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们可害苦了我呀
- 寒门书生,开局捡个女帝老婆
- 我爱吃土豆
- 1996字
- 2024-12-04 10:16:39
“呸呸呸,什么话都说!”
“什么造反什么死士?我遵纪守法的普通老百姓好吧。”
许平妄翻了个白眼。
“给他们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是弄到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又多一条来钱道?”
“盐可是暴利啊,而且是人体所需要的元素之一最不可或缺的。”
“你看我们现在吃的这些东西,难吃的要死……”
“都是一些又苦又涩的粗盐。”
“我要做的是精盐。”
“精盐?”
曾经作为女帝的姜玉安,只感觉脑瓜子都转不过来了。
精米跟糙米虽然叫法不一样,可他确实是实打实的两种东西。
现在粗盐之外又出现了一个精盐?
“现在私盐虽然依旧不许贩卖,可大景国力衰弱,很多地方都有一些跟衙门合作的盐贩子。”
“贩卖的也只不过是朝廷中的盐生意。”
“赚取其中的一些差价罢了,真正的核心技术还是掌握在朝廷手中。”
“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应该能够买下一个盐引官的职位。”
“不过一定要快,你可以托赵德子去问问。”
“那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现在弄出来了,我只要不对外销售,自家使用是没关系的?”
许平妄眨着眼道。
“理论上这么来说是没问题,可是怀璧其罪你不比我更清楚?”
“一旦被泄露出去分毫,那盯上的可就不是什么一些所谓的酒楼之类的了。”
“而是真正手握要权,身居要位的人。”
“全国的盐铁生意,占一年国库收入的百分之四十。”
“其中有多大的利益,你自己心里比我更清楚。”
许平妄心中一惊,这件事情确实是欠考虑了。
“那只能徐徐图之?”
姜玉安点了点头。
在任何一个时代,只要愿意出钱,很多东西都能够买得到。
大嫂跟二嫂很快就将需要的咸菜买了回来。
“那我们应该去哪里布施?”
关于这方面他还真不清楚。
“去山海道吧,那是通往山海县的一条最大驿道。”
左右看了一圈没有事情,许平妄也跟了上去。
他也想看看从其中能不能挑到几个有用的。
一路来到山海驿道,搭建好粥棚,很快就有逃难来的灾民走了过来。
此刻许平妄的心情比较沉重。
一路上来到这,路上见到了不下于二十具尸体。
而且一个个面黄肌瘦跟皮包骨无异,腹部微微鼓起。
这种大概率都是吃了观音土,或者是树皮草根不消化,硬生生饿死在了这里。
一个个死在了异乡,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大家不要挤一个一个的来,每个人都有份,我们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布施。”
见到人挤人,很有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之后许平妄站了出来一声大喝。
可这些恶疯了的流民灾民,根本就没有把许平妄的话听进去,目光中只有那些香喷喷的粥跟咸菜。
众人也是第一次开棚布施,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有些发麻。
“如果大家不能管好,那么我会任由你们去抢,以后再也不会开棚布施。”
“如果大家想要喝粥,那么现在开始就给我排好队。”
姜玉安也站了出来,身上不知哪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威严。
在场的灾民居然全部都被震慑住了。
甚至有些胆小的膝盖软的,看着天那目光与神情,甚至当场跪了下来。
有许平妄跟姜玉安两个人维持秩序,灾民们也开始慢慢变得井然有序,排起了长队。
随着一碗又一碗香喷喷的粥跟咸菜发出去。
这些灾民有人吃着吃着就落下了滚烫的泪水。
其中居然大多数以中年的汉子跟年轻人为主。
许平妄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为什么是中年的汉子比较多。
因为老弱病残,恐怕早就死在了之前的灾难与饥饿之中。
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到这里。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许平妄悠悠感慨道。
“天下兴亡,最苦的永远都是百姓。”
“也不知当朝者究竟在做些什么东西。”
许平妄摇了摇头,目光望向了极远极远的地方。
站在他边上的姜玉安咀嚼着他的话,愈发觉得这两句是指格外的有味道。
兴亡都是苦的百姓。
以前父皇在世时就是常常跟她强调只要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哪怕是一天一个月,都要以天下百姓为主。
也都要把百姓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得民心者得天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大桶中的粥逐渐被分完。
虽然还有很多人没有吃到,但是绝大部分人望向许平妄的目光中都带着狂热与感激。
“大家现在如果没处去,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个好的地方。”
“不知恩人贵姓?”
“如果大人不嫌弃,只要给小人一口吃的,日后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
“恩人,可以跟随你吗?我从小就练武有两把子力气。”
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满脸憨厚的男人从人群中举出了手。
许平妄早就注意这个人了,足足两米多的个头,看上去孔武有力。
只不过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好像有些虚弱。
但许平妄看得出来,他比别人的底子要好得多。
“你叫什么名字?”
许平妄开口问道。
“俺叫刘三狗。”
见到许平妄真的点到了自己,刘三狗露出了惊喜。
“你以后就叫许忠,跟我了,有意见吗?”
“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条件?”
“恩人,俺没有,你只要能给俺吃饱饭就行。”
“好,今天晚上你敞开了吃。”
许平妄话音刚落,下面大批的灾民开始高喊:“那我们呢?”
“恩人,你刚才说的好去处是哪里?”
“就是啊,恩人我们什么都能做!”
“恩人,你家还需要家仆吗?我以前在县衙中做过。”
“那你呢?你叫什么?”
许平妄突然伸手指向了站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从始至终就他一个人沉默寡言,随波逐流。
眼神中满是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