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1号那天闲了下来,无事可做,特别想写信,戒断反应是有些难受的,在校园集市发疯说好想写信,但不知道写给谁。好多人回帖,但我其实不想新找一个笔友。
那些我同你提起过的事情,如果将给第三个人听,要将太多的前置,不再能说“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起过的xx吗?”所以有些疲惫的悲凉。
我在评论区挨个回复说我不打算找笔友啦,我其实之前有过笔友,是我自己太拧巴内耗了,主动结束了的。
我害怕那条帖子成为热帖被他看见,又有一点点渴望他能看见来找我,但是为什么要别人来找我?他能有什么样的立场?我才是那个说结束的人啊,不要再幻想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还是割舍不下,于是那一天我写了一封信,信里很实诚的把我对他回信越来越少,书签和明信片的事情也如实讲了,此外和以往的信一样,写了自己十月份的体验体悟。
我在信里承诺说:如果这一周我在学校里面遇见他,我就去找他,把这封信寄出去。
可惜到了25号周五,我还是没有见到他。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当时那么难受和遗憾了,把日常写下来之后好像表达欲也随之消失了,我好像不那么渴望和他交流了。
虽然其实那会还想过说。
如果没有见到,我就发电子邮件问他为什么。
但是后来想想还是没有意义的莫名其妙。
今天是10月29号。
前段时间看到学校百年校庆有寄信的活动,可以盖个百年纪念日的章,我有点想要,于是想寄信给南校的网友,让他帮我投到邮局里。
我去问了西园邮政的工作人员,她说外面的邮筒是能寄信的。
哼,果然是他自讨苦吃。
今天他的学院发公众号推文了,是上次信里他跟我提到过的比赛,我扒拉半天又去翻照片。好吧,看合照还是死活认不出来哪个人是他。
所以遇到他了就找他这根本就是伪概念好吧……因为你脸盲啊。