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格兰芬多之剑解封新魔咒
- 权游:从霍格沃茨而来的巫师王
- 会吹口哨的柴犬
- 2584字
- 2024-11-14 22:07:31
亚瑟骑马疾驰,像狂风般席卷向乔拉,又尽可能地贴在马背上,躲过数支射来的利箭。
只是有两支箭,还是噗嗤两声,扎在了马的眼睛与鼻子上。
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就直接朝前跪地,把马背上的亚瑟甩了出去。
亚瑟却是一点不怵,借势扑到了近在咫尺的乔拉身上,抱着乔拉一同从马背上滚下去。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在草原斜坡上翻滚,一直滚到溪流边上的淤泥滩涂上才停下。
乔拉的弓箭已经脱手,又一时拔不出腰间佩剑,惊惧之下,只能奋力去抢夺亚瑟手中的格兰芬多之剑。
嗤——
一个不慎,他就被剑刃轻轻一抹,割破两根手指,鲜血直流,痛得他脸色发白。
他却不敢停下动作,只好又伸手去抢格兰芬多之剑的剑柄。
亚瑟拼力气并不是乔拉的对手,眼看格兰芬多之剑就要被夺走,他却并不慌乱,而是已经胜券在握。
那剑尖一点一点挪移,已经指向乔拉的躯体。
“「统统石化」!”
他刚才骑马向前,又奋不顾身地扑向乔拉,都是为了在最短时间里,让乔拉身处他的魔咒射程之内。
同时,也是为了暂时摆脱那群多斯拉克人的围攻。
现在,他做到了,那么就会是乔拉的噩梦。
乔拉登时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手,手指全都紧贴在大腿外侧,整个身体像是绷紧的弓弦一样。
他恐惧地看着亚瑟一边喘息,一边提起格兰芬多之剑,剑锋搭在他的喉咙上。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莫尔蒙家族,想到了与詹姆·兰尼斯特在比武大会上打得难解难分,想到了他的前妻。
他想到了太多太多……
只可惜,一切都无法挽回。
亚瑟似乎根本不给机会,剑光一闪。
嗤——
剑锋一抹,乔拉·莫尔蒙就喷出鲜血。
可他本人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喷到空中,又一滴滴地洒在他的脸庞上。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就这么死不瞑目时,却在「统统石化」的僵直中,惊诧地发觉,亚瑟这一剑,只划伤了他的肩膀。
他不信这个黑发青年,会不知道人的要害在哪里。
“魔法过一段时间就会失效。”亚瑟居高临下地望着乔拉,低声说,“记住,你欠我一条命。”
乔拉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有那一双眼睛里,满是困惑不解与劫后余生的惊喜。
亚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又转过身去,就看到那群多斯拉克人站在上坡,畏惧地看着这一幕。
在他们的视角看来,就是乔拉被亚瑟割喉,顿时倒地死去,那殷红的血泊就是明证。
亚瑟也乐意让他们误解。
他喘了几口气,立即就壮起胆子,扯着嗓子,朝他们大喊:
“来啊!你们也来啊!”
