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胜神洲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有一处名为清风镇的地方,它宛如一颗镶嵌在翠绿绸缎上的明珠,宁静而祥和,散发着古朴而温馨的气息。林家府邸,这座历经数代风雨的府邸,巍然矗立于清风镇的心脏地带,红墙碧瓦,雕梁画栋,尽显贵族气派。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主房大堂内,烛光摇曳,将一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黄。林父,一位面容慈祥、眼神深邃的中年男子,正目光温柔地望着面前英姿勃发的少年——至尊宝。至尊宝,一身锦袍,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英气,仿佛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林父手中轻轻递过一张沉甸甸的千两银票,那银票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至尊宝,今日你已成年,这一千两银票,拿去与朋友们共饮庆生吧,愿你前程似锦,不负韶华。”
林母,一位温婉如水的女子,在一旁含笑而立,手中同样握着一张银票,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她轻轻递上银票,至尊宝连忙双手接过这两份厚重的成人礼,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感激的光芒,仿佛这两张银票不仅仅是财富,更是父母对他未来的期许与祝福。“多谢爹娘,孩儿这就去了,兄弟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言罢,至尊宝怀揣着两千两银票,大步流星地跨出府门,那背影挺拔而坚定,仿佛即将踏上一段传奇的旅程。门外,数十名少年郎早已翘首以待,他们或衣着华丽,或朴素无华,但眼神中都有着同样的热血与激情。见至尊宝出门,他们手中紧握银票,纷纷呼喊:“大哥,咱们去哪儿乐呵?”那声音中充满了对至尊宝的敬仰与追随。
至尊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随手用银票轻轻拍了拍问话者的肩头,笑道:“自然是去怡红院,今日乃是小爷我的生辰,岂能不热闹一番?”那笑容中既有少年的肆意妄为,也有对未来的无限自信。众兄弟闻言,皆是眉飞色舞,齐声高呼:“老大威武,老大万岁!”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对青春最热烈的颂歌。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灯火阑珊的街道,来到了怡红院前。怡红院,这座清风镇上有名的风月之地,此刻在夜色中更显神秘与诱惑。至尊宝一踏入门槛,便豪迈地宣布:“今日我至尊宝生辰,在座各位的账,我全包了!”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众人纷纷叫好,那声音中既有惊喜也有对至尊宝豪爽性格的赞叹。
怡红院内,皆是熟客,对于至尊宝的大名,无人不晓。听闻他愿意买单,众人自是喜出望外,仿佛今夜的欢乐因他而更加浓厚。鸠妈,那位身材肥硕、面容圆滑的老鸨,此刻那张肥硕的脸庞瞬间绽放出如花儿般灿烂的笑容,迎上前来,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与谄媚:“哟,这不是至尊宝少爷嘛,欢迎光临!不知少爷今日想点哪位姑娘作陪?”
至尊宝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说:“自然是最美的那位,好酒好菜也一并上来。”说着,他随手将一张千两银票递给鸠妈,补充道:“这是一千两,多的就赏给姑娘吧,不够我这还有。”那语气中既有挥金如土的豪迈,也有对美好生活的享受与追求。
鸠妈见到银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被笑容所掩盖,连忙接过银票,连声道:“够了,够了。”随即向楼上高呼:“姑娘们,至尊宝少爷来了,还不快下来迎接?”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话音未落,二楼便涌现出一群身姿曼妙、面容娇美的女子,她们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款款下楼,围绕在至尊宝身旁,娇声嗲气地说:“至尊宝少爷,您可好久没来了呢!”那声音中既有对至尊宝的思念,也有对即将来临的欢愉的期待。
至尊宝微微一笑,道:“最近赌场走得勤,没空过来。你,留下陪我,其余的,去照顾我的兄弟们,伺候好了,重重有赏。”说着,他又将另一张千两银票拍在桌上,那银票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能照亮所有人心中的欲望与渴望。
那些女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纷纷拿着银票向众人走去,那身影在烛光下摇曳生姿,如同夜色中最美的风景。嫣儿,这位怡红院中的佼佼者,望着至尊宝那挥金如土的模样,心中爱意如潮水般汹涌,她轻启朱唇,向至尊宝吹了一口气,那气息中带着淡淡的芬芳与诱惑,随后在他耳边细语:“至尊宝少爷,您怎就不愿来我们姐妹的闺房坐坐呢?您看您的兄弟们……”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柔情与哀怨,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未了的情缘。
至尊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缓缓道:“我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嫣儿轻倚在至尊宝肩头,手指沿着他坚实的胸膛轻轻划过,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柔情,轻声问道:“那究竟有何不同呢,至尊宝少爷?能否让嫣儿一探究竟?”
至尊宝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不羁的光芒:“自然是大相径庭,你也不瞧瞧我是谁,怎可能与那些凡尘俗子相提并论。”
嫣儿嘟起红唇,假装嗔怒道:“你总是这么说,却从不肯让嫣儿见识一二,哼,叫人如何信服?”
