倒,可我也管不了那多。只能不要命的往前飞奔!此时已经马上天黑了。

跑出玉米地。还好有一户人家。这不是向才明的家吗。就是那半傻非傻,有着可怕的脑子的向文斗家里吗!

我只能躲进他们的一间杂草房。用杂草把自己盖住了!

气也不敢出了!

只能静静的待着,希望那鬼东西别追来。还能听见嗖嗖嗖的声音。。。

它追来了?

我只能静观其变!

不知多久,外面没声音了,却听见向才明叫着,老婆子,今晚上咱俩煮灰面坨坨吃把,顺便把今天采的鱼腥草叶子,还有羊麻草,天麻。车前草野根儿摘取,明天拿村里去卖吧,嗯好!老太婆说着。

而我又不敢出来。

斗儿呐。这不孝子,要他来帮忙吧!这儿一天没见人,不知去哪里了。咱俩老两口指望他是不行咯!

咳咳。传来两声咳咳声。向文斗不知啥时候回来了!

向才明说到,你个鬼儿。跑哪去了。

只听那向文斗不耐烦的说,滚啦,别烦我。老不死的。

又听他暗暗自诩。今天我在马路上捡东西。捡了个布娃娃。还有半截玉米坨子。我吃的可饱了。嘿嘿,还发出令人窒息的笑声。

还有,半瓶饮料,真好喝,这,我心里发凉!

却也没当回事!没多想。只想尽快脱身这里,不知那蛇。还在不?

你,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家里没吃的吗?

向才明骂着向文斗。你个该死的东西!

向文斗也没理这老两口,只听他脚步声,上了楼梯。去了用毛竹扎的二楼了。

上面铺满了玉米壳子。只听一阵鼾声过来。向文斗呼呼而睡!

我顿时又饿又渴。又不敢出去。心想只能在这里躲一夜,明早离开这鬼地儿回家!

这向才明老俩口也好久没说话,不知作甚。可能在做草药分类整理吧!

此时的我饥饿难耐,又渴又累。一点气力都没了!我心想我是不是该出去了。可又害怕。

突然,向文斗吼了一声,蛇妈。我饿了。要吃饭!

你这鬼儿,叫你不帮忙不说。还对我两老两口不耐烦,我们在给猪捏玉米了,可没空,锅里还有剩菜。你自己下来盛饭吧!

叫你给我打上来,向文斗恶狠狠的吼着。老东西不想活了吗?你,蛇老太婆。你个鬼儿。叫你自己下来,听不见吗?

哼,我下来,我下来,向文斗语气改了!

我实在在玉米梗里面待久了。受不了了,就出来了。想打声招呼。讨口水喝。

我打算打夜工赶回家,怕爸妈担心。

于是走进他家堂屋。摆设很难。地面也很脏。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发出恶臭。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突然看见向文斗顺着木梯子缓缓下来。我立马躲在了门后面。

他却提着一把柴刀!??。

推门就进入了向才明。蛇莲秀的火坑屋。他们还在捏着玉米坨子呢。

他恶狠狠的一声。去死吧。老不死的

一刀就砍向向才明颈部。于是一股黑纱纱的鲜血一喷而出,鲜血飞溅!溅出一米来高!

只见向才明的头圆滚滚的滚向了我躲在门前的地上,两眼望着我。还眨了眨。

我捂着嘴巴,已经吓得体无完肤了。

加上刚那会儿大蛇给我的惊吓,我正要尖叫一声,不知作甚,我控制自己了,没有叫出来,这是人的本能。

接着他又是一刀。挥刀向蛇老太婆砍去!

啊,一声闷哼,鲜血直流,血流成河。蛇老太婆的头却没掉!却是连着一层皮。歪耸的挂在肩膀上,也是两眼望着我,我实在没忍住,大叫一声。

推开门,箭步向前。头也不回的拼命的跑向黑处。

不知是玉米地,还是树林子。我只知道只能跑!一股劲的跑,我也不知道那向文斗追没追来,也不敢想!

跑进一处树林,我两眼一黑。就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