多斯拉克人本来就害怕他的魔法,又看到他干脆利落地杀了乔拉,然后凶神恶煞、浑身浴血地瞪着他们。
哪怕言语不通,多斯拉克人也在这时看懂了亚瑟的威胁。
他们士气一落千丈,纷纷掉头,骑上马,一路朝着北边跑了。
亚瑟这时候才有时间,坐在滩涂污泥上,喘息起来。
只不过,他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抓起格兰芬多之剑,准备离开这里。
既然多斯拉克人能够去而复返一次,就能去而复返两次。
而且下一波来的肯定是大部队,甚至有可能把卡奥给招来。
如果多斯拉克人的领袖卡奥率领一大群多斯拉克人追来,这一次他就真的毫无办法,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一个人再强,也躲不过一大群人的追杀,被乱刀分尸就是他的结局。
忽然,当亚瑟手指握紧格兰芬多之剑时,却感觉到剑刃上魔力有所波动,它有了些许变化。
他仔仔细细地感受,随后就发觉他能够借助格兰芬多之剑,使出第二种类的魔法了——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这是相当经典的、能让物体飘浮起来的魔咒。
他在霍格沃茨学校一年级时就已经学会,这时候只是重新掌握。
之后,亚瑟盯着地上瞪大双眼的乔拉看了一阵,心想:
看来,除了怀抱龙蛋,还有一种方法,能够让我重获魔咒,那就是不断地向格兰芬多之剑展现我的勇气。
在霍格沃茨学校的大事件中,他就是这么得到格兰芬多之剑的认可,才能从又脏又旧的分院帽中将它抽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今后一次又一次地向格兰芬多之剑证明自己的勇猛无畏。
当然,勇猛无畏不是莽撞送死,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亚瑟看着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哪怕再不愿意在夜色下奔跑,碍于形势,他也只能立即动身。
他找回皮革挎包与龙蛋,补刀杀了那个被定住的多斯拉克人,迅速搜刮了这里的两具尸首,又给自己脚上的刀伤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不能动弹的乔拉。
这时候的乔拉,就像是被点穴的小龙女一样,可以任他施为。
亚瑟伸手去摸乔拉的衣袍,果然摸到下面的皮革背心和锁子甲。
他将乔拉抬起,把皮革背心和锁子甲卸下,穿在自己身上,又骑在乔拉的马上,驱策它继续朝着西边疾奔。
在亚瑟离开好一阵后,乔拉才终于可以动弹。
他按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又瞧了瞧自己被割破的手指,然后远眺亚瑟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
另一边,亚瑟在纵马狂奔。
这里是多斯拉克海,那么它的西边,就应该是九大自由贸易城邦。
再往西,就是狭海,渡海之后,就是维斯特洛大陆了。
他至少要离开多斯拉克海,进入九大自由贸易城邦的范围内,才有可能摆脱现在的险境。
不过,马力总是有穷尽时。
每次他都不得不就地休息,趁机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再驱动马匹西奔。
这样断断续续地骑马奔跑了数个小时,亚瑟估摸着现在大约是后半夜了。
他和身下的马都很困乏,恐怕是没法再坚持下去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冒险在大草原的什么地方休息到凌晨,然后再出发时,他终于远远地看到了多斯拉克海的边界。
其实也不能算是边界,只是那些又高又厚的草少了许多,树木多了起来。
最后,他和坐下的马更是直接奔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中。
亚瑟很庆幸自己坚持骑马西奔,这才终于离开了那片毫无遮蔽的大草原,进入这片满是参天大树的森林中。
他坐下的马匹早已口吐白沫。
于是,他又一次停下来,让马匹休息,让它在最近的小溪流边饮水。
过了一阵,他仔细一听,就听见有河水奔腾的声音,当即牵着马,顺着小溪流往前走,终于找到了它的源头。
这是一条汹涌的河流,在夜色下如猛兽般怒吼着奔去,就是不知道它的发源地又是哪里了。
亚瑟决定在河岸边的石头堆里休息。
将近一天奔波,没有合眼,他实在快要支撑不住了,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有万钧之力压下来一样。
他把马匹在一旁的树干上绑好,就取出一件从多斯拉克人那里搜刮来的兽皮,裹在身上,在人高的石头堆包围下入睡。
这么一合眼,虽然身下多石子,但是盖不住困乏,兽皮又温暖,于是很轻易地就进入了梦乡。
不过,到了某个时刻,他忽然觉得怀里发烫,就立刻惊醒过来。
揭开兽皮一看,亚瑟就见自己抱着的那一颗漆黑龙蛋在发着微微的赤光,映衬得它像是凝结的熔岩一样。
高温就是从它的黑色外壳上散发出来的。
奇异的是,他刚掀开兽皮没多久,龙蛋的温度就冷却下来,又恢复成之前像是化石一样的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