至尊宝故作神秘,摇了摇头:“那可不成,一旦让你看了,这秘密便不再是秘密了。”
夜色渐浓,两人谈笑风生间,已至深夜。至尊宝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二楼那灯火辉煌的房间,里面偶尔传出的娇媚之声,让他不禁轻轻摇头,叹道:“看来,今夜只能我独自归去了。”
言罢,他起身告辞,步入夜色之中。行至一条幽深的巷子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宁静。至尊宝正欲侧首张望,颈部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意识。待他醒来,只见一名黑衣人已将他掳上马背,正朝着清风镇外疾驰而去,夜色中只留下一串远去的马蹄声。
五岳山,巍然矗立于天际,其形若方印,沉稳而庄严。山脚下,古木参天,枝叶繁茂,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编织的绿色华盖,遮天蔽日。然而,一旦踏入那巍峨的山体之中,景象骤变,荒凉与孤寂便如影随形,丝毫不见生命的痕迹。
在这苍茫的五岳山中,藏着一泊碧水,名曰明月湖。它宛若一颗遗落人间的明珠,静静地镶嵌在山腹之间,占据了半壁江山。湖水清澈见底,宛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白云,纯洁无瑕,恰似其名,散发着淡淡的月光般的柔和光辉。湖畔四周,五岳寨依山而建,那是山贼们的栖身之所,寨墙斑驳,透露出几分野性与不羁。
明月湖之水,悠然自得,顺山势而下,最终汇入山脚下蜿蜒流淌的流央溪,形成了一道壮观无比的天然瀑布。瀑布如白练悬挂,水声轰鸣,为这寂静的山谷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五岳山与清风镇,仅一水之隔,相距不过十里之遥。而正是在这片神秘莫测的山脉之中,至尊宝不幸落入了五岳山大王之手。
次日,晨光熹微。
旭日东升,其绚烂的霞光温柔地铺满了五岳山的每一个角落,至尊宝恰在此刻缓缓睁开双眸。醒来时,他周身仿佛被一夜的颠簸所累,酸痛不已。他轻揉着僵硬的颈项,这才惊觉自己正身处一个冰冷的牢笼之中。不远处,一道人影渐渐清晰,那人察觉到至尊宝的醒来,急忙加快脚步,向着一间小屋匆匆行去。
“帮主,帮主,您昨晚带回来的那人已经醒了。”那人轻敲着房门,急切地通报。
屋内,一名气质清丽的女子正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呼唤惊醒,她猛地坐起,迅速整理好衣衫,拉开了屋门,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走,我们去看看。”
二人很快便来到了至尊宝的身边。至尊宝见状,连忙喊道:“二位英雄,不知你们是求财还是求色?若是求财,只需开个价,我即刻让家父送来;若是求色,还望手下留情。”
那女子并未答话,只是淡淡地问道:“你就是至尊宝?”
至尊宝心中一动,原来这二人竟知晓自己的身份。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确认自己近期并未得罪过任何人后,对着眼前的女子点了点头。
女子见状,轻轻打开了牢笼,自我介绍道:“我叫林晴晴。”
至尊宝一听,心中大喜,原来这便是他素未谋面的姐姐,连忙道:“你就是父亲提起过的那位英姿飒爽的林晴晴姐姐?”
林晴晴听后,不禁给了至尊宝一掌,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至尊宝,父亲难道没教你尊重姐姐吗?”
这一掌来得突然,至尊宝毫无防备,瞬间被击倒在地。然而,他并未在意,站起身来,憨厚地笑道:“不好意思,父亲把你形容得太过威严,所以……”
林晴晴一听,冷哼一声:“哼,若是父亲早知道,昨晚就该先教训你一顿。”
至尊宝这才想起正事,连忙问道:“晴姐,你为何要抓我?”
林晴晴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父亲让我这么做的。”
至尊宝闻言,满心困惑:“晴姐,这是为何?”
林晴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也别想着偷偷下山,父亲昨晚已经搬走了。除了我这里,你无处可去。”
随后,林晴晴又补充道:“父亲让我告诉你,你并非他的亲生儿子。据说,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至尊宝不等林晴晴说完,便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连姓氏都不同,我早就猜到了。”
林晴晴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手下,吩咐道:“这是我弟弟,以后他就是二帮主了。”
那手下闻言,不禁一愣,问道:“那朱二帮主怎么办?”
林晴晴淡淡道:“他以后是三帮主。”
手下又追问道:“那沙帮主呢?”
林晴晴有些不悦地瞪了那手下一眼,那人见状,连忙跑去向朱二帮主禀报。而林晴晴则带着至尊宝,在这山中四处闲逛起来。
至尊宝望向林晴晴,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轻声道:“晴姐,就算要抓我,好歹也让我住在房间里啊!为何偏要将我囚禁在这笼子里?”
林晴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至尊宝,你姐姐我可是山贼,自然得按山贼的规矩办事。从今往后,你也是五岳帮的一员了,咱们帮里可有着不少规矩。你要是敢犯,就算你是我弟弟,也绝不轻饶。”
至尊宝眉头微皱,好奇地问道:“那究竟是什么规矩?”
林晴晴缓缓道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其一,咱们绝不抢劫贫苦之家,更不可对老人、妇孺及孩童动手。其二,咱们专挑富贵之家下手,尤其是那些大奸大恶之人。其三,咱们只抢劫,不伤人性命。其四,不可随意将陌生人带入山寨,若要带入,必须先向我禀报。其五,以上所有规矩,都由我说了算。”
至尊宝闻言暗道:“父亲果然说的没错林晴晴果然是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