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老子写的

说着,吴劲草便拍了拍张青松的肩膀,说道:“张兄,接下来还是麻烦您帮我点缀几笔!”

“我?”张青松指了指自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说道:“实话实说,我虽然是学习过一些琴棋书画,但学习的还是不够深入。”

“更多学的还是行兵打仗,现在有去学习经商之道了。”

“这书写……怕是上不了什么台面。”

“能上台面!”吴劲草指了指张祗说道:“他的字虽然美,但是词太过空洞,没有灵魂,就像是无根之浮游,而且人也是这般如此。”

“口舌之利!”张祗凶狠的看着吴劲草。

但张青松家是二品管员,加上温凯这个家中有着实权的四品管员在旁边站着,张祗也是一时间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对于眼前这个吴劲草,张祗还是想要将其置之于死地。

毕竟当初的朝廷之中,自己的父亲可是因为吴大勇的一个进谏,差点小命不保。

还好是推了一个下面的人顶罪,不然事情怎么样是真的不好说。

“听好了!”吴劲草指着张祗说道:“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人生得差距,有些东西不是你这般得士族公子所能够知道的。”

“你除了会花天酒地以外,又还会做什么呢?”

“这次四大花魁里面,除了竹,还有人生,美酒,战场这三个主题。”

“现在,我就给你看看,来自武将的人生!”

“青松兄,你帮我记好了!”

说着,吴劲草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朗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不知,这首亦是如何?”吴劲草缓缓放下自己的酒杯,看着台中的张祗问道:“是不是,可以比过你的那一首诗?”

“还是说,你的那一首诗词,更加的有魅力,有故事?”

“还是说,你一个温室里面的小草能够知道什么叫做人生的大起大落?!”

“你还想要那那把痛饮鲜卑之血的宝剑来取我想上人头是吧!”

“我讲完了人生的诗词。”

“那我就再给你来一首,什么叫做战场!”

吴劲草的话语,犹如魔鬼一般的缠绕在了张祗的心头,此时的张祗也是不断的提醒自己,这个不是吴劲草的作品,一介村夫,不可能有着如此的造诣!

就算是吴劲草一直说,这是他父亲写出来的。

但是那样的大老粗,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的诗词呢?

而此时的九皇子也是听到了下面的争斗声,缓缓的将门窗打开了一条缝隙,静静的看着下面的表演。

“九皇子对于下面的事情很感兴趣?”

在九皇子旁边,一位身材姣好之人缓缓的给九皇子倒着花间酒,嘴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只是有趣,都知道我是父皇的内线之人,没有继承皇位的实力。”

“我也不想继承皇位,像是现在这样不知道有多好。”

“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

“只不过,作为皇子,最后还是要为自己的父亲分担一下压力的。”

女子无言,只是静静地服侍着九皇子。

……

“听好了!!!给我记录下来!”

“给这些温室里面的花朵们好好的看看!”吴劲草便指着张青松说道。

此时的吴劲草忽然想到以前自己前往烈士纪念馆时,遇到的那些事情。

看到的那些故事。

回想着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心中不由的一股悲壮之意流淌而出。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蛮肉,笑谈渴饮鲜卑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不知道!这位三品管员的公子,你这位八品管员,是否这又这般的豪迈之情?”

“还是说,你手中那把痛饮着鲜卑之血的宝剑,只不过是一个摆设?”

“我说过了,宝剑是要配英雄的,但是你手的宝剑,配的只不过是一个孬种罢了!”

“你不配!”

你不配!

三个字,直击着张祗。

吴劲草的话语也是没有错的,周围的士族此时也是不敢去帮助张祗,不敢做这个出头的替罪羊。

要知道,这些士族的公子们,其实和张祗没有什么两样。

跟何况,现在的吴大勇虽然依然是一个村夫,但如果他想要进谏陛下。

没人能拦得住。

“你!”

张祗拿着自己的宝剑,但是却又是不敢动手。

要知道,这宝剑只不过是自己拿来添油加醋的东西,如果大开杀戒,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且,眼前这个人可是吴大勇的儿子。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很多东西都说不清楚的。

吴劲草摇了摇头,对着远处的那些士族子弟问道:“不知道有没有那位公子能够写出超越我这两首诗词的绝句?”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落木窸窣之声,长江汹涌之状,如此之大气磅礴,也无形中传达出韶光易逝,壮志难酬的感怆。在下认输了!”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白衣的俊俏男子站了起来,对着吴劲草鞠了一躬,便离开了酒楼之中。

“‘艰’‘难’‘苦’‘恨’,组合在一起,极尽笔墨突出先生内心的痛苦和郁闷程度之深,愁肠百结,愁绪万千,以致于白了头发,伤了身体,失了流年,壮志未酬身先老,悲秋之情,愁苦之绪,绵延不绝,令人哀悸。”

“我观先生也不过而立之年,不知为何有着如此艰辛之情感?这全然不像是先生此时所能说出来的话语。”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的问向了吴劲草。

虽然这个诗词很好,但是以吴劲草现在的年龄来说,确实时太过了,完全不符合吴劲草现在的年龄。

“哈哈哈!”

“这些诗词自然不是我写的!”

“原来如此……”

周围的人听到了吴劲草的话语,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

“但这是我老子,吴大勇写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