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热闹非凡,唯有一处寂静,静得叶片落下的声音都听清楚。
王爷真的纳了侧妃,林墨染心似乎被掏空,掏的干干净净。
“是该放下了”一滴泪划过眼角,熄灭蜡烛,漆黑宁静的院子与大堂的喜庆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次日,侧妃沈柔之过来请安,本不想见,江临殊匆匆赶了过来。
“柔儿,你不必给她请安,以后这明月轩你也不必过来,免得沾了晦气”言语之间充满柔情,是从未对林墨染有过的柔情。
“那王爷与侧妃便请回吧!”语气平和,看不出丝毫情绪。
“本王今日还有要事,就不和你多说了。”看向林墨染的眼神里带着嫌恶,牵起沈柔之的手准备离开。
“王爷慢走,不送。”
“哼!你最好识相点,以后这王府便是侧妃当家,你莫要生事。”以为林墨染是在闹脾气,并未多想,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王爷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二人。”林墨染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你……”回眸瞪了林墨染一眼,转头温声对身旁沈柔之说:“柔儿,我们走,莫要让这等无趣之人扫了兴致。”
“王爷走好。”语气平和,似事不关己。
“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乖张”邹起眉头,脚步一顿,随即加快步伐带新欢离开。
五年了,无论她做任何事,都不曾换来他一次正视,满心欢喜的嫁给他,换来的全是冷漠。
罢了,既然他已有相爱之人,自己也该为自己好好活着了。
转眼,便入了冬,明明那么寒冷,却飘着美丽的雪,看着地上的白雪,林墨染忍不住堆起来了雪人。
江临殊与沈柔之携手而来,见林墨染在院中玩雪,心中有些异样。
“堂堂王妃,在这院子里疯闹成何体统?”
林墨染看向他们,不情愿的行了个礼
“我竟不知玩雪成了疯闹。”
“本王原以为你消停了。”瞥了眼一旁的雪人,眉头紧皱“没想到竟还在这丢人现眼,还是柔儿知书达理,懂得分寸。”
“嗯,我依然是粗鄙的,所以王爷还是别看我了,免得污了眼!”
“你!”江临殊被林墨染的态度激怒,“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放肆!”身旁的沈柔之扯了扯衣袖,示意他不要动怒。
“自然不会忘记。”
江临殊隐忍着怒意冷哼一声
“本王不愿与你多费唇舌,柔儿怀有身孕,身子娇弱,你吩咐下人炖些补品给她。”
“没空!”转身欲离开。
“你别太过分!”眼眸微眯透出危险的气息,紧攥着拳头。“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本王的子嗣,你敢如此怠慢?”
“与我何干?”
“你!”
怒极反笑,声音冰冷。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从今日起,你不许踏出明月轩一步。”
说罢拂袖离去
夜里,烛光微动,忽然听闻屋外有打杀声,江临殊警惕地推开门查看。
“有刺客!快来人!”
黑衣刺客直奔江临殊而来。
林墨染亦被外面嘈杂的打斗声惊醒,亦猜到了何事。
“死了也好!”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提剑就赶往江临殊住的临水居。
江临殊为了保护沈柔之受了伤,见林墨染提剑而来,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莫不是来欣赏本王的惨状?”
林墨染没有理会江临殊,拔剑与刺